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对无效,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作为哥哥的我又怎么能逍遥享乐?何况,我又不擅自行动,有无枫在,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南宫杉也坚定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南宫颜轩的担心,但是,他又不是什么小孩,也知道事情的利弊。
“你同意我二哥的做法?”南宫颜轩略过南宫杉,直接问在门外候着的何无枫。
何无枫点了点头,如果他不同意,又怎么会同意南宫杉来与南宫颜轩商量?
“你给本公主听好了,你们两个要是不能平安归来,我就把你们给抽筋拔骨!”南宫颜轩一拳打向何无枫,力气不小,也适当的控制好力度。
“小妹,别担心,你二哥是谁?那是南宫国第一高手。上一次是低估对手而已!”南宫杉搂了搂南宫颜轩,南宫颜轩始终还是会心软。
“嗯,这个药你们拿着,若是遇到危险或许用得上!”南宫颜轩把一瓶液状的药瓶递给南宫杉。
“二哥,记得要用啊,上次给你的那防蛊毒的药你也没用,所以才中了招,不过你放心,你体内的蛊毒已经被我消灭了,险遭给你的这个是一种极烈媚药,无论男女,无论品种,瞬间见效!严重些会衰竭而死!”南宫颜轩坏笑,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这个药给南宫杉,谁让南宫杉过于出众,她就让那些不坏好心的,接受她的制裁。
“什么东西?”余瑶瑶突然从何无枫胳肢窝下面探出一个头来,好奇的看着南宫杉手中瓶子。
“咚!”何无枫毫不客气的一敲余瑶瑶的脑袋。
“嘶,疼!”余瑶瑶疼得一下子缩了回去。揉一揉被敲的额头。
“小妹,你……”听到南宫颜轩这话的南宫杉感觉一阵膈应,感觉拿着瓶子的手火辣辣的刺激他,这什么什么东西,无论品种,如此的邪恶,真的好吗?
“唰!”何无枫直接一把拿过南宫杉手中的媚药。
“这药很好,若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何无枫冷酷的把媚药一收,这药正好对付那些对南宫杉怀有非分之想的人,包括那双君。
何无枫不知不觉的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无枫,我二哥可就交给你了!”南宫颜轩对何无枫还是信得过的,前提是,何无枫的野心已经被南宫杉给磨灭了。
“哎,南宫颜轩,说好的南宫杉是我的,什么时候又是……哎呦!疼疼疼!”余瑶瑶又钻了过来,毫无疑问的又被何无枫爆栗。
余瑶瑶甘愿不敢言,这冷冰冰的家伙,她压制不了,这冷冰冰的家伙,她打不过啊,并且,她说好要当大家闺秀的!
南宫杉无奈,这两人凑一堆,还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只好先这样,南宫杉两人告别便不再逗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南宫颜轩感慨,其实这两人虽为男子,但也是挺匹配,挺养眼的嘛,如果少了一个跟屁虫的话。
“哎,你们等等我,哎呦,疼死我了!”余瑶瑶一边吃痛的揉了额头,一边向南宫杉两人跑过去。
顿时,南宫颜轩又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若是余瑶瑶一直没开窍的话是很好。
“小妹,我怎么感觉到处都透露着一股怪异?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还有无枫大哥与二哥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后面跟着的那个女子,貌似与你们也很熟?”南宫恩也在门口张望,在南宫颜轩耳边说了那么一句。
南宫恩突然说话,南宫颜轩吓了一跳:“这事儿有时间再跟你解释,跟不跟我回去,回宫去!”
南宫颜轩可不打算与南宫恩说,不是说南宫恩不可靠,而是若把南宫杉的事情告诉他,依照南宫恩对南宫杉本就不喜欢,这一说,不正是给了南宫恩一个欺负他二哥的理由?
