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紧咬朱唇,蹙着眉,“嘤咛”一声,“不痛!”
江潮始终秉承着一句话,顾客的反应就是给他最好的反馈。
于是,他又连续用了直推法,平推法,缕法,令太后惊叫连连。
按摩背部,通络解乏,这些不过是一些小手法罢了。
终于,江潮停止了在她酥融的粉背上乱拨,太后眉眼舒展,长舒了一口气,“大国师,你的按摩手法果然名不虚传。”
“太后谬赞,微臣只是为您按摩,才格外尽力。”江潮在她耳侧回道。
听着江潮恭维的耳语,喷薄的热气洒在太后软糯的耳根处,本就被江潮调理顺畅的身子更为敏锐,太后感觉身子仿佛经过了一道电流,浑身都酥酥柔麻的。
这种感觉好令人怀念。
怎么那么像初嫁太上皇时,浓情蜜意,不禁逗趣的感觉?
难道都是大国师的按摩手法在作祟?
这简直勾起了哀家无限的美好回忆。
见太后如此反应,江潮再次拱上一把火,“太后容颜俏美,皮肤保养的如十八岁花季少女一般,微臣当真羡慕丁公公,竟然能长伴太后左右。”
太后不由脸色一变,神情间溢起了几分愠色,“哼,别跟哀家提他,刚刚哀家让他帮忙按按腰椎,他却笨手笨脚不知轻重,按的哀家更痛了。”
“太后,这不能怪丁公公。”江潮为其开脱道。
“恩?”
太后美眸一转,不禁问:“他按疼了哀家,哀家还不能怪他?”
“太后,您生的沉鱼落雁之容,又生的这么一副酥融滑腻的好身材,丁公公因此一时乱了方寸,也不足为奇,刚刚微臣都差点因此失了手呢!”江潮又夸赞了她一番。
此刻的江潮,就好像绿茶一样,在这里挑拨离间二人主仆的关系。
表面上是在为丁冠玉开脱,实际上却是真真切切的抢了他的饭碗。
果不其然,太后被夸的凤眼微眯,本来还侧着身子的她,完全躺了过来,正对着江潮。
刚刚那些动听的话,令太后眼神都有些迷惘。
她越看江潮越觉得顺眼,她长长的睫毛眨动起来,雾气迅速笼罩了她清澈的眼神,“大国师,你休要胡说,哀家已经是人人口中的老妖婆,哪有你说的那么美。”
“太后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您气色很好,看起来比皇后还要年轻,光是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就比她要更弹滑。”江潮再次拱上了一把火。
太后曾经也是皇后,以皇后跟她类比,最为恰当,也能帮她重拾女人的自信。
这些都是江潮在按摩店成为唯一男技师的原因,他说的话字字珠玑,能让富婆们心头狂跳,芳心乱颤。
太后的眼前的雾气俨然凝聚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她美眸里滴了出来,“大国师,哀家听了你的话好生感动。”
江潮俯下身子,谦虚的颔首,“微臣句句肺腑之言,太后可切莫因为微臣的话而落泪,微臣可不想这么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因微臣而附上一层霜,掩盖了它的美。”
“你真会哄女人开心,难怪长平那么中意你。”太后娇嗔了声,似是吃醋了一般。
这种情况江潮也遇到过,曾经几个富婆争他的时候,他就悟出来了这个道理,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于是,江潮摆了摆手道:“长平长公主是真性情,我们只是性格相投,但和太后不一样,微臣对太后的情谊就像是鱼儿遇水,离开太后,微臣扑腾几下就会死。”
太后破涕而笑,如刹那烟花,瞬间之灿烂炫人双目,“大国师,哀家真后悔没早点召见你!”
“太后,微臣与您相遇是命中注定,若是早些,你不是太后,我也不是一个技艺精湛的大国师。”江潮马上恭维。
“少废话了,帮哀家按按前面!”
江潮早就盯上了那姣好的身子,尤其是那丰挺的两团。
“太后,您忍着点。”江潮提醒着她。
太后莞尔一笑,“哀家不怕疼。”
“不是疼,是……”
下一瞬,江潮就犹如一个穿着礼服的钢琴演奏家,在太后的凤体上谱出了完美的乐章。
肌肤的每一点令人酥融的穴位都被他点透,动作绵而有力,指尖在太后的酥体上来回流转。
太后凤眸微眯,媚笑如丝,声音更像是缎子一般由滑又软,“哎呦呦,不得了,哀家的身子,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