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涵涵2024-08-28 16:326,910

霍文庭低头自嘲一笑:“臣……后悔了。”

不等我再次开口,霍文庭向我拜了一拜:“娘娘今后有事可以找我,臣定会帮您。”

我进宫不久,确实需要他的帮助,我不再推脱,向他一拜:“那就麻烦大人了。”

06.

次日,长姐和姐夫吵架,长姐连夜回娘家的事传了进来,还不等我梳妆,楚州提起一把剑就走了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说:“柔儿的事定是你捣鬼,你个贱人!”

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颈处,窒息感瞬间包裹着我,眼角涌出眼泪,文书跪下为我求情:“皇上,娘娘身体弱,请皇上恕罪,都是奴婢的错!”

楚州看我实在呼吸不过来了,便把我扔在了地上,随即他便提剑指着文书,厉呵道:“原来是你个贱人蛊惑皇后,给她出了这么个下三滥的招数,朕今日心情好,给你个痛快吧。”

我冲过去,大喊“不!”

可还是来不及,剑已经穿透了文书的身体,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楚州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若是朕再发现你自作聪明,死的就不只她一个了。”

“来人,传令下去,太医院不许踏足永安宫!违令者,斩!”

“文书”

“文书!”

“文书”

眼看着她没了呼吸,我顾不得自己的伤,爬起来就往外跑,太医院的人来不了,那怎么办?

对,霍文庭!

我抓起衣裙就往东宫去,霍文庭是太子老师,他肯定在东宫。

不出意外的,霍文庭在东宫,见我浑身狼狈,他焦急的问:“娘娘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文书受伤了,你救救她……霍文庭。”

霍文庭和我跑回永凤宫时,知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霍文庭查看过她的伤势后,沉着声音说:“娘娘,文书已经没有呼吸了。”

窒息感涌上心头,我喊不出来,眼泪泪如泉涌,周围人把文书抬了出去。

屋里此刻只有我和霍文庭,我软在地上,眼泪不停的掉落,可哭有什么用呢?

我只恨自己没用。

霍文庭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说:“娘娘,切莫太过伤心,仔细伤了身子。”

我泪眼婆娑,抓着他的袖子擦眼泪,半晌,霍文庭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递给我,他说:“这把短刀锋利,携带便利,娘娘用它防身吧。”

楚州杀了我的人,我势必不会再坐以待毙了。

………………………………………………………

次日,我坐于浴桶中,知画为我擦洗身体,我靠在边上,“知画,放些海棠花吧。”

海棠花清香十足,相必霍文庭会喜欢。

我披上斗篷,进了他的寝宫,看到他光着上身为自己擦药。

他的后背伤口斑驳,血迹累累,看着就好疼。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娘娘怎的来了?”

我没回他,自顾自坐在他身后,拿起药帮他涂在后背:“我来帮你吧。”

上药时我发现。霍文庭虽为文官,身材却蕴含着巨大力量,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人。

“娘娘身上熏了香?”

“沐浴时放了海棠花。”

霍文庭转身,眼神幽暗不明,“娘娘见臣不仅沐浴,还用了海棠花……臣可以多想吗?”

我忍着心中羞怯,慢吞吞道:“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嗤笑一声,我为了转移话题,开了口“大人后背的伤,是怎么回事?”

霍文庭苦笑一声,继续道:“太后吩咐的事我没办成,这是惩罚。”

“太后?她不是……”

霍文庭转过身来,一字一句道:“娘娘想说,臣得太后喜爱,她怎么会下此狠手?”

他靠的很近,我又闻到那股好闻的清香,“娘娘可知,太后吩咐的事是什么?”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开了口:“太后让臣陪她就寝,臣心里有人,又怎么会从?”

我尴尬一笑,“是吗?那位姑娘真是好福气,得大人喜欢,大人还为她守身如玉。”

霍文庭抓住我的手,俯身闻了下我的脖颈,他哑声说“娘娘是在说自己好福气吗?”