“这……”一说到这个,南宫恩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南宫颜轩说了过两天她便走了,若是他一直待在疫区,就见不到南宫颜轩来。
于是,南宫颜轩把南宫恩带回了宫里,因为鼠疫一事得以解决,其余的皇爷也都纷纷的回京了。
南宫颜轩也在适时的时候告诉南宫洛,关于宁珂已经死了的事。
南宫洛很平静,并没有南宫颜轩想的那般痛苦,而南宫颜轩知道,南宫洛对于宁珂的感情隐忍惯了,这样沉默的样子,并不想好受的模样。
南宫颜轩与苏文祁踏上了前往终南山的路,与着白擎几人一同回去。余鹰则回他的山谷,至于余瑶瑶,则开始她的追夫路。
初阳几人依旧留在南宫洛身边做辅助。
刚刚赶到京城的赵飞羽与南宫颜错失见面之交。
赵飞羽在一间酒楼坐了下来,看着这街道渐渐的恢复了生气,脸上也洋溢着喜悦的气息。
“来,伙计们,咱们好好的庆祝庆祝!”在一酒桌上,聚了几个大汉。
“碰!”几人愉快的碰了杯,畅饮豪爽。
“啊,说起来,你都不知道,俺在风月国有一个弟兄,他说可羡慕俺咧,也不看看,俺们的南宫国,有个治国一流的明君皇帝,一个有才能七窍之心的公主,还有一堆的能人异士辅助,怎么能不令他们羡慕,哈哈……”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汉满脸的喜悦之色,说着他自豪的事。
“哎呦,俺也是俺也是,俺最佩服的就是安宁公主,看看,看看,俺们的国家这一次经历了非常恐怖的黑死病,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陷入了黑死病的折磨之中,短短一个月啊,皇后殡天了,皇帝都陷入了绝望,哎,就在这个时候,安宁公主风尘仆仆的从国外赶了回来,”另一个大汉也眉色飞舞,手舞足蹈,显得好不活跃。
“就是,安宁公主就是俺们南宫国的神!”另一桌的一人插了句,一脸的爱慕之意,说到安宁公主这几个字,明显的爱之深。
“来,咱们为安宁公主庆贺干杯!”其中有一桌站起了一个豪爽的女人。
“哎,等会儿,等会儿!听老夫说几句!”掌柜的也慢悠悠的上来了,满面春光!
掌柜的站了起来,看着众桌的人都对南宫颜轩进行着激动得感激,今天,他便做做善事。
“几天前呐,我还在那疫区呆着,面临着阎王爷的呼召。而今天,老夫能站在这儿,还能继续开着这酒楼,最应该感激的,就是我们的安宁公主,所以,这酒楼的所有饭菜酒茶水,随便喝,随便吃,今天的酒菜全免费。”掌柜的最后一句话可谓是喊了出来,激动得喊了出来。
周围一阵静谧,瞬间,便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
往街道看去,也是一遍祥荣之色,到处都能听到南宫颜轩的名字。
安静坐在一角落的赵飞羽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没想到,那丫头能耐如此之大,完全夺得了民心,她日为帝,也将是一帆风顺。
或许,他曾经的想法有些自私了,南宫颜轩兴许,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包括那苏文祁,也高攀不起。
而在另一处,则没有高兴之色。
一处繁华之地,被识破了的雷心里及其的烦躁,他的计划将会被赵飞羽打乱,而他又无法对赵飞羽造成威胁,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武功已经变得如此高强。
“没想到,那贱人的小妮子如此厉害还真是低估了她。”在另一边坐着的净无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在她心里,南宫颜轩只不过是凑巧的解了此次的鼠疫之事,但南宫国也损失了三分之人的人口,即使鼠疫之事过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转。
而她若不趁此出击,更待何时?
“娘亲,季娘想要去散散心。”季娘伤势刚好了些,脸色还是有些惨白,加上心中存着不明之事,令她无法安心的对付南宫颜轩。
上次,苏文祁所说的徐丂,到底是谁?为何她一听到这名字,心就不由得颤动?
