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涵涵2024-09-01 18:106,527

皇帝残暴荒淫,作为家族弃子,我被迫替长姐入宫。

我受尽屈辱折磨,被逼于大殿中跳艳舞供他人享乐,而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01.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我小跑至门前,抓着春照的手因为紧张,手心渗出了丝丝薄汗。

春照蹙着眉低头不敢看我。

春照从袖口拿出婚书,声音有些哽咽:“霍大人将婚书退还,要和小姐退婚。”

霍文庭与我连面都没见过,我贸然派人前去求他履行婚约,是有些唐突了,这结果,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咬了咬嘴唇,疼痛让我恢复一丝丝的理智。我坐到梳妆台处:“文书过来帮我上妆,宫里的人应该快到了吧,莫要坏了规矩。”

知画在原地直跺脚,焦急的掉眼泪:“明明大小姐才应该是进宫的那个,凭什么让我们小姐去啊。”

我暗自摇摇头,低头苦笑。

同样是女儿,我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

原以为回府是回家,却不想是要我替长姐进宫伴驾。

思及这里,我嘲讽一笑,继而面色淡然,前往前厅拜别母亲。

我走至门口时,母亲的声音传了出来:“柔儿的嫁妆太仓促了些,定要把我私库的房契和地契给她做陪嫁。”

“那二小姐呢?”

“二小姐?哦对,我还有一个女儿呢,文婆婆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她。”

母亲的声音逐渐变的不耐烦,有些敷衍的说:“她进宫后可是做皇后的人,进了宫,什么金银珠宝没有?要陪嫁做甚?”

我暗自苦笑,深吸了一口气,又听母亲说:“她进宫去享荣华富贵,我的柔儿嫁的不过是镇北王世子,可怜了我的柔儿,自小娇弱善良,镇北王妃不是个和善的,若是她欺负柔儿,柔儿可怎么办呀!”

长姐自小性情顽劣,性子高傲,不是她主动和别人起冲突就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

我的乖顺听话,母亲似乎从来都看不见…………

我轻咳一声,提着裙摆款款走进来了,母亲见我并没有很高兴,只是平淡的看着我。

我跪下一拜,文婆婆扶我起来,母亲的声音威严有力:“同样是沈家嫡女,你该学学你姐姐,从不让我操心;此次你替你姐姐进宫,切忌冲撞了圣上,若因为你个人连累家族,我可轻饶不了你!”

我低垂着眉眼,听她说这些话心里并不诧异,顺从的回答道:“谢母亲教诲!”

天色逐渐变的阴沉,雷雨交加的声音振聋发聩,细碎的脚步声缓缓传来。

我搭在床边的手指颤了颤,继而蜷缩起来,攥紧了床单,心尖也一颤一颤的疼。

坐于这永凤宫,我到底无法平静,已故的皇后是我姑母,皇帝也算是我姑父。而长姐不愿嫁,无非是因为皇帝楚州已三十有三,贪恋女色,后宫妃嫔无数。

她自幼眼高于顶,才不肯于这么多女人共恃一夫。

而母亲之所以敢让我替嫁,无非是太后娘娘曾养于外祖家,不会怪罪她。

“奴婢参见皇上。”直到身边侍女出声,我才勉强回过神。

我忍下心中澎湃,提起宫装前去叩拜:“臣妾参见皇上。”

来人身着红色喜服,身量极高,俯视我时身上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压迫感十足,我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

许久,殿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夜,异常宁静……

感受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不禁双腿发软,硬着头皮感受他的凝视。

半晌,他俯身靠近我,酒气和脂粉香充斥在我的呼吸间,呛的我头昏脑胀,眼角忍不住泛泪。

楚州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倪了一会儿。

只一会儿,他的大手掐着我的两颊迫使我抬头,我感受到,他的眼神逐渐冰冷,眉间也愈加紧促,:“皇后长的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他淡淡一句话吓的我魂都飞了,难道他发现我不是长姐了吗?

我的下巴止不住打颤,半晌他起身将酒杯砸在地上,怒不可遏的看着我:“沈家可真是好样的!”

“沈家女也是好样的!”

话落他转身出了永凤宫。

呼……终于消停了,我摊坐在地上,忍着心中不适,在春照的侍奉下勉强睡下了。

半夜摔砸之声突然响起,春照及其他宫人跪了一地,我惊坐起来。

隔着屏风,我看着楚州丧心病狂的拿起东西往地上、墙壁上砸去。

我捂着耳朵,克制着自己不去听,可心忍不住发颤,我拽过被褥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冷汗浸透后背,我忍不住发抖。

片刻,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宫女的求饶声和皇帝的低吼声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声音充斥在殿中。

原以为他发泄过后会停下,却不想小太监去给他披衣服时,拔剑之声响起,小太监人头落地,血洒了一地,他丧心病狂的砍着小太监的身体,鲜血溅在屏风上,整个大殿充斥着血腥味。

他发泄够了,冲着小太监的尸体吐了口唾沫,不屑的开口:“连朕也敢管?没有根的东西!”