“臣知道娘娘是有事求我才来的,娘娘说出来,臣考虑一下。”

“大人能否想办法让镇北王知道长姐与皇上的奸情,本宫没想到,姐夫竟如此喜欢长姐,仅仅与她吵架,从为把这件事告知镇北王和王妃。”

霍文庭抚了抚我脖颈上的红痕,哑声说“这不难,不过娘娘能否给臣个甜头?”

我抬起眼眸,却听他说:“臣想抱一抱娘娘。”

“仅仅抱一下?”

“那娘娘希望我做什么?”霍文庭忍俊不禁的笑着,在我点头后轻轻把我拥入怀中。

他的肩膀很宽,我合不上手,感受着他的心跳,我自己也紧张起来。

就像那天在假山偷听一样。

片刻他推开我,脸色有些潮红,低沉的响起:“够了,娘娘。”

我疑惑的问:“就抱这么一会儿吗?”

突然霍文庭眼神幽暗,里面就像有烈火一般可以灼伤人,“娘娘,再抱一会儿,臣可不能保证臣不会对你做什么。”

听他这么说,我提起裙摆,几乎是连跑带爬的出了东宫。

后面传来他的笑声,我的脸更加红了。

07.

郊外传来镇北王世子惨死的消息,知画说镇北王世子醉酒从红袖楼的楼顶上摔了下来,红袖楼最高有20层,几乎是摔的血肉模糊了。

人人都在可怜我长姐不过才成亲不到一月便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大部分人都说长姐是扫把星,克夫的命,嫁进来没多久姐夫就死了。

镇北王手握重兵,太后和皇上分为两派,这两个人忌惮镇北王的兵权,相必不会动他儿子。

而且忠勇侯家的世子也是这么死的,知画说前段日子霍大人带兵去抄永安侯的府,审讯时永安侯突然暴毙。

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人,就是霍文庭。

只是他有什么理由去杀这些人呢?

“娘娘,大小姐和夫人来了。”春照犹犹豫豫的说。

正好,我等你们很久了。

“你是皇后,你快把你姐姐接进宫,让她在皇上面前多溜达,让她成为妃子,好帮衬你。”

帮衬?呵,不给我添堵都不错了。

我态度坚决:“不行,我帮不了她。”

沈柔站起身来,又是那一副嚣张跋扈定样子:“你不要忘记,你的皇后之位本来可是我的!”

呵,蠢才。

不等我开口,我那好母亲再次开口道:“若不是你替你长姐进宫,现在做皇后的人还不一定是谁!要不然,你们换回来吧……”

我冷笑着看她,暗自摇了摇头,她的偏心竟到了这种是非不分的地步。

“无论如何,臣只认一位皇后娘娘”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霍文庭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来,他面上不动如山,嘴角勾起一抹笑,明明是清冷自持的气质,却意外有些讳莫如深。

“霍文庭,不要仗着太后娘娘喜欢你,你就可以胡言乱语,恣意妄为!”沈柔的胆子这么大,我都有些佩服她,如此出言不逊,掉十个脑袋都不够。

我这母亲也和沈柔一起敌视着霍文庭,霍文庭的面容逐渐冰冷,他有些不屑的说:“皇后娘娘国色天香,克己复礼,怎么会有如此上不得台面的家人?”

“娘娘宫里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来人,送客!”

霍文庭派人把这两位轰了出去,临出宫门的时候,沈柔还在恣意妄言:“我说你不得皇上喜欢怎么还在宫里混的如鱼得水,原来是攀上了霍文庭这个高枝,你早就爬上他的床了吧!”

我皱了皱眉,看着沈柔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狂吠,霍文庭的眼里罕见的生出了杀意,凛然肃穆,我冷笑一声,得意的对沈柔说:“怎么,许你和皇上私会,不许我和霍大人两情相悦吗?”

霍文庭眼里的杀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和疑惑,懵懵懂懂像个初出茅庐的软毛小狗。

沈柔震惊的看着我,被拖出去的最后一刻都在大喊“疯子!”

霍文庭捂住我的耳朵,低声说:“娘娘别听。”

我拉下他的手,刚要松开,他反握住我的手,眼神像黑曜石一般,漆黑明亮,湿漉漉的:“娘娘刚才说的两情相悦,是什么意思?”

