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屈非白心软
苏止2025-07-28 18:352,640

  “你的身子,还有哪处是爷没见过的?何至于此。”屈非白盯视着房铃,眸底那一丝寒意渐退,多了几丝情愫,声线也柔了些许。

  被这么一盯,又听了这么一句话,房铃心头不禁咯噔一下,脸更烧的厉害,眸光一转又把头低下了。

  “话是这么说,可……”

  她的话说了半截便打断了。

  “过来,爷给你规整规整。”

  一时,房铃心下顿觉五味杂陈。

  这是又不生气了?真的够莫名其妙的……

  她本不想过去,可又怕触到这位爷的逆鳞,只得顺从的膝行到了小榻前。

  屈非白伸出一手,沉声开口,“爷准你起来。”

  房铃未言语,将两手往屈非白手心一放,这才撑着他的手起了身。

  房铃刚起身还未站稳,屈非白便丢开那两只手往人腰间叩去。

  这一把骨头轻的跟棉花似的,他不费什么气力就把人揽到了他怀里。

  房铃却受了惊,还没怎么坐稳就往榻上倒去,连带着屈非白也往后一仰。

  眼看着要压在人身上了,屈非白一只胳膊往榻上撑去,这才卸了些力,没把整个身子压在人身上。

  房铃两手缩在胸前,待得躺稳当了才缓缓睁开眼睛。

  可那张脸就这么怼在她脸跟前,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惊慌之间,她亦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这张脸是真的俊朗,以至于每一次与他对视,她心里头都像有只小兔子似的。

  无奈他蛮横无理,霸道跋扈,一点儿都不懂该如何疼惜女人,这俊朗在她这儿便大打了折扣。

  “妾身……妾身不劳爷费心……”他一只手紧紧箍在她腰间,另一手覆在她头顶,令她动弹不得,想躲开他的注视都办不到,不由得结巴了起来,“妾身自己来就好……”

  可她不知道她那双满是惊慌的眸子和满是绯红的脸在屈非白眼里有多吸引人。

  “怎么?”他头微微一偏,嘴角笑意玩味,愈发把脸往身子人的脸跟前凑去,二人之间呼吸渐渐交融,“你跟你男人就这么生分?”

  房铃只觉自己呼吸没来由的急促起来,再不敢直视那双眼睛,猛的阖上了眼皮,恨不得把自个儿耳朵也堵上。

  绯红的面颊,微颤的羽睫,精致而小巧的鼻子,以及饱满的粉唇,还有脖颈处那露了半截的粉白的皮肉,无疑都让屈非白的体内更加躁动起来。

  他覆在人腰间的手不自觉间隔着那两层算不上厚的绉纱缓缓向下游移。

  每移动半寸,他都能感受到那层纱里头越来越烫的温度和身下人些许的颤栗。

  越感受到这些,他就越是从里到外麻酥酥的。

  身下这个女人的一呼一吸,一颤一软他都受用至极。

  他是受用了,房铃却不受用了。

  一想起这些日子他夜夜宿在申兰榻上二人缠绵悱恻的样子,她心里头就没来由的难受。

  她知道这种自己这是善妒了,可无论如何,她就是做不到对那种反胃的感觉视若无睹。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伸手那么一推,竟推的屈非白心口一疼,径自往一旁倒去。

  房铃趁势起身,站在了地上,背过身去手忙脚乱的理自个儿的衣裳。

  屈非白倒吸一口凉气,一手捂在心口处,半睁着眼蹙眉看向那道纤影,气的扬声就骂,“你……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玉山和冬梅在外头听见了,皆面色一紧,相互看了一眼。

  二人不过是听见这么一句,不知前头发生了什么。

  “主子爷这是又动气了?”冬梅心里头担忧,可又瞧不见里头是个什么状况。

  玉山蹙眉,摇了摇头,“不应该啊……方才咱家进去跟主子爷说人来了的时候,主子爷可是一脸的高兴样……”

  闻言,冬梅眼睛一亮,“真的?”

