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羽一步步的向戴斗笠的人走过去!鹰则直接拔刀相向。
鹰如同一道闪电般向赵飞羽袭去,那速度,在黑夜中快到看不清。
“唰!”鹰忽然出现在赵飞羽面前,手中的剑直向赵飞羽的心脏。
看着这一幕的戴斗笠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本来他以为,这将是一个更强大的傀儡,不是,等会儿,戴斗笠的人瞳孔一缩,充满着不可置信。
只见,在鹰要碰到赵飞羽的那一刻,赵飞羽不知道何时已经转到了鹰的背后。
“砰!”赵飞羽以手为器,毫不留情的一斩影的颈脖处。
扑通的一下,鹰毫无还手之力的倒了下来。
“阁下真是好手段,利用本座手下的人对付本座,可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赵飞羽眼里透着一股狭长的危险气息,一手按着手中佩剑,一手则有意无意的捋着飘在肩上的发丝,一副悠闲自若的模样向戴斗笠的人走去。
戴斗笠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还未看到赵飞羽怎么出手,鹰便倒下了,鹰在赵飞羽手中竟连一招都过不了。
而鹰可是他带回去作为傀儡只用,每天都在被他训练着,今天特地带来一试,这结果让他震惊无比。
戴斗笠的人心里刚想离开,却被赵飞羽缠上了:“呵,现在还想走,是不是太迟了?”
赵飞羽冷笑一声,说着便想要揭开戴斗笠的男子的真面目。
“唰!”戴斗笠的男子手中的弧刀打向赵飞羽,赵飞羽放手,继而对戴斗笠的人进行反攻。
“碰!撕拉!”戴斗笠的人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一手被划伤。
他有些懊悔,低估了赵飞羽的实力,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赵飞羽的武功得到了突飞猛进。他得找个时机逃脱才行!
然而,这明显的是赵飞羽战于上风
,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赵飞羽的成长速度竟比许多人要快。
恐怕,现在的他,能与白擎相抗衡了。
赵飞羽不想拖延时间,一个疾手反转杀,多开了戴斗笠的人手中的刀,转而一手撑着戴斗笠的人的肩膀,往后一翻,一脚踢到戴斗笠的人的背部。
“嘭!”戴斗笠的人被踢飞,在地上滚了几下。
刚想趁此机会逃跑,却依旧被赵飞羽堵了后路,赵飞羽速度疾快,一道影子般闪过,唰的一下,戴斗笠的人还维系着跑的动作,却被赵飞羽手中的剑封住了喉咙。
“怎么样?还逃吗?”赵飞羽眼里闪过一丝恐怖的精光,这个男子竟敢动他的人,又没有半斤实力,真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脸。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戴斗笠的人冷哼了一声,这一次,是妥妥的男音。
赵飞羽感知到一丝熟悉,毫不客气的揭开了戴斗笠的人的庐山真面。看似白白净净,谦谦君子的柔弱书生的模样。
“你不是跟在赵飞艺身边的知竹吗?赵飞艺都死了,难道你是来复仇的?”赵飞羽有些诧异,这知竹不是说死了吗?就算是复仇,对象似乎也搞错了吧?杀赵飞艺的可是南宫颜轩。
“哦,对了,你似乎还是南宫颜轩的手下,南宫颜轩派你来的,还是……”赵飞羽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看到知竹有些躲闪的目光。
“哎呀呀,还真是知竹不知足啊!脸连南宫颜轩都敢背叛,谁给你的胆子?”赵飞羽感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南宫颜轩的身边居然出了一个大叛徒。
“沙!”知竹趁赵飞羽沉浸在这事儿当中时,一把药粉撒向赵飞羽,赵飞羽只好松手,却也在知竹,哦不,应该叫雷,却也在雷的身上打了狠狠的一掌,相比,短时间之内,都只有疗伤的分。
赵飞羽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继而向倒在地上,昏迷的鹰。
赵飞羽为鹰把了一个脉,赵飞羽眉目一动,有些不可思议,继而继续的为鹰再把一次。
这一次得出的诊断,与第一次无异。
赵飞羽来到鹰的头部,仔仔细细的,全部检查了一个遍,最后定格在鹰的左耳上,只见爱你,鹰的左耳出,耳垂下方有一点给点,若仔细一看,便会发下,那是一个虫尾。
赵飞羽心里一颤,雷竟然是那赵飞羽心里一颤,雷竟然是那赵飞羽用内功帮鹰把耳垂处的小黑点抽出。
让他感觉恶心的是,老巫婆的手下,这虫尾,是控制人的新型蛊虫吗?还是线虫什么的?