一时有些慌乱,我不停的眨眼睛,调整片刻后,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最信任的人除了身边的侍女就是你,至于是不是喜欢,我不确定,我只知道,遇到事情,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让我很安心。”

“娘娘既然已经开始依赖臣,那娘娘可不可以把臣放在心里,臣不贪心,比起酒酿丸子,臣只要一点点位置。”

他说的诚恳,我却很想笑,哪有人把自己和酒酿丸子一起比的!

我点点头,主动抱住了他:“好。”

08.

霍文庭升为丞相的消息传遍了宫里宫外,人人都说新上任的丞相年轻的很,一席玄衣,俊俏的很。

我把民间的话说给他听,他不好意思的低头浅笑,“娘娘莫要打趣臣。”

“娘娘,沈柔暗地里买通宫女爬上了皇上的床,皇上在宫外买了一处宅子,将沈柔养在了里面。”

我点点头,听他再次开口“上次臣把他们私通的消息放给镇北王,镇北王怀疑皇上是为了沈柔暗杀了世子。”

我挑挑眉,敬他一杯,继而缓缓开口:“其实,镇北王世子是你杀的…”

霍文庭浅笑,我再次开口:“忠勇侯世子,永安侯,都是你杀的,对吗?”

霍文庭放下酒杯,眼里是对我的赞赏:“娘娘聪慧至极,臣钦佩不已。”

我握住他的手,缓缓开口:“我不知你为何如此冒险,以后当心就好。”

霍文庭苦笑一声,继而开口:“我父是被忠勇侯和永安侯,还有镇北王陷害致死,我父死后,二房掌握大权,我的婚事,也是二房退的。”

我心中泛苦,竟是如此,我之前还误会他……

他声音发涩,“我父和他们几人一同审理贪污案,他们几人偷偷把脏款放在我父的私库,而廷尉府找到脏款后,皇帝暂时将我父押入了诏狱,却不想,我父被他们毒害,我母亲在家里等来的是我父暴毙的消息。”

他顿了顿,继续道:“母亲不忍父亲泉下孤独,与他一同去了,后来我才查明,是皇上和其他三人一同谋划扳倒我父,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霍文庭抬手又喝了几杯,我心里发涩,眼眶也湿润的很,不知说什么,遂举起酒杯,与他同饮。

只是我酒力不好,喝了几口就咳嗽,霍文庭一边给我顺气一边说:“娘娘身子弱,切莫因安慰臣喝坏了身子。”

借着酒力,我再次抱了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摩挲着他的后颈,柔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09.

梁王是最大的封地王爷,听说元旦之际他会回宫。

我还未曾见过他,不过听霍文庭说,此人爱美色,府中美女无数,每日沉迷酒色无法自拔,而他权势滔天不过是因为有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

御花园现在开遍梅花,赏花之际,一个小太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身形格外眼熟,而且他低着头,鬼鬼祟祟的。

我和知画悄悄的在他后面跟着,来到一处废弃庭院,透过门缝,我看到了楚州!

小太监也摘下了帽子,是沈柔。

二人很快缠绵在一起,不雅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沈柔竟如此大胆,竟然敢偷溜进宫。

镇北王四处派人寻找她,想杀了她,无非是觉得她是祸水,与皇帝私通害死了自己儿子。

无论是儿子的仇,还是家族名声,镇北王都不会留她。

她夫君惨死,她生活艰难,姐妹一场,罢了……

半月后,元旦之际。

宫宴上丝竹之声响遍宫殿,我与楚州坐于高堂之上,等待梁王归京。

片刻后,一个浑身横肉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看似有规矩的向我行礼,眼神却不停的打量着我,时不时露出坏笑,看得我瘆得慌。

他刚落座,一位眼熟的小太监端来一杯酒给我,小太监举止令我熟悉,我忍不住想窥探一番,还不等我叫住他,楚州发了话:“皇后,梁王许久未进京了,你和朕一同敬他。”

梁王站起身来,向我遥举酒杯,我低头闻着刺鼻的酒味,一抬手,酒水尽数进腹。

“皇后可是不胜酒力?”

