但现在好歹阎解放是于海棠的姐夫,多少何雨柱都要给点面子,不能肆意就给这孙子办了。
马俊离开,阎解放他们也散了,于海棠脸皮薄,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
到头来满桌子饭菜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吃。
何雨柱一个人吃饭那必然要喝两口啊,可这酒瓶子刚拿出来,一杯酒没下肚呢,看到两颗小脑袋就在门外探头探脑的。
这除了秦淮如家另外两个小崽子还能是谁?
棒梗现在是彻底跟何雨柱撇清关系,一口何雨柱家的东西都不吃。
小当跟槐花两个孩子年纪小,根本就不懂自己大哥这么做为了什么,除了吃不到好吃的,她们是真一点也没看出棒梗下的什么决心。
何雨柱一看这两个小崽子乐了,招呼她们道:“还没吃呢吧,进来吃点!”
槐花比较矜持,看小当要进门,她一把拉住小当,怯生生道:“柱子叔叔,我们可以带回去家里吃吗?”
这是好孩子啊,不图着自己吃的开心,还考虑着自己那一大家子人。
按理说何雨柱没理由拒绝啊。
以前也不是没让孩子们带回去吃过,但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何雨柱还真不愿意献殷勤,有爱心照顾照顾这两个小崽子就不错了。
“不行!”
何雨柱喝了一杯酒,吃着花生米道:“大人的事儿你们小孩子不懂,所以啊,也就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啥事情,啥话一两句就说的开,你们两个小不点要是饿了,那就在这里吃,叔叔不差你们两双筷子。”
“可带回去,今后都没可能。”
“我吃!”
小当早就看的流口水,甩开槐花的手就跑进去。
槐花犹犹豫豫好一阵,毕竟还是孩子嘛,看到好吃的怎么也不原理离开。
“柱子叔,你很讨厌我哥哥吗?”
槐花比较懂事,虽然年纪小,但比起来小当要懂事不少。
“没有啊。”
何雨柱摇摇头。
他对棒梗不能说讨厌,还是不讨厌。
棒梗也是个孩子,现在才多大点,只是看现在的棒梗,何雨柱都能有心思去哄哄他,也许给点好处,孩子就松口了呢。
但何雨柱是知道剧情的,按照原著,剧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出现分水岭,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八年后。
那时候棒梗她们也长大了,小当跟槐花一直都很赞同何雨柱跟秦淮如在一起。
可八年后棒梗的做法才最让人心寒。
那时候棒梗会被许大茂怂恿,跟何雨柱成为敌人,那个孩子长大了依旧没有心肝,许大茂随便几句话就能让那孩子断了他跟秦淮如在一起的可能。
之后何雨柱跟秦淮如真的在一起,还需要等好几年,等到棒梗要成家立业,这个犊子才能理解他母亲的不容易,理解何雨柱对他们家这十几年来的好。
按照原著走,何雨柱现在就可以大方一点,一如既往的如同原著一般照顾秦淮如一大家子。
但他不是原著中的何雨柱,没有那么傻,不会一直给别人做保姆。
看着两个小崽子吃饱喝足,然后就跑掉了,他抽了一根烟。
这四合院,看起来大家聚在一起挺温馨,实则人跟人的矛盾层出不穷,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穿插在一起,足够让一个人变得焦头烂额。
看原著剧情只会觉得这个大院各种繁杂事情,家长里短聚在一起是个热闹,可身临其境之下就会明白,这些鸡毛蒜皮事情弄在一起,也足够让一个人头疼的要发疯。
收拾好碗筷,何雨柱打开留声机,就听着小曲。
次日,何雨柱起大早去给大领导做饭。
这几乎也成了何雨柱隔三岔五要去做的事情之一。
今儿大领导心情不错,吃完发还拉着何雨柱一起下棋。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闷闷不乐的,抬手敲了何雨柱一把,“年纪轻轻整天没个心气,怎么了,难道你们大院又出问题了?”
“大领导,我们院里能有什么问题啊,都是老百姓那点鸡毛蒜皮。”
何雨柱下了一步棋,“看着我要输了。”
“家长里短,你别不放在心上,有些时候你看起来都是小问题,可这些小问题聚在一起那就不是小问题了。”
大领导一边下棋一边道:”我也听说一些你们厂子的事情,最近人事调动很频繁啊,加上一些主任副主任的,还被弹劾掉了不少。”
他说话抬起头,“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都是那个许大茂在作妖?”
“您神了。”何雨柱拍马屁。
“这算什么神了。”
大领导摇摇头,“这里咱们说,那成了两个人知道的事儿,但其实啊,这种事儿在你们厂子也都不是秘密,早就人尽皆知。”
“不过柱子,要我说吧,你们厂子那个许大茂确实有些过分,算是当官的,办事儿也不能那么急功近利,为了做出一点成绩就真的可以六亲不认了?”
“这种人迟早走不远的,就算今儿没有那么多举报信让小王处理了,日后恐怕还会有其他事情让他从眼前岗位退下来。”
何雨柱明白大领导的意思,那就是人情世故。
许大茂这孙子官瘾大,手里没有权力好说,有一点权力之后,那铁定非要闹出大动静来,想要乘着东风往上爬。
你要说只是这样还好办,说一千道一万不过就是想要升官而已,但许大茂自己想要升官不说,也是不惜代价的去得罪人。
“大领导,他做的那些事儿确实过分一些,但不至于就是说造成很大影响吧?”
何雨柱试探着问一嘴。
“影响?”
大领导笑道:“在我的位置上看,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能闹出什么风浪来,可从你们厂子角度看,别看他告状拿掉的那些人也没多大本事,但好歹都是小领导,小干部。”
“对你们厂子来说,无缘无故走几个工人都会造成影响,更别说领导班子频繁调动,那影响足够大。”
“别的不说,就说车间轮换管理这一块,隔三岔五出现一个生面孔领导,工人们心里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