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关于代孕相关讨论话题如这天气一般逐渐放晴。
张森坐在家中看着日历，突然双眼紧闭，一副醍醐灌顶懊恼的模样。
“真是的！这城市热搜，网上关于我的照片传遍到各个论坛，这代孕销售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既是如此，钱斌那边估计也知道了我的身份。”
“哎～，当个名人还真是诸事不便。”
梳理了一下情绪，他准备去市局。
[手机铃声]
“师父，我们找到了一个人，他提供了一条关于魏莹莹的线索！”
张森长吐一口气，梳理了一下不痛快的情绪，放平缓说道：
“你先稳住，我这就来。
记住了，秘密调查，就你和我知道，千万不能传到赵局耳中。”
几人相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
男子因为在夜店中初次见过魏莹莹，便经常去哪家夜店。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仅仅就是想去夜店看到魏莹莹。
因为已经结案的缘故，张森只能秘密展开调查，几人坐在咖啡厅中了解情况。
男子算是主动提供信息，表现的比较配合。
“这位是吕丰，这家咖啡厅就是他开的，主动给咱提供线索。”王星星介绍道。
从样貌上的初印象看，看上去斯文平和。
正如貌相上看到的，男子很有礼貌的招呼，应张森要求直奔主题。
“张队，是这样的！
我呢经常去城中那家夜店，也不隐瞒，对莹莹小姐有些仰慕，但是听说她有男朋友，也不敢僭越，也只是每次去作为朋友喝两杯，能够看到她就满足了。”
张森又犯了焦急的毛病，下意识说道：“说重点！”
吕丰点头补充道：
“魏莹莹长得漂亮，经常是他们的焦点。
有一次我不经意间听到，算偷听到的吧！
他们对魏莹莹的爷爷貌似颇有微词。”
吕丰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路人甲：“你真忍心把魏小姐送上选品会啊！”
路人乙：“说实话，我是不忍心的！送给那群老不死的变态，实在是可惜，咱们留着不好吗！”
路人甲：“嗨～，谁说不是呢，谁让那群老不死的给的太多了。
对了，我找人去跟她爷爷聊过，这老爷子可真不是个东西，穷的叮当响，胃口是真大，比预想的多分了一个点。”
路人乙：“哼～，这是够贱的，我还想着这老爷子能抗一抗，让这事黄了，真想不到，真没良心，送到那种地方，这丫头算是毁了！”
“然后，吕先生就跟他们吵起来了！”王星星抢答道。
“师父，这魏老爷子还真不是个……”
王星星看到张森眼神带着凶意，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明白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吕丰也带着试探性的推测。
“张队，你说这魏莹莹的死有没有可能跟这个……”
张森抢断道：“吕先生，非常感谢您提供的这么宝贵的线索，我们会去查实情况，现在不能论断！”
张森拉着王星星朝着门外走去！
这条线索让他感到意外，即便是前期魏老爷子有诸多可疑，甚至还有曹村长的供词中提及到，他都没不敢往这方面想想。
他忘记了杨帆曾经讲过的故事，人可以为了一筐土豆打起来，甚至还可以为了几千块埋没一条人命。
亲情又如何，更何况摆在人面前的不是几千，可能是几万、几十万、甚至百万，亲情又算的了什么！
魏老爷子情况和杨帆口中提及的人属一类，只是张森前期无法跨过的砍就是亲情。
张森高兴不起来，但心中憋着一团火。
“星星，你回局里，就说我请假了，我得再去会会这个老头！”
俩人脸上都表现出一点打抱不平的愤怒状态。
“天下怎会有这种人？”这兴许就是俩人现在的心理状态。
张森坐在车内平复这心情。
[手机铃声]
“帆子，什么事儿，今天可没空听你吐槽，也没空吃饭！
对了，朋友圈看到你升职了，恭喜你！咱改天庆祝一下。”张森先入为主，抢答了对方想要干的事儿！
杨帆改了以往的社会牛马般的说话方式，语气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大事儿。
不过这让张森首先想到可能是升职，脱离了牛马生活，变成了牛马的管理者，谈吐要变一变风格。
“帆子，今儿真没空，改天我请你！”
杨帆很坚决。
“森哥，就半个小时，有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帮帮我！
宜合市大酒店五楼包厢见！”
张森看着电话，既疑惑又带着不爽。
“嘿～，通知的口吻！
这就是升职了吗？说话都变得不爱听了，宜合市大酒店？你是真敢去啊，几个月工资不得搭进去！”
张森摇了摇头，出于好奇心以及猜测到肯定有什么急事儿，便朝着酒店赶去。
在酒店大堂内，张森见到了杨帆。
杨帆一脸苦相，仿佛失了神，让张森感到很陌生。
“帆子，你这是？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喊我来啥事儿！”
杨帆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是示意道：
“森哥，跟我来！”
俩人乘坐电梯上了五层。
打开电梯的一瞬间让他傻了眼。
两旁西装革履大概有七八个人列队站成两排。
“怎么个事儿？”张森一头雾水！
杨帆一言不发，拉着张森朝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包厢走去。
走到门口，两位穿着西装，带着耳机的安保人员将他拦下。
“怎么个事儿！”
“例行检查！”杨帆低着头轻轻说道。
涌上心头的一股怒气被张森压了下去。
“帆子，你这急事儿就是让我来见个人。
行儿，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人物，这么气派！”
张森配合着做了安排。
刚走入门便看见左侧包厢中走出个穿着黑色马甲的中年男子。
男子带着眼镜，看上去有四五十的模样，微表情透露的笑容中有种慈和感。
配合着大包厢以及列队的安保人员。给人第一印象便是社会精英，至少应该是个还不赖的企业家。
就是这阵仗总给人一种黑社会的感觉。
杨帆走到两人之间，用一种很卑微的方式招呼着。
“森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辉瑞集团董事长吴辉。
董事长，这是支队队长，张森！”
知道互相的身份后，双方都表现的有些意外。
吴辉用一种行政招待的礼仪招呼张森前往包厢内上宾落座，张森保持着沉默揣测着对方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