楚州挑着眉问我,我忍着胃中汹涌,起身一拜:“臣妾不胜酒力,自请去偏殿休憩。

“准了。”

我被知画搀扶出宫殿时,浑身如火烧一般,心尖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爬行,令我难耐,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两条腿也愈发软起来。

我……我这是被下药了。

那杯酒有问题!

那小太监仔细想来令我无比熟悉,是沈柔!

我停下来舒缓一会儿,知画焦急的直跺脚,她回头一看,声音发抖:“娘娘,跟在咱们身后的是梁王!”

梁王?

肥头大耳的男人眯着眼朝我笑,口中酒气令我作呕,他色眯眯的打量着我,双手互相搓着,语气油腻:“美人,你去哪啊?皇兄可把你赏给我了!”

楚州这个王八蛋,竟如此!!

梁王说完就要伸手向我们袭来,知画应急般的踹了他的命根子一脚。

“哎呦呦,你们两个小杂种,看老子一会儿不折磨死你们!哎呦呦,疼死我了!”梁王捂着他的命根子,我和知画趁机逃跑。

距离东宫不远了,我让知画躲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我自己去找霍文庭。

一路上梁王穷追不舍,我腿又软的厉害,我真怕自己交代在这儿。

好在霍文庭正要出东宫回府,我猛的撞上去,听他闷哼一声牢牢抱住我,我语气虚弱:“大人,我被人下药了,梁王在后面追我……他要对我行不轨之事。”

霍文庭的眼神忽地冷了下来,直视着梁王的方向,他留下一句话:“放心,交给我。”

遂将我抱上了他的马车。

我躲在他的马车里,只听见梁王一声:“军师,区区小事,不足牵挂。”

霍文庭上了车,我直直的往他怀里钻,我心里难受,只有贴着霍文庭才能缓解下来。

内心空虚无法得到疏解,我委屈的掉眼泪,霍文庭摸着我的脉,眼神灼灼的看着我,却毫无动作。

我搂上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大人,我知道此药唯有同房可解,我无计可施了,只有来找你了,若是必须行事,我宁愿是你。”

霍文庭几乎是话落,将手搂在我的后脑处,他哑声说:“娘娘,你再忍耐一会儿,臣带你出宫去臣的府上,臣的府上安静,无人打扰。”

只是路上一段距离,我有时实在无法忍耐,忍不了的时候就撕扯他的衣服,他乖乖的待在那里让我撕。

露出他洁白的胸膛,他的呼吸也有点乱,我实在失去理智了,扑上去就咬了一口,他皮肤白皙,被我一咬,整个人看起来都红了起来。

他摩挲着我的额发,眼神愈发幽暗猩红:“娘娘,轻点儿,臣疼。”

我点点头,重新扑进他怀里,啃噬着他的脖颈和胸膛,只是这一次没用力,我听到霍文庭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有点喘……

下车后我被霍文庭抱近他的房间,我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

体内热浪滚滚,我忍不住打滚。

“娘娘真的愿意那个人是臣吗?”

我抓住霍文庭的衣衫,吻上了他的唇,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他征愣了片刻,缓缓放下我的手,他说:“娘娘,臣去沐浴更衣,等臣……”

片刻后从围账后走出来的是光着上身的霍文庭,他的皮肤白皙,唯有的几处红也是我弄出来的,他放下我周遭的帷幔,俯身下来,与我呼吸交缠,缠吻交颈。

药劲褪去,我理智了片刻,霍文庭不停的在我耳侧,脖颈处湿吻。

他一边吻一边说:“娘娘可有不舒服?”

我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得回宫,劳烦霍大人。”

“好。”

上了马车,霍文庭几乎是一直把我抱在怀里,好像我是什么易碎品一样。

我拽了拽他的袖子,霍文庭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你是怎么说服梁王的呢?我听见他说“军师二字。”

霍文庭勾唇一笑,继而拢了拢我身上的衣服:“娘娘,我是梁王那位不出现在人前的军师,我与他达成交易,我给他出谋划策,他助我复仇。”

“好,那……你万事小心,他不像个好人。”

“臣就像好人吗?”霍文庭眼神灼灼的望着我,我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霍大人是我进宫以来遇到的最好的人。”

霍文庭摸摸我的后脑,没在说什么。

他将我送回宫中后,楚州就来了我宫中,他满嘴讽刺:“怎么,梁王伺候的好不好?”