赵飞羽心里一颤,雷竟然是那赵飞羽用内功帮鹰把耳垂处的小黑点抽出。
让他感觉恶心的是,这虫尾抽出来,竟是一条长长的暗黑色的类似于线条的东西,本来,还会缠着赵飞羽的手围绕着,但却在一瞬间如同灰做的一般,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碎得完全没有痕迹,碎得完全消失。
看来,他得加紧时间找到南宫颜轩才行,否则,面临危险的,可就是南宫颜轩了。
此人,街道上人如云集,多不胜多。
果然,鼠疫的解药配方一出来,街道就热闹许多。
那些百姓的实力,可不容忽视,短短一天时间,夜里便再也听不到蟾蜍的声音。
南宫颜轩之所以利用到蟾蜍,是因为蟾蜍即使是五毒之一,但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地方,这一次鼠疫的使用,是她记得当初她调制鼠疫之时用过这一方子,只要把蟾蜍的唾液涂在患处,便会渐渐好转。
而她之所以又让南宫洛派人去寻那几味草药,是担心其中夹杂着蚊子的病毒,为了以防万一治不了。
难就难在,她说的那几位药,其中一味不好找,但也不是不可寻。
这一次,南宫颜轩亲自的熬了点药带进了京城外的那个疫区。
这一次的疫区状况明显比南宫颜轩上一次来好多了。
“哎哎,安宁公主来了!安宁公主来了……”其中一个人从铁门处看到了南宫颜轩与苏文祁,一下子便聚集了可多人。
“安宁公主金安!”这一声整齐的请安声,令南宫颜轩有些受宠若惊,觉得也不辜负她奔回国内寻找救病之方。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本公主保证,不出三天,你们都能回家过中秋!”南宫颜轩坚定的声音,不是威望,让这些百姓像是吃了定心丸。
毕竟,南宫颜轩前几天来来一次,他们的病情便得到控制,本来一天会死好几个人,但几天前往后,都没有在死人,并且能看到明显的好转。
“草民叩安!”百姓们再次的磕了三个响头,便知趣的让开一条道。
南宫颜轩失笑,这里的百姓是不是受过什么训练,这整齐的模样,还真是有着几分军人之气。
南这一次接待南宫颜轩的,依旧是上一次的将领,这一下,将领不在阻止南宫颜轩做任何事,反倒,将领的脸上洋溢着骄傲,看,这就是他们南宫国的安宁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本应是傲娇之女,却受到百姓们如此爱戴,不是他们百姓的傲娇是什么?
这一次,南宫颜轩来到怡心屋,看到了在外面乘风而坐的南宫恩,南宫颜轩的到来,南宫恩立即恢复本性的想要给南宫颜轩来一个大拥抱,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病还未治好,也就只好作罢。
“小妹,你怎么来了?”南宫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南宫颜轩来看他,他真的很高兴,高兴得无法用言语表达他的兴奋。
“怎么,七哥,是不是又准备赶安宁走?”南宫颜轩打趣道。
“不不不,不是,七哥怎么舍得赶你走!”南宫恩连忙说不是,上一次不是担心南宫颜轩会有不测嘛,所以不敢让南宫颜轩靠近,但是现在,知道这鼠疫的破解办法是南宫颜轩之后,他也就不担心了,自然就欢迎南宫颜轩多来看看他。
“好了,我们先回屋,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了!”苏文祁提醒道,这冷风虽然不至于把他们吹生病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能避免尽量避免。
“对,先进屋!”南宫恩应和,他一时高兴,差点忘了南宫颜轩很怕冷。
三人进到屋里,的确暖和了不少。
“七哥,这个是我亲自熬的汤药,你喝了,我陪你,一直到夕阳划过地平线,我们一起回宫!”南宫颜轩把她熬制的汤药拿了出来,边放到南宫恩面前,边说道。
“哎,回什么宫,待我病好了之后再回!”南宫恩罢了罢手,虽然他也很想回去,为了不让那些好好的人跟着遭这一份罪,他还是省省吧。
