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的越发动 情,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江潮。
若是平时,江潮一定会把她拥在怀里,热吻之间便会把她扑倒在床榻之上行男女之事。
但是现在,长平也在房内,而且紧盯着他们,江潮甚至不知道那双狼手改如何安放。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捉住了,而且还放在了太后的粉背上。
长平在旁安抚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害羞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比这疯狂多了。”
“那声音简直高亢嘹亮,此起彼伏……”
江潮和太后皆是埋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后急忙和江潮分开,脸上的表情仍旧青红不定。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不可。
她急忙提议道:“宁儿,你们明日便成婚,时间上有些紧迫。你们现在就去找你皇帝哥哥,让他昭告天下。”
“另外,母后就在慈宁宫为你多置办些嫁妆。”
见太后已经下了逐客令,二人也没多留,赶忙去办要紧事了。
此刻,驻京将军府。
朱由简坐在堂前,望着跪拜的杜诗诗,不由拧紧了眉头。
“你知道你状告的是谁吗?”
“那可是岚朝的并肩王!”
杜诗诗想到一家多口惨死的画面,不由梗了梗脖子,“民女明白,听闻老将军是忠臣良将,一向刚正不阿,不畏强权,恳请老将军为民女做主!”
朱由简咽了口口水,“实话实说,本将军也确实看不惯他!”
“昨日他封王之时,本将军也是极力阻止的。”
杜诗诗面上一喜,“那老将军是打算为民女做主了?”
朱由简仔细的端详着状纸,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啧了啧嘴,“姑娘,本将军把你这状纸看了三遍。”
“但只看到了你的仇恨。”
“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啊!”
杜诗诗神情一滞。
已经不止一个人在她面前这么说过了,但她始终未听过。
也许是知道了江水就是江潮后,她再听到这句话,却变得异常敏锐,仿佛受了刺激一般!
她嘴角扬起一丝苦涩,“老将军,您为何这么说?”
朱由简抚了抚胡须,理性的开口道:“姑娘,本将军也看不惯并肩王,甚至认为岚朝只能有一位王爷,那便是平南王!“
“说句难听的,哪怕皇上哪日驾崩了,也好有人能继承皇位。”
“但是你这封状纸,明显偏激了。”
“你真正的仇人,是还你家破人亡的那位狗官,试想一下,十两银子最多只够你家人活上一个月。”
“你们上京告状,十两银子也租不起马车,顾不上开销,所以一样还是会遇上山贼,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这种间接的罪名,只能让并肩王名誉受损,赔点钱也就算了,定死罪简直是天方夜谭。”
杜诗诗身形一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关键朱由简说的句句在理,令她无法反驳。
这些话,明明她任何时候都可以听进去,但现在她动摇了。
也许是江水就是江潮的原因,所以她似乎狠不下心了。
见状,杜诗诗失魂落魄的呢喃了声,“多谢老将军开解,民女万分感激。”
眼看着爷爷不帮忙,朱长孝急忙拱了把火,“爷爷,你不是说岚朝只能有一位王爷,不如我们把牢里的平南王救出来。”
“再伺机废掉并肩王,这样岚朝不就太平了嘛?”
朱由简确实也有想过,但这么做实在太危险,很有可能会被定为造反。
他也不想征战一声,却落得个乱臣贼子的骂名。
他沉吟了良久,这才答道:“救出平南王是正事,但是一定要趁朝廷松懈之时。”
就在这时,外面一位传令兵赶了回来。
“老将军,有新消息来报!”
朱由简急忙道:“念!”
传令兵马上答道:“今日,皇上先后张贴了两张皇榜!”
“第一张,是召集神医和武皇九品的高手,为并肩王疗愈绝症!”
“第二张,则是并肩王要在明日与长平长公主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