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她怎么会这么问?
不跟她同房,就是有婚配了?
杜诗诗该不会把他当成老婆奴了吧?
江潮刚要解释,就听杜诗诗哀伤的道:“我就知道,像江公子这般风度翩翩,貌似潘安的风雅之人,又岂会未成家立业?”
“不不,杜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只是觉得今日与杜姑娘情投意合,以达目的。过后我会再来与姑娘洽谈感情,互相了解后再与姑娘一起起床看初阳升起。”江潮急忙解释道。
江潮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平,不是跟她同房,而是一起起床,内涵不言而喻。
杜诗诗听后,妩媚一笑,梨涡轻陷,"江公子,我等你!”
“告辞!”
出来勾栏院时,天色渐晚。
江潮急忙坐上马车,回到了宫里。
他仔细端详着南风大叔送他的玉佩,发现上面正写了个“平”字。
难道是平南王建立的天地会?
早听说平南王野心勃勃,原来暗地里早就培养了这么强悍的民间势力。
应该是这样!
要不然为什么天地会的人明明和他志向相投,却偏偏称呼他为狗国师?
一定是平南王给他们洗脑了。
正当他揣测天地会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声音。
“传太后口谕,请大国师觐见。”
江潮急忙换上羽扇纶巾出去,刚好与俊美太监丁冠玉四目相对。
那日所见,丁冠玉十分神气,傲气十足,可今日再见,他却显得那般冷漠,一张帅脸呈现哀怨之色,就像家里人出事了一样。
第二次相见,江潮更懂人情世故。
他主动上前接旨,还拱手示好,“丁公公,太后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到了不就知道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丁冠玉冷漠的答道。
热脸贴了冷屁股。
江潮深知丁冠玉武尊的境界,所以只好在心里诅咒了丁冠玉无数遍,嘴上却仍旧笑脸相迎,“那麻烦丁公公前面带路。”
“跟在杂家屁股后头!”
丁冠玉轻移步子,走到了前头。
须臾,二人来到了慈宁宫。
只见太后趴伏在红床之上,身上只盖着一件薄纱。
那弹滑的玉臀,酥融的粉背,修长的大腿,尽入江潮眼底。
只见她凤眉微眯,轻启薄唇,“大国师,今日请你前来主要是给哀家按摩,不妨碍你公务吧?”
“太后真会说笑,太后召见微臣,是微臣的荣幸,岂敢以公务推托。”江潮跪在地上,十分礼貌的答道。
太后凤颜大悦,不由歪过头来打量着江潮,“大国师,哀家近日来打理慈宁宫的花草,腰椎有些发痛,你可有办法为哀家医治?”
“微臣的按摩之法,专治腰酸背痛。”
江潮的脸上噙起一抹笑意。
管你什么太后不太后的。
只要是女人,入了老子的手,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怪不得丁冠玉今天一张死鱼脸,合着是因为他抢了丁冠玉的营生。
江潮不禁瞥了眼丁冠玉,发现他目光灼灼,恨不得把他杀个千万遍。
这一幕,刚好被太后看见。
她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着丁冠玉,若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冠玉,你且退下吧,殿内有哀家和江潮即可。”
“是!”
丁冠玉躬身后退。
路过江潮时,他的目光宛如一把刀,甚是幽怨。
见殿内无人打扰,太后弓起身子,扯下了背上仅存的薄纱。
“大国师,早听说你医术精湛,就为哀家减轻痛苦吧!”
淡淡的语气,却似又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雍容华贵之气。
这一反应,倒真像是前世那些花了钱的富婆,那么理所应当。
江潮笑着上前,双手抚在太后那如凝脂的粉背上。
仅仅一式单指弹拨法,就令太后嘶了口凉气。
江潮急忙关心道:“太后,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