我点点头,回他一笑,他倒噎住了。

10.

宫宴上的药有副作用,我需要每三日找霍文庭,那日我走至御花园处,却无意撞见楚州在花丛出和沈柔欢好,一时情急,我躲入假山中。

不过声响到底惊动了楚州,他朝着我的方向大喊:“谁?谁在那里?”

拔剑之声响起,楚州提剑前来,一只大手将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我看来人是霍文庭,彻底软了身子,药劲儿彻底上来了。

楚州见没人回应他,故而折返回去继续临幸沈柔。

我的一举一动霍文庭再熟悉不过,我抓着他的衣襟,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他轻笑道:“确定要在这里?”

体内药劲翻滚,我使劲儿点点头。

霍文庭一只手控制着我,另一只手解开我们的衣襟,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我搂紧了他的脖子,感受着他。

好在楚州很快就带沈柔离开了,结束后,霍文庭将我抱在怀里,他说:“娘娘,臣一届清白之躯,您用来解药劲儿,您是不是应该对臣负责?”

我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他,我只知道,他帮了我很多,我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霍文庭抬手我的下巴,吻在我的唇上,低声诱哄道:“娘娘给个名分吧。”

“好。”美色当前,我好像有点不理智。

11.

春猎不日来临,无数王公大臣皆来了。

霍文庭告知我沈柔被楚州养在外面的庄子,现下两个人又在偷偷约会。

想到上次沈柔给我下药,我差点失贞,这次,我不会坐以待毙了。

我派人将沈柔的消息放给了镇北王,这下,看她自己造化吧。

我坐于高台处,楚州与大臣们皆去林中狩猎。

我与霍文庭对视一眼,回了自己的帐篷。

霍文庭淡淡的说:“沈柔死了,镇北王趁乱一箭射杀了她。”

“皇后呢?出来见我!”眼看着楚州就要冲进我的帐篷,我把霍文庭藏到了柜子里。

“柔儿是不是你害死的?你个毒妇!”

“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不懂?好!以后你就当柔儿的替身,今日就侍寝吧!”

楚州如疯了一般撕扯着我的衣衫,霍文庭冲出来一掌打晕了他,带我回了他的府上。

次日,震惊朝野之事是霍丞相上朝带剑,剑指天子,当朝逼宫。

我在府上等的着急。

夜晚时刻,霍文庭回来了,他浑身铠甲,肃杀成穆,我扑进他的怀里,听到他说:“我胜了,我为父亲报仇了。”

12.

成德32年,霍文庭登上皇位。

成德33年,前朝太后,皇后暴毙。

成德34年,沈家第三女封为皇后,进宫伴驾。

13.

红烛摇曳,我坐于塌上,以沈家老三的身份,重新进宫当了皇后。

朝中大臣皆见过我的面容,到如今的地步,他们没参我一折的原因皆是因为霍文庭立我为后时也下了另一道折子。

废除后宫,独宠皇后,毕竟这些大臣是见过霍文庭逼宫的,怕他一个不高兴砍了他们的脑袋,

个个人精似的。

咯吱一声,脚步声传来。

撞入双眸的是霍文庭灼灼的眼神,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嘟囔着:“你终于愿意给我名分了。”

我嗤笑一声,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

当年他大获全胜,我厌恶皇宫,于是假死逃脱,他偏偏要跟着我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国中栋梁之材不多,老臣年事已高,已无人可当得皇帝,霍文庭是不二人选。

为了他,也为了国,我答应了他。

烛火颤抖,帷幔摇晃,霍文庭与我交缠亲吻,他勾着我的腰带,暗自用力。

他呼吸愈加沉重,汗水顺着喉结滴在我的耳边,烫的我打颤。

他贴在我的耳侧,低哑着声音开口:“我们,以后还有好多好多年。”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一生,得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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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两次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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