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颜轩等人在出落日国的边境中,冰与顾桎也与南宫颜轩几人告别了,他们该回去金马国,看看金马皇帝怎么解决金马国属权问题。
路上,因为多了两个小不点,路程不能太赶。
“阿祁,天主国那边可有什么动向?”闲下来的南宫颜轩又开始注意天主国的情况了。
苏文祁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小白茶以及南宫颜轩怀里的小天佑,最后温声细语的说道:“天主国一事,你就别插手了,一切有我和初阳,迟早会把天主国给端了!”
南宫颜轩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动手都动到她头上了,歇了一年多,也该活动活动筋骨。
况且,现在的天主国是季娘在位,无论季娘是否能做得了主,即使她不去找季娘的麻烦,季娘定也会找她的麻烦。
“说好了,要小鸟依人的!”苏文祁拗不过南宫颜轩,轻轻的弹了一下南宫颜轩的额头。
南宫颜轩扬嘴一笑,她也想小鸟依人,但不是现在。
“好了,怕你了,薛王传信说,现在的季娘,就是食蛊者,而且,比之前闫玉身边的食蛊者更加的厉害,至于怎么的厉害法,暂且不得知,只知道,被季娘碰到的人,若季娘有心,那些人便会自动的烂掉被碰到的一块。并且,薛王说发现了御书房中的秘密,但因为无法进去,所以查不到具体的情况,不过也可以猜出,里面有许多的老狐狸!”苏文祁把知道的都说了个大概。
南宫颜轩嗤笑,碰到就烂掉?恐怕不单是食蛊毒这么简单吧?季娘也是使毒的能人,中间定是加了什么混合毒药吧?
南宫颜轩脑海里出现一株鲜艳的植物,能达到一碰即腐的,只有蓝拾花了,就是当初说能封锁子车离蓝内力流失的药物。
蓝拾花,用在恰当处是良药,用到不好的地方便是毒药,堪比见血封喉。
还有苏文祁刚才提到的御书房的秘密,定是什么暗门或是暗道,里面恐怕不单有闫家人,还有其他的人吧?
南宫颜轩想到了曾经古书中记载的如何养蛊的方法,里面,恐怕是养蛊人与蛊虫吧?
“阿祁,你可还记得当年在书香国九宫格的事?”南宫颜轩问道。
苏文祁点点头,仅限五万人进去的九宫格,无一生还,直到被他们闯进去,打破了那禁忌,拆了九宫格,才发现是赵飞羽搞的鬼。
“赵飞羽要那么多人,一方面是出于报复心理,一方面是为了复活他的妻子,还有一方面,便是把人运到天主国给闫玉享用,除了相貌出色之人能成为闫玉的宠物,其他人呢?”南宫颜轩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个层面,原来,闫玉之所以有渊源不断的蛊虫使用,除了特殊的蛊虫,都是别人在替他养蛊。
苏文祁心里一惊,是了,每次九宫格的宴会开始,都有如此庞大的数目,这累积下来,所少了的人,到底在哪?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吧!”南宫颜轩不想再谈及下去,一方面是她的两个小孩都在这儿,即使都还小听不懂什么,可有时候潜意识的东西也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希望她的两个孩子都能被宠得永不见黑暗。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天主国必除,否则难以安心。
苏文祁点点头,那就这样吧,苏文祁闭目养神,顿时,心里一阵乱七八糟,因为他的乖女儿的小手正在紧紧的抓着他的一根手指挠来挠去,摆明了他的乖女儿已经把所有都听到了。
苏文祁只能硬生生的憋着,谁让他拥有了一个逆天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宝贝女儿。
南宫颜轩等人赶路又过了几天,距离南宫国还有几天的路程,幸好马车里有小白茶这个活宝,所以一路都是欢声笑语,小天佑的安静则形成了反差。
天主国中,寝殿里,有一美人兮,半躺不躺的在一张巨大的床上,白皙肌肤隐隐若现,傲人的身材薄纱轻挂。
在她的身边,有好几个绝色的美男子在上下求索,美人双眼微眯,脸色绯红,气息微大,似乎很是享受这曼妙的感觉。
这时,又有一白衣美人进来了,骄傲冷漠的模样,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三两步的来到床上美人身边,丝毫不顾忌这番春景。
而床上的几人也丝毫没看到冰冷美人一般,继续自己的事。
“季娘,你不是要报仇?南宫颜轩还活着!”白衣美人把手里的信封往床上的美人儿身上一扔。
季娘手一挥,床上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恭敬的离开。
季娘睁开眼眸,眼里的戾气与冷漠越发的明显,她虽身为皇帝,身上却丝毫没有为帝的君王之气,反倒犹如一个怨恨之女一般。
季娘没有立即拿起信封,而是站了起来,优美都身材一览无遗,季娘过去把衣衫穿上,随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背靠墙,翘起腿,斟了一杯酒,纤手拿杯,放到依旧樱粉的小嘴边,一饮而尽。
“佳人,朕好歹也已经为帝,你如此直呼朕的名讳,是否有些欠妥?”季娘凌冽的眼神,傲慢的微微扬起头,余光俯瞰的望着冯佳人。
冯佳人嗤之以鼻,真当自己是天主国的皇帝?只不过是闫家的傀儡罢了。
不过也罢,她们都是同一条蚂蚱上的人,谁能笑到最后,还两说。
“皇上,落日国边来信,南宫颜轩出了落日国,并且,还有两个小孩!”冯佳人形式的拱手,
眼里可没有一丝的恭敬,反倒多了份狠辣。
季娘手中的杯子突然滑落,砰的一声,惊起一地的瓷碎花。
季娘很快恢复过来,但袖子下的手却是紧紧的攥着,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甚至泛着星星血迹。
没想,南宫颜轩不单没死,连她的孩子都没死,没想到,九天居然把落日国封得死死的,以至于南宫颜轩在落日国待了一年之久,她都无法动之分毫。
凭什么那个贱女人处处有人维护着,那贱女人哪点比得上她?凭什么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爱她的人,她爱的人,甚至还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凭什么!”季娘最终还是失控的一挥桌面的酒具。
“砰!”的一声,瓷碎到处都是。
季娘大口的喘着气,怒目狰狞,可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