  意识到自己话似乎说多了,玉山一根手指覆在唇间“虚”了一声,又往屋内指了指。

  这是不让说话,冬梅即刻意会,再没问什么。

  直到理好了衣襟,房铃才缓缓转回了身子。

  见他一脸痛苦状的捂着心口,心头不禁一惊……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她这一推能把他推出内伤。

  可他那样,又着实不像是装的。

  又猛的想起他身上是有旧伤的,心头一紧,忙道:“妾身这就吩咐人给您传府医来。”

  说罢就要转身往外走,屈非白见状,身子往后一仰躺在了榻上,“不必了,爷厌恶那些人身上的药草味儿。”

  “你来,给爷揉上一揉就好。”

  房铃未多想,走到榻前跪了上去,“爷要妾身揉哪儿?”

  屈非白转过头来,直勾勾盯视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混不吝似的。

  方才神情还那般痛苦一人,这转眼就笑了,一看这笑,房铃便知自己这是上当了。

  当即就要往榻下退去,却还是晚了一步,就这么被屈非白一把拽到了他身上。

  她想挣扎,手却被一把擒住往他心口放去。

  “这还用问?自然是你方才打的爷哪儿就揉哪儿。”

  这语气是有些轻浮调戏之意的。

  房铃这会儿才看清楚,屈非白今儿把她叫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她跟前耍无赖的。

  她感叹屈非白私下里竟还有这么一面,可转眼眼前就又浮现了他和申兰在一起时的景象。

  这一琢磨不要紧,忽的想起以前他可从没这么同她闹过,自从到申兰的房中次数多了就……

  难不成,这无赖戏耍之术,是和申兰在一块儿的时候爱玩的把戏?

  想到这里,房铃顿觉自己胸腔内似是有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她再没什么心情去应付他,只想赶紧敷衍几句后回院子和冬梅安排今夜逃奔之事。

  这一次她没有躲避那道炙热的眸光,淡淡开口,“让妾身揉也行,可您这么躺着,怎么揉?”

  屈非白宠溺一笑,乖顺的坐起了身,他就那么双手往后撑在榻上,看着房铃笑,“这样总行了吧?”

  房铃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往他身前靠了靠,手往他心口处覆去,只觉那温度灼的人心痒。

  他只穿了一件中衣,香云纱的,纱料有凸起的沙砾感,她隔着这层纱一下一下揉着,不知是他体温的缘故还是那沙砾感的缘故。

  不觉间她的手心竟出了一层薄汗。

  屈非白是能感受到的,他缓缓低下头去看那只手,一股玉兰花的清香往他鼻尖钻去。

  羊脂玉似的皮肉薄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葱根似的指尖修长纤细。

  她身上就没一处是他不喜欢的。

  他想抬手去握住那只手,又怕她一不高兴又要走,终还是忍住了。

  屈非白越凝视,房铃心头的怒气就越盛,正欲下下狠劲,这人却说话了。

  “你想不想知道爷一直不同意把你大哥调回京中是为着什么?”

  房铃眸光一转,落到炕几那盏琉璃灯上,“不想知道。”

  知道不知道的又有何意义?反正她大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出自谁的手笔。

  可直觉告诉她,帮忙的这个人绝不是屈非白。

  “在京西,他房元宜还可以是个人物,朝中有人手头有权,天高皇帝远,那边的人还都得捧着他。”

  “可回京中来,他就是个废物了,你愿意看你大哥成为一个满腹才华无处用的废物?”

  “爷知道,屈玄已经把人给你调回来了,可你确定他真的是在帮你们房家?你知不知道让你大哥和你父亲同在京中有多凶险?”

  听到这里,房铃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转眸看向了屈非白,一脸懵怔。

  “爷也知道。”说着,他直起身子一把将房铃搂了过来抱在了怀里,“因为爷不答应将你大哥调回京中,你心里一直不高兴,那是因为你只看到了前头的那一层,没看到后头的这一层。”

  “你心里头对爷有怨,因为此事去接触了屈玄,爷不怨你,因为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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