“嗯,去休息休息也好,剩下的,就交给母亲来处理!”净无尘眼里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季娘微微欠身,便出去了,她想要找到缺陷的那部分记忆,她总觉得她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那徐丂对她而言,不一般。
所以,她要去找苏文祁,找到苏文祁,或许就能知道一些事了。
“主人,南宫颜轩此次的作为,完全赢得了民心,下一步,她该把天主国给端了,现在的金马国虽名义上还不是南宫国的附属国,但是,依照金马国皇帝的态度,是南宫国的附属国不会太远!”雷有些不甘心的的说道,希望净无尘能出一些主意。
净无尘看向了雷,雷在她心里,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手下。
说起雷,雷的本名是陈金耀。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孩子,因身体本身比较娇弱,他家里人对他更是疼爱的不行。
而这祸端,则要在陈金耀三岁那年说起。陈金耀本是南宫国的百姓,后移居到天主国居住,而当年烟栗一事,南宫笑的怒拆天主国,陈金耀就成为了其中无辜的牺牲者。
一场风血之夜,陈金耀没死,因陈金耀那充满狠意与痛苦交替的双眸,深深的触及到了她的心,她便破格的带着这个病态殃殃小孩回到了她的地盘,与季娘一起成长。
待陈金耀成长到八岁之后,已经被她灌输了许多意识,南宫国毁了他的家,夺走了他的父母,让他称为人人可欺负的孤儿……
让她吃惊的是,这孩子满身的狠意,却隐藏得非常好,加上羸弱的外表,简直是人畜无害。
她便策谋了一个计划,当时的白擎正在收人,了解到陈金耀只是一场战争留下来的受害者之后,便带了回去。
随后更是进了白擎所精心挑选的帝女成员中的一员。
因为她曾命令过,不到时候决不能联系她,所以一切都毫无破绽的进行着。
直到在书香国之后,陈金耀因对女子滋生了感情,那女子最终死在了深林沼泽,陈金耀便有些失控了,最终,她还是与陈金耀见了面,让陈金耀隐在暗处,为她做事。
现在,帝女成员的人,死的都是死在她手中。
为的就是让南宫家的尝试一个个离开自己的人是什么滋味。
当然,这是因为陈金耀所滋生的想法,所想要给南宫家的报复。
而她也乐得看戏,毕竟她喜欢的是南宫笑,又不是南宫家的其他人。
既然南宫笑已经死了南宫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你继续做你的事,若是遇到赵飞羽,避开便好。他这人不一定会告诉南宫颜轩你的身份毕竟,他也是一个喜欢看戏的人。”净无尘说道,她能不出手的,绝对不会自己出手,这一次出手对付南宫国,都是因为南宫国欺她太甚。
她的儿,季卿居然生死不明,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居然被南宫国搞得生死不明。
她唯一的女儿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她若再不出手,岂不是怕了几个后辈不成?
“是!”陈金耀接命,其实,他知道净无尘在利用他,但是现在的他力量微弱,根本无法与南宫国抗衡。
而净无尘的目的就是废了南宫皇室所有人,既然目的一样,他被利用了又如何?
“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些药的解药已经解出来了,量她南宫颜轩再厉害也没不可能再制作什么毒药。”净无尘冷哼一声,傲慢的说道,她是谁,也是一介毒师一个毛头丫头也想与她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主人,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陈金耀带着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开口征求净无尘的意见。
“嗯?”
“前段时间,在金马国,将军府,一夜被血洗一事,您可听说?”陈金耀提及到,当时在金马国的那一事,虽然在短短时间压下了那是事,却依旧有人知晓其中的事情。
“嗯,南宫颜轩干的好事,怎么?”净无尘只知道是南宫颜轩所做,具体并不是很清楚。
“那一天,南宫颜轩她一个人,一个人闯进将军府,只为救一个女子。后来那女将军知晓,便命人追杀,那一夜,真的是血流成河,一个人,对敌至少一万人。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尸骨无存,完全找不到尸体,这一万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但从那流出的血水却是这事的物证,还有亲眼看到那现象的人也被灭口了,否则就是疯掉了!”陈金耀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充满着颤意,一个不知定数的颤意,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