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肯定是了,他都已经明确解释了一遍。
可这他怎么就觉得这好玩呢,这多令人反感啊!
“而且我也很喜欢吃烧烤,就因为好玩,喜欢吃烧烤,所以我在草原那才那样对你们的。”这中年人又接着说,语气还挺正经。
但你是小孩吗,你就因为好玩,喜欢吃烧烤就那么耍我们,还跟我们来了这么一场接近于夺命狂飙的赛车游戏,你特么脑子是不是真进屎了,正经人哪有你这样的?
好玩这点我是真不理解,实在get不到这到底好玩在哪,可以说这命都快玩没了还好玩。
他说他喜欢吃烧烤的这点我就更不理解了,你喜欢吃你大可以礼貌地过来拿点过去烤啊,要没有烧烤摊我们也有多的,我们又不是什么小气之人,说不定就给你了。
而且你要会聊天,直接跟我们坐一起吃我们都不介意,可你这么一点礼貌没有的冲过来算怎么回事,存心是在惹我们啊,生怕我们不会生气还是咋的?
“行吧,那你就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好玩?”我就问这中年人。
“因为——!”这中年人看向我回答,可他的语气却突然加重,还只回答了两字,后面的话并未回答,眼神也在瞬间变得凛冽起来。
不知怎的,他的眼神真的令我感到更为熟悉,硬是感觉我跟他似曾相识一样,就不说似曾相识,反正我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见过这人,可我又实在是对这人没印象,这真是把我脑筋搞得异常苦恼。
不过从这家伙回答我话的语气来看,好像他就跟我跟我有仇似的。
“因为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毛毛却是催问道,好像并无注意到这中年人对我语气的变化。
“因为我干习惯了,干着干着就觉得好玩了。”中年人接着回答说,凛冽的眼神顾倏地消散,语气也变平淡起来。
我和毛毛瞬间傻了,意思这家伙还经常干这事,擦,这尼玛到底是个啥子人啊,变态啊,就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好好活着?
可突然间,我感觉到这中年人好像就是随便说的一借口,包括他刚说的什么好玩,喜欢吃烧烤这些都是借口,他主要目的就是想搞我们破坏。
还是那句话,怎么那么巧,他恰恰就选中我们了,草原上那么多搞烧烤的人呢,围的烧烤堆约莫算下差不多有一百个了,在这一百个烧烤堆里他就偏偏选中我们。
这这也实在是太巧了点,总感觉他是刻意为之。
再者说了,他说他喜欢吃烧烤,但我们围的这个烧烤堆也就才四人,我、孟雅、毛毛、大斌我们四个,所以在烧烤摊上放的烧烤并不多,其它那些烧烤堆的人却是很多,都是五六个、七八个、甚至十多个的都有,这么多人那烧烤摊上摆放的烧烤自然就会更多,那他怎么不去破坏他们抢他们的烧烤呢,非得来抢我们的。
而且没看我们几个还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吗,你也来惹,你怎么着也得挑个全是些老弱病残的烧烤堆下手吧。
不符逻辑,这实在太不符合逻辑了,我几乎断定这家伙就是故意找的借口,也是故意针对我们来搞破坏的,而不是他随机选的一个。
我便准备把这点再好好问这家伙,可就这时,我们都发现一辆从草原方向开过来的车在草地过去的路边停下,就停在中年人的宝马车后,是辆本田车。
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大斌的车,车上还有两人,一男一女,我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明显就是大斌和孟雅了。
果然,车稳稳停好后,车上就走出两人来,正是大斌和孟雅。
孟雅一下车见到我后就对我大叫一声朝我冲来,大斌则就跟在后面,还时不时看看中年人的宝马车,估计想象不到我们刚还在路上来了一场夺命狂飙的游戏。
孟雅冲我身前后就忙问我有没有出事,她看见车都撞成那样了对我很是担心。
我笑着说放心吧,没事,然后就问她和大斌怎么来了,大斌这时刚好走我们身前停下,说孟雅放心不下我们就让他开车带她过来,还说他也放心不下,所以这就过来了。
我点着头“哦”了一声,他俩的担心还是对的,他俩是没看见我们刚刚和中年人以极速飙车撞车的那幕,跟美国大片似的,看着老吓人了。
好在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不然现在都还飙着呢,到底会出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
“行了行了行了,你走吧,你就神经病一个,不爱搭理你得了!”突然,毛毛极不耐烦地对着中年人挥挥手说上这么一句。
我都傻了,这家伙就这么放过这家伙了,他可是对这家伙气得不行啊。
转念一想我也理解,这中年人都说了,他是因为好玩才来搞我们这个破坏的,那这听来像个啥,就神经病一个,脑子有病啊,谁还愿意搭理一个脑子有病的人,别一不小心再把自己的脑子也给带坏了。
毛毛肯定就这样想的,像他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的富二代,跟这样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计较实在有失身份,而他刚誓要截停这家伙的车无非就是为赌口气而已,这口气他一定要赌赢。
现在赌赢这口气了,他心里当然也就感到快活些了,便也不再跟这家伙计较,主要这就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你跟他计较也计较不出个什么花来,反倒是给自己找烦恼,找罪受。
毛毛虽是这么想,但我却觉得这中年人并不简单,不过毛毛现在既然都叫他走了,那我当然也不会再说些什么,反正这中年人对我们而言铁定是一个不吉祥之人,走了好。
这中年人倒不拖拉,一听毛毛说要让他走后他立马就奔到自己的宝马车边。
毛毛这时不由又叫他一声,跟他说下次可别再犯病了,这样的游戏可不好玩,这次得亏是遇见我们哥几个,不爱计较,要换做别人可有他受的。
中年人没有应话,上到宝马车的驾驶位后开着他这辆侧身已经被撞凹的宝马车就走了,脸色很平淡。
我看着他开宝马车离去的车影子,心里莫名感到不安,总感觉又有什么凶险之事要逼近我了,或者说是那个要害我之人没多久就要浮出水面。
回去草原时,我还坐毛毛的法拉利回去,孟雅则继续坐在大斌的本田车里,开在毛毛的法拉利前。
车上,毛毛说今天我们也真够晦气的,遇到这么个奇葩,都不知道他那辆宝马车是怎么奋斗来的,更不清楚这人到底是做的什么工作,也会有公司要他,这家伙要有儿女的话以后也不知道会教育成什么样子毛毛对这中年人吐槽很多,我在这儿一旁却是不怎么听得进去,就想着这中年人给我的一种怪异感,而且我真感觉我对这人似曾相识,尤其是他的那对眼神令我深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