他转身要走时,恰好与我视线相撞,见我怕的不行,他兴奋冲我一笑,缓缓开口:“皇后,我们来、日、方、长。”

我彻底软了身子,他笑的愈加放肆,声音回荡在整个永凤宫。

02.

我翻了个身,看到床边坐了个人,一抬眼,与楚州视线相撞,他含笑着看我,俨然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我吓的立马坐起身来,手忙脚乱的给他行了个礼。

楚州大手一挥,宫人们进来给我梳妆,我坐于梳妆台处,镜子倒映着楚州的面孔,他眼神灼灼的,表情却是讳莫如深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

他突然起身坐至我身旁,大手捏着我的肩膀朝向他,逼迫我看向他,昨晚的恐惧再度来临,我的心立马悬了起来,他盯着我瞧了片刻,颇为遗憾的开了口:“皇后的脸虽美,但是差了点什么。”

楚州在梳妆台上挑挑拣拣,最后拿了只眉笔,在我右眼下方点了颗痣,点完后颇为满意的看着我。

我表面淡定,内心实则波涛汹涌,毕竟右眼下方有痣的是我长姐!

不过片刻,他又伸手重重的抹去那颗痣,力气大的隐隐发痛,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赝品只能是赝品,算不了真。”

而后他甩了甩袖子,颇为愤怒的离开永安宫,一连三日没来。

第四日时恰巧赶上宫宴,我不得不去见他。

行于庭廊时,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来人身穿官服,想必是哪位大人,我向他拜了一拜:“这位大人,抱歉。”

一个小太监跑至我身旁,向男人拜了拜“霍大人”,继而转身向我催促:“皇后娘娘,皇上请您快些过去宫宴。”

我与男人皆是一征,谁都没想到,原来第一次见面竟是这个场景。

霍文庭错愕半分,继而向我拜了一拜,往旁边靠了靠,给我让路。

擦过他身旁,清冷的气味充斥在我的呼吸中,好闻的很。

来到殿中,淑贵妃倚在楚州肩膀处,喂他吃着葡萄,见我来此,得意的向我挑衅一笑。

只不过,我心中无皇帝,她的挑衅在我心中激不起任何涟漪。

而后长姐携新婚夫婿进殿,我第一次见到了我这位姐夫,姐夫生的俊朗,是镇北王独子,武艺高超,年纪轻轻便有军功在身,也难怪长姐不愿进宫也要嫁给他。

他们二人落座后,姐夫不停的给长姐夹菜,两个人笑意连连的,一看就是感情很好。

只是,楚州自长姐进殿,就推开了靠在身上的淑贵妃,眼神灼热的盯着长姐。

结合他之前失心疯一般给我点痣,我不免猜测他喜欢的是我长姐。

霍文庭走进大殿,皇帝两眼放光,颇有些神秘的开口:“待会宴会有精美绝伦的表演,母后曾和朕说,霍爱卿擅作画,不知霍爱卿可愿一展风采?”

“臣遵旨”霍文庭不卑不亢的拜了一拜,这男人身姿卓越,哪怕是弯腰,后背也绷的直直的。

只是待侍女拿来笔墨时,楚州不动声色的向我一笑。

这笑皮笑肉不笑的,看的我瘆得慌,总觉得他没憋好事。

楚州饮了一杯酒,继而开口道:“早就听闻皇后舞姿卓越,那就请皇后舞一曲吧。”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来至偏殿换衣服时,我才发现偏殿只有一件舞服,而且这舞服乃是露出腰部的款式,胸部半露,腰部和脚踝处用以珠宝点缀,我攥紧了手指,这衣服和青楼妓子招客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狗皇帝是存心让我难堪,可又能怎么办?