“怎么,小妹说的话,能有假不成了?”一道带着三分调侃七分邪魅的声音响起。
南宫恩没同意一皱,看到房门被打开了,果然,是他那个让人讨厌的二哥。
“你那是什么眼神,本皇爷可是好心好意的来看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南宫杉走了进来,一袭紫衣很是耀眼,每一个动作都是浑然透着一股贵族之气。
“小妹,怎么独自跑来这里?”南宫杉宠溺一笑,如同六月的鲜花,无比灿烂。
“杉,你当我是什么?”苏文祁插了一句话,他是人好不好,这么大一个块头,这么完美的被无视了。
“好了啦,二哥,无枫呢,没跟来?”南宫颜轩有些好奇,这何无枫不是看着南宫杉看得可紧吗?就是怕南宫杉一不小心被别人路走了。
而现在,好像没看到何无枫的影子,似乎,也没有一直嚷嚷着做南宫杉娘子的余瑶瑶。
“何无枫,你给姑奶奶站住!”外面一道粗暴的声音回答了南宫颜轩的疑惑。
南宫杉无奈的苦笑:“小妹,下次给哥哥找妻子不能找如此蛮横的!”
南宫杉喜静,即使没有何无枫,他都无法娶余瑶瑶,余瑶瑶整天有事没事就吼,他可受不了!
“嘿嘿,二哥,你就知足吧,并且,这样也能给无枫产生压力感!”南宫颜轩坏笑,在南宫杉耳边轻轻呢喃道。
南宫杉一愣,轻轻的弹一弹南宫颜轩的额头,宠溺的说道:“好了,二哥拗不过你,不过这一次,二哥是来告别的!”
这下,轮到南宫颜轩疑惑了,现在不是刚好了几天,怎么又到了分别之日?
“你们两个确定站着聊?”在一旁坐着的苏文祁细细品味着手中的香茗
“或许,他们觉得站着说话比较有意义!”同样坐着的南宫恩附和了一句。
南宫颜轩眼睛一抽,她怎么有这些性格反差甚大的哥哥?
最终,南宫颜轩两人也坐了过去。
“二哥,你要去哪?”这一句话,是出自南宫恩之口,一直没有喊南宫杉为二哥的南宫恩竟然破例的喊了,并且,这一声二哥,竟带着一丝不舍。
“哇,七哥,你不会病傻了吧?”南宫颜轩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又碰了碰南宫恩的额头,一切正常。
“别闹!”南宫恩好不容易有了些煽情的情绪,却被南宫颜轩的这句话打得七零八碎,不,应该说,打回原形。
“母后当年一案,尚未解决,小妹在金马国虽然灭了将军府,杀了靖王,的确是杀了当年的参与者,而最大的主谋,却是一个曾经与母后称为姐妹的净无尘,一个嫉妒心理极强的老女人!
这一次,我与无枫商量好了,会和无枫一起探一探那老女人的老底,放心,有无枫在,我不会冲动。”南宫杉解释道,他知道南宫颜轩在金马国的一切,也与何无枫做了商量。
听了南宫杉的话,南宫颜轩沉默了,净无尘的实力高的离谱,甚至,比那双君还要厉害三分,若是南宫杉冒昧前去,若是因为南宫杉的样貌而激发起净无尘对她母后的怨念转化为南宫杉身上,南宫杉定会受到牵连。
她怕就怕在,到时候净无尘的老窝,不止她一个人。
“我拒绝,二哥,上一次的事情还未散去,你现在就急着寻找母后的线索,我不赞同。”南宫颜轩摇了摇头,她一点都不希望南宫杉去冒险,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旁边的南宫恩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什么什么东西?他怎么完全听不懂?他二哥发生了什么?他小妹为什么激烈反对?
“你反对无效,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作为哥哥的我又怎么能逍遥享乐?何况,我又不擅自行动,有无枫在,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南宫杉也坚定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南宫颜轩的担心,但是,他又不是什么小孩,也知道事情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