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你做菜好吃？不，你看起来不争不抢，待人随和，这其实就是你的优势。”
“人无欲无求，自然不会锋芒毕露，没了看起来那么明显的棱角，自然跟谁接触都让人觉得舒服。”
“许大茂一直以来都跟你比，以前我看不透啊，觉得许大茂懂得人情世故，会来事，会讨好人，比你有前途。”
“可现在再看，求而不得时候他的嘴脸就让人厌恶，他这种人除非能做到万事都滴水不漏，只要有一个环节做的不到位，让一个领导看出他的小心思，不高兴了，他就算是彻底废了。”
“虽然不知道许大茂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们这一对冤家愿意握手言和，让你愿意替他说话，今天我到算是看了一个稀奇。”
何雨柱笑了，“明白你的意思，我忙去了。”
……
许大茂这边好不容易换来一次机会。
对这次机会，许大茂十分看重。
别觉得许大茂想法简单，要是这么觉得，那就一定大错特错了。
他会这么节骨眼接二连三的找何雨柱帮忙说话，那可不是他随便说说的。
他也看透了眼下厂子的形式，也看出来王厂长对厂子里救领导的不满意。
厂子要改革，人事调动必然也要改天换地。
现在的领导班子，除了最顶上的几个人，下面的全部要重新洗牌。
这就是许大看重的，只有上面领导班子需要洗牌，他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只是这个过程跟许大茂想的不同。
他以为何雨柱开口，王厂长能给他一个小职位，可以慢慢做成绩，慢慢往上爬。
但王厂长直接给了他一个大难题，让他去讨债，风险很大，但汇报同样丰厚，可以直接官复原职。
这个节骨眼官复原职，他就算是在主任这个位置上稳稳占据了一个名额，接下来不管怎么重新洗牌，都绝对不可能对他造成影响。
所以这次许大茂是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的。
他拿到资料，第一个欠款人是一个机械厂的老板，叫马东。
这个人的厂子效益还可以，第一轮大整改绝对不至于就被砍掉。
而且这个厂子的财务也不至于亏空，欠债不还，那就是故意等着他们厂子破产，这一笔烂账就算彻底瞎了。
许大茂恰好还认识这个马东。
原因无他，人家就是社交面很广。
何雨柱属于那种不争不抢，也不会故意跟什么人攀关系。
许大茂就不是，有机会就喜欢去结交一些所谓的朋友，用的上部用得上无所谓，只要对方有利用价值，许大茂都会通过饭局跟对方建立关系。
所以许大茂直接去马东的东方机械厂，前台小秘书是一个年轻姑娘，看到许大茂笑眯眯道：“这位先生，请问你要找谁？”
“你们厂长马东。”
许大茂半边身子靠在前台上，笑眯眯道：“妹子，你可以打个电话上去，就说许大茂找他，他知道我。”
“好的！”
前台小妹打了一个电话上去，本来还笑吟吟一张脸。
可听到电话那头说话，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话人点点头，挂断电话。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厂长现在还在忙，没空出来见你。”
前台小妹算是比较有礼貌的。
起码没说，我们厂长不见人，你赶紧滚球子。
“我他不见？”
许大茂有些不高兴。
好歹一起吃了几顿饭，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他过来也不是求着马东帮忙做什么，是要马东还钱。
这要是连大门都进不去，连人都看不到。
那么一切都将会失去意义，他将会彻底没有机会继续往上爬。
这关乎到许大茂的未来，许大茂比任何人都要着急，也不打算按照常理出牌。
“看，天上有飞碟！”
许大茂砖头指着门外。
前台小妹无动于衷。
“你不好奇。”许大茂问。
“肯定不好其啊。”
前台小妹一脸迷糊，“飞碟是什么？”
好吧！
许大茂知道这是一个不喜欢看电视的人。
现在电视上最热门的话题不就外星生物，外星飞船，貌似打人类踏进科学领域，还取得了不小成就之后，地球就不够他们折腾的，开始想要去研究外星人。
“看，有一只小狗！”
许大茂换了一个说法。
这次女孩好奇了，伸长脖子往外看。
许大茂立马越过前台，直接往里面跑。
“我的天，你干什么，这位现身，你不能这样！”
前台女孩吓了一跳，急忙追出去。
“你别追！”
“你别跑！”
“你别追！”
“你别跑！”
“你别追，我就不跑！”
“你别跑，我就不追！”
……
好吧，两个人的交流十分没有营养。
但好在我们可爱的许大茂先生还是跑进了马东的办公室。
此时马东在喝茶，这年月，也只有领导才有这份待遇，可以没事儿喝喝茶，泡泡澡，跟妹子搞搞办公室恋情。
扯远了，马东今年都五十多岁，就算身体机能好用，也没那么厚的老脸去发展办公室恋情，家里老婆知道就能捏死他。
许大茂的进门让马东十分意外。
可以说是太特么意外了。
他都想不到，许大茂是怎么跑进来的。
我的天，我的法克。
不是告诉前台，不见许大茂吗？
是的，马东很喜欢看某岛上的综艺节目，学了一些别叫的外语。
马东这个老头不见许大茂的理由也很简单，他不是未卜先知的神婆，不知道许大茂是讨债来的。
要是知道他就更没心思见许大茂，打死也不见。
他以为许大茂现在是混不下去，想要来他这里找门路，求发展的。
他不收留丧家之犬，这就是他拒绝见许大茂的理由。
这也不是他多坏，而是许大茂这么一个放电影的，求他进厂，能来做什么？
“马东！”
许大茂大喊一声，“好歹也算朋友，你就这么对我？”
“厂长，这位先生执意要跑进来，我拦不住他。”女孩道。
“好了！”
王厂长也不生气，挥挥手道：“行了，你可以下去了，我跟徐兄弟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