我深吸口气,豁出去的走出偏殿。

舞服薄如蝉翼,走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我捂着胸口,走至殿内。

殿内此刻只有楚州和霍文庭两人,想必其他人皆被楚州赶走了。

而我缓缓走进来时,楚州挑了挑眉,嘴角一勾,似乎对我这身衣服颇为满意。

我偏头撞进霍文庭的眸子里,他眼神坚定,眉间微蹙,视线与我相撞时缓缓低下头,似乎他知道我难堪,不想挪逾于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朕的皇后,果真是人间尤物,霍爱卿,朕记得,你和皇后曾有婚约。”他说这话时,语气间满是肯定。

我一征,却见霍文庭起身一拜:“回皇上,臣的父亲在世时曾与皇后娘娘的父亲有过交情,可婚约不过是酒后戏言,做不了数的。”

“霍爱卿真是长了张好嘴,难怪母后喜欢,待皇后起舞时,届时你把皇后优美的舞姿画下来。”

“臣……遵旨。”

这衣服薄如蝉翼,我不好做大幅度的动作,每个动作都是缩着身子,生怕春光乍泄。

霍文庭起笔不过在纸上画了一笔,他便扑通跪在地上。

声音大的我停了下来。

楚州挑眉,疑问的看着霍文庭:“霍爱卿有事?”

“臣认为,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不适当众跳舞,有损一国之容,况且我国刚遭受战乱,您理应以身作则,体恤民心,安抚将士!”

霍文庭此言铿锵有力,如同当头一棒给了楚州一击,堵的他面红耳赤。

楚州那抹冷笑僵在脸上,我后背冷汗直冒,有些钦佩的看了霍文庭一眼。

楚州站起身来,大手一指,怒不可遏的开口:“霍文庭,你以为你得太后赏识就可以管到朕头上了吗?”

他顿了顿,接着咬牙切齿道:“朕劝你,莫要多管闲事。”

忽然他话音一转,语气有些不屑:“不过是靠女人上位的东西!”

继而他冲下高台直朝我而来,脸上带着阴沉可怖的笑容,他大手捏住我的脸,下一瞬撕开了我身上的舞裙。

“撕拉”一声,胸前束缚乍开,与此同时,一件大红色官袍盖在了我头上,盖住了我裸露在外的肌肤。

我感激的看着霍文庭,却见皇帝转身,眼神阴沉的盯着霍文庭。

我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手上的颤抖,拢了拢身上的官袍,向霍文庭投去感激的笑容。

楚州一脚踢在我胳膊上,厉呵道:“滚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里,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处。

霍文庭不久便出来了,我上前拦住他,感激的向他一拜:“多谢大人仗义执言,大人的衣服,本宫洗后就还给您。”

“多谢娘娘,只是臣不喜别人穿过的,娘娘回宫后可自行丢掉。”

我身旁的文书一听这话就炸了,她颇为愤怒的说道:“难不成你嫌弃我家娘娘!”

我拍了拍她的手,从发髻上拽了一个金钗下来,捧到霍文庭跟前:“大人刚才相救,本宫感激涕零,如此俗物,望大人收下。”

还不等他伸手,我只觉神情恍惚,身体轻飘飘的,视线逐渐模糊,我……有些站不住了……

“娘娘!”

我倒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接了过来……

好在只是着凉加风寒,我揉揉额角缓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拽着抱我之人的衣襟,威胁他道:“今日之事,你不许说出去!”

霍文庭笑了一声,看起来心情很好,连忙点头。

03.

“娘娘,皇上有一藏在内心深处的人,以您之智,相必臣不说也应该清楚。”

霍文庭前日送我回宫时所说的话在我耳边萦绕不散,他如此言语,不禁让我猜测皇上的心上人是长姐。

也好,他厌恶我替长姐入宫,将我当作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不愿碰我,如此,我倒也清闲

镇北王手握重兵,朝中实权大都落在太后手里,楚州不想得罪镇北王,想来不会做出强抢臣妇的事。

不过他既然那么喜欢长姐,不如,我帮他一把吧……

长姐与我长的相似,她自小得父母宠爱,嚣张跋扈。

我还记得6岁那年,长姐与我一同在花园捉蜻蜓,恰巧蜻蜓飞至湖心荷花花瓣上,长姐命令我下去为她捉来,我怕水,犹豫半天不敢下,长姐见我不听她的话,便要过来推我。

我一躲,掉进湖里的,变成了她。

后来长姐大病一场,母亲罚我跪在祠堂,长姐昏迷了多久,我就跪了多久。

可怕的是,祠堂里面有老鼠和各类虫子,我害怕的不行,缩着身子跪在列祖列宗前,“忏悔”着我的“错”。

长姐醒后消瘦异常,母亲寻医无果,不得已请了道士来,道士说我的命格与姐姐相冲,不可养在一处。

我跪在祠堂等来的不是母亲的宽恕,而是她的抛弃。

她派人将我送入外祖家,不许我回来。

我以为她会来接我,不成想,我等了十年。

而当她来接我时,我连东西都没收拾就上了马车。

只是下了车,母亲就送来了嫁衣,要我替长姐入宫……

直到入宫,我……从来都没享受过她的爱。

我再次睁开眼睛,把玩着手中的茶盅,眼神淡漠,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文书,请本宫的长姐进宫一叙。”

次日,长姐穿着一席红衣,大张旗鼓的进了宫。

来到我宫时,她趾高气昂的开口:“叫我来干什么?摆你皇后的大架子?”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笑着说:“长姐,御花园里的花开了,里面有你最爱的牡丹,我们去赏花吧”

“算你有良心!”

