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几乎断定这中年人就是刻意找我们麻烦的,他并不是个脑子有病的人,他只是故意这么装疯卖傻,然后以此为由找我们麻烦,不把真实理由告诉我们。
我之所以这么断定就是因为我刚在草地时有仔细分析过,所以得出这一结论。
毛毛这家伙见我一脸闷后就问我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应该跟他一起好好吐槽一下这家伙才对啊,因为这家伙实在太奇葩太可气了,不好好吐槽一下都对不起这嘴。
我没搭理毛毛这茬,就问他:“你相信世上有这么奇葩的人吗,一个开得起宝马车的人还稀罕几根烧烤?”
我这一问,毛毛就悟到些什么,问我:“什么意思?”
我就把我分析的那些全都跟他说了,还把我对这中年人的感觉也跟他说了,还都说得很细。
毛毛一听车速都放慢了不少,说对啊,我分析的这些都很有道理,确实疑点多多,还说那这人会不会是专门针对着我来的。
我说不知道,应该是。
毛毛就又问可这人为什么要干这事,就算冲着我来也不会只是为了在我们的烧烤摊上搞次破坏吧。
我说这我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实在是琢磨不透,。
毛毛接着就说我也是,怎么不把这点分析早跟他说,这样他也就不会放这家伙走了,一定要好好逼问他一番不可,还说既然这样,我当时为什么就不把他叫停呢,还就这么眼睁睁地看他走了。
我说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我就直觉这中年人很不简单,他离开我们才好,对我们而言是安全的,他要再待我们身边,说不定我们还会遇上什么晦气事呢,甚至被他害都有可能。
毛毛说这人有这么邪乎吗,我说有,肯定有了,他可能对我们都还有所隐藏。
毛毛就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说我也不知道,就凭着一股直觉。
话说到这,大斌开在前面的本田车竟突然一个急刹停下,与此同时,我听到孟雅的一声惊叫,再一下子,就听“砰!”地一声响,毛毛刹车不及,直接撞在了大斌的这辆本田车上,但在这过程中我好像还听到了挡风玻璃的脆响声。
我和毛毛两眼瞪大,心惊不已,看着大斌的本田车好是愣了会后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下车去看。
我这心里都急死了,大斌这家伙到底怎么开的车啊,怎么突然就把车给刹停了!
来到大斌的车边后我就发现大斌很是紧张地摇着靠倒在副驾驶上的孟雅的胳膊,一个劲地问她有没有事,让她醒醒,我再一细看孟雅,发现她脑袋鲜红一片,额头处开了一个血口子在不断地流着血液出来,并且血口子上还扎着一块碎片状的玻璃。
我一下反应过来刚我还听到挡风玻璃的脆响声,又一看大斌车的挡风玻璃,果然已经碎了一个锯齿一般的窟窿。
很明显,大斌的车速过快,而孟雅坐在副驾驶上又没系安全带,所以在大斌一个急刹车时孟雅就因为车的惯性一头栽在了车的挡风玻璃上。
车的挡风玻璃这才碎了一个窟窿,孟雅的脑袋上也因此开了一个血口子,并且还扎上了一块碎片玻璃。
我都快急得哭了,大斌好像也是这时才发现孟雅的额头处还扎有一块碎片玻璃,开始伸手过来准备将其拿开,我却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直接把他手给一下打开,然后又再迅速拿开扎在孟雅额头上的碎片玻璃。
与此同时,毛毛就在责备大斌怎么开的车,刚一责备完这话毛毛就立马掏出手机来说这得赶紧打120叫救护车才行。
我却一下把他拦住说不用了,我有妞妞。
我有妞妞这点毛毛和大斌都是知道的,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听我这么一说后毛毛立马就收起了手机。
我这时则在拿起脖子上的玉准备呼叫妞妞,可还不等我叫呢,妞妞自个就从玉里钻了出来,我以为他会立马救治孟雅,可妞妞出来后就跟我说它现在救不了孟雅,孟雅血流得太多,而且现在都还在流个不停,得先把血止住才行。
这简单,我立马就把孟雅的脑袋放在我的胳膊上向上仰起,这样他就不会流血了。
然后我就问妞妞可以了吗,妞妞说可以了,说罢就见它转动身子准备施法,转罢身子后它上身的两只猫爪就开始发出一团彩流涌向孟雅。
没多大会,孟雅额头处的伤口就开始缓缓愈合,一滩堆在伤口里的血也都往下褪去。
伤口完全愈合后妞妞说现在伤口好了,但人还很虚弱,得好好休息才行,毕竟流太多血了。
我点头,很激动地跟妞妞说了几声谢谢,真的,要没妞妞的话我真不知道孟雅还会失多少血,这里离条件好的医院也挺远的。
妞妞说没事,让我好好照顾孟雅吧,说罢,它就又一下子钻回了我的玉里。
毛毛很神奇地问我孟雅怎么这就好了,刚也没见那妞妞出现啊,我说妞妞现出的是魂体,你是看不见的。
我刚一说完这话就忍不住把孟雅的脑袋抱进怀里疼了疼,孟雅当然是闭着眼的,从她额头受伤到现在眼都一直闭着,虽然妞妞已经治愈好她额头上的伤,但毕竟只是伤而已,孟雅昏过去的意识可还没有恢复。
在我疼着孟雅时,毛毛就又责怪起了大斌来,说他到底怎么开的车,又不是刚拿的驾照,怎么还能把油门当刹车使。
大斌一脸自责,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这时才一下反应过来,这肯定是大斌的邪祟病又犯了。
好运说过他会犯三次病,昨天夜里已经犯了一次,接下来的两次会在最近就犯,而现在这点离昨天夜里算得上是一个“最近”的时间段,那无疑大斌这肯定是犯了邪祟,他踩刹车时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
意思他并不是把油门当刹车使,这种低级错误我相信他绝不会犯,又不是一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他踩刹车时就属于鬼使神差的一个动作,并不知自己这是要踩刹车,也并不知道自己这是要踩油门。
我便跟毛毛摆摆手说:“算了毛毛,这不怪他。”
毛毛一愣:“这怎么还不怪他啊,你说这家伙开个车还犯这种错误,我真是服了,害得又把我的法拉利给撞了下。”
大斌没说话,看来对于此事他确实愧意很深,因为他一个过失不仅伤害了我的孟雅,还伤害了毛毛的法拉利,但他这个过失是因为中了邪祟才犯,并不是因为自己注意力不集中等自身原因。
我便又跟毛毛说:“算了算了毛毛,都是哥们,就不要这么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