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长所长打断他，没好脸色，转而介绍道：“打你那个小子叫王宽，没来，这位是王宽师傅，何雨柱先生，旁边是……”
“何先生的女朋友，你就说，多少钱愿意和解。”
“何雨柱？”
陈秃子眼睛一亮，“朝阳神厨？好啊，这比那个小子来管用，我也不多要，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我们兄弟的营养费，这些给我们兄弟，这件事酸就此过去。”
“怎样？我们兄弟要的也不多吧？”
“何师傅是朝阳第一名厨，这点钱应该拿的出来才是，所以也不需要我们兄弟死缠烂打，给钱大家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好了。”
“你们过分了。”
不需要何雨柱说什么，长所长就第一个不答应。
刚才他还说，要这些小子不要得寸进尺，可没想到替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一口气居然要这么多的赔偿。
“长所长，是我们兄弟住院，是我们被打断骨头，难道我们要赔偿不应该？”
陈秃子情绪激动起来，“你看看我们，这一间病房塞了六个人，环境恶劣不说，我们的胳膊腿还都打着石膏呢。”
“我觉得要这点钱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再少了，难道还要我们自己掏钱？”
何雨柱看出来，这群人是准备薅羊毛。
长所长就是一个居中的调解员，对双方可以说重话，但双方听不听，就不是王厂长能决定的。
他拉了长所长一把，“我来吧，你带我女朋友先出去。”
“你要做什么？”
长所长紧张起来，“何师傅，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现在这时候，一定要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激动不能解决问题，好说好商量才能把事情说明白。”
“我知道。”
何雨柱点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们先出去。”
“你一定要冷静一点，赔钱不怕，别给事情弄激化了。”
高晓红满脸忧虑，看何雨柱对她点点头，她也只能相信何雨柱，跟长所长出去。
何雨柱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陈秃子旁边，点上一根香烟，“你说的这些我没办法答应。”
“你没得谈。”
陈秃子转过身，留给何雨柱一个后背。
被打的这么惨，要是补偿款都拿不到爽，当他陈秃子是二百五啊。
“你说没得谈也可以。”
何雨柱不急不躁，吐了一口香烟，淡淡道：“那就按照法律程序来走好了，首先你要知道主要过错方是谁，我徒弟对你们动手，前提是你们率先动手，就算是被判互殴，你们也是主要责任方，这一点是谁也没办法否认的。”
“换句话说，这件事闹去法院，我们走正规途径，我这边也就是赔钱而已，可你们也许要承担泛绿责任。”
“长所长提议私了，那是省去我们两边的麻烦，你别觉得这就是我们过来求着你和解。”
他态度十分强硬，“我也不是一个喜欢磨磨唧唧的人，一句话，你们要是同意和解，医药费我给你们，其他的你们自己出，没道理跑来我们大院找事，还要我们养着你们的。”
“要是今天不同意和解，我起身就走，咱们走法律途径好了，最后你们能拿到多少钱，你们可以自己拭目以待。”
“少吓唬我们。”
陈秃子转过身，凶神恶煞道：“老子也不是吓大的。”
“你们吃什么长大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负责任告诉你们，我没开玩笑，现在给我答复，你们要同意不同意？”
“这个……”
几个人难办了，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一群马仔看向陈秃子。
何雨柱这番话态度坚决，是真让他们害怕了。
你说是答应好一点，还是不答应去打官司好一点？
陈秃子也不是那么嘴硬，何雨柱说这番话有些是正确的。
他这种混子平日里没少进派出所，也没少被人起诉，久而久之，多少懂一些法律，何雨柱说这番话，他知道并不都是威胁他的。
这件事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他带人去四合院，也是他让人先动手，非要分个责任方，对方有责任，他们也有责任，打官司，拖拖拉拉不说，很可能两边都落不得好处。
屈辱啊。
以前都是他给别人选择。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这么尴尬。
陈秃子为了整件事能顺利一点，现在不得不忍辱负重。
这里是陈秃子自己这么认为的，好歹算是一个小头目，觉得这样很丢脸，可演习也由不得他不同意。
“算了，这次算老子自认倒霉，补个您一般见识，但下一次，老子讹不死你们。”
何雨柱点点头，却笑起来，“谈妥了那就好，你先别急着跟我撂狠话，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们来我大院是为了找刘波，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何雨柱很好奇，说是刘波这个混小子借钱了，但这么一个半废物体质的家伙能借别人多少钱啊？
看对方这个讨债的架势，是要找刘海中。
要是数目不多，对方不至于这么找上别人家门口。
“五千。”
陈秃子伸出一只手，说到这里还一脸的无奈，“何师傅，我们也不是所没事儿就喜欢去欺负人的，刘波那小子贪了我们这么多钱，你说我们能不计较吗？”
“要不是早不到那小子，也不会跑去你们大院，不管怎样，这笔钱是必须要要回来的。”
五千块。
在60年，这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就刘波那个德行，估计十几年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赚这么多钱。
“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何雨柱觉得这件事越来越不寻常。
燕子在高深工作的酒楼工作，人家也有自己的积蓄，高难本不需要花什么钱的，那么这个孙子弄这么多钱来要做什么？
“知道他用这笔钱做什么吗？”
“不知道。”
陈秃子在这件事情上没说谎，“我们只负责放贷，可不管用来做什么，不过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到哪里都是这么一个道理，跟谁去说，都说不出第二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