御花园里新来了很多花,长姐看的眼花缭乱的,她不懂宫里的规矩,跑来跑去的。

“哎呦”!“是谁?”

长姐撞到了一个人,我看清来人,嘴角一勾,连忙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长姐连忙就要跪下行礼,皇上却扶起了她,眼神也柔和了几分,“沈大小姐今日进宫,可要好好玩耍才是。”

楚州灼灼的视线落在沈柔身上,我心里了然。

自楚州出现,沈柔便和他同道而行,我在后面默默跟着他们,看起来,沈柔才像是皇后娘娘。

“柔儿,不,沈大小姐国色天香,和这牡丹甚是相配,不像某人,担不起!”楚州说完眼神往我这里瞟了一眼,再傻也明白他是在说我了。

沈柔得意的仰起了脖子,声音娇滴滴的:“多谢皇上称赞,臣妇愧不敢当。”

游玩期间,沈柔不小心滑倒时,楚州还去扶她,两个人靠的那样近……

只是看到这个情景,我不知怎么想到了霍文庭,那天他好像也是扶了我一把……

罢了,想他做什么,当初退婚的人是他,说婚约不作数也是他。

而且他与太后交情匪浅,他又经常出入永慈宫,说他们什么都没做,我反正是不信……

04.

长姐回府前,见我梳妆处有一个镶满珍珠的簪子,看起来很贵气,她拿起来随手插在头上,对我嘲讽一笑:“这个我要了,你记住,这个皇后的位置还是我让给你的,你可要心里记得我的好。”

我点点头没做回应。

宫里的姑姑教导我说,为皇后者,要有容人的雅量,皇上喜欢谁,要学会成全。

我的脑海里浮出了那张与我长相相似的脸……

长姐,既然你这么喜欢皇后的位置,这么喜欢我的东西,不如,我帮你一把吧……

十王爷回京,我借此由头操办家宴。

顺便请了本宫的好姐姐。

不出意外的,她穿的依旧是那天的红衣,姐夫坐于她身侧,一如既往的给她夹菜,可长姐不领情,她一口都没动,时不时对上楚州的视线,继而低下头,一副小女儿家定姿态。

我招来倒酒的宫女,吩咐她几句,继而吃起了面前的酒酿丸子。

宫女走至长姐身边,传了话后,长姐的脸颊立刻红的异常,而且颇为羞怯的望着楚州。

偏生姐夫还在给她夹菜,一点异常都没发现。

我勾唇一笑,抬起酒杯时与霍文庭视线相撞,他看了看传话的宫女,继而抬起酒杯向我一敬,颇有一种我什么都知道就不说的意味。

不过片刻,长姐和楚州皆不在座位上,我了然一笑,借着酒醉说去休息。

出了宫宴转头我就来了御花园,此刻长姐与楚州正吻的难舍难分,我未曾经历男女之事,见到他们如此,也不由得红了脸。

服饰繁杂,一不小心,我踩在了一块石头,楚州大手一甩,一个暗器直冲我而来,危机时刻,一个大手拦着我的腰躲进了假山处。

“皇上,刚才是有人吗?人家好怕!”沈柔躲进楚州怀里,娇滴滴的开口。

楚州揉着她的手指,安抚她片刻两个人再次吻了起来。

我靠在假山处,看着与我咫尺距离的霍文庭,悄声对他说了“谢谢”

空气中充斥着不知名气味,沈柔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以及楚州的低吼声。

就算不看也知道她们在做什么,看着身前的霍文庭,我尴尬的低着头,脸上的热气逐渐涌了上来。

霍文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酥酥麻麻的,他哑声说:“娘娘费了这么大劲儿就是为了看活春宫吗?”

我摇摇头,刚要辩解,就听他说:“既然做到这份上,何不做绝?”

我瞪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再度开口:“娘娘既已促成他们二人,何不请镇北王一家前来观看?如此才叫大快人心。”

他的想法令我大吃一惊,原以为他如表面一样看上去清风霁月,哪成想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不过我觉得他的想法很好,便赞同的开了口:“大人聪慧,本宫愚笨,还未想到如此。”

霍文庭嗤笑一声,继而讳莫如深的说:“那臣就再帮娘娘一次,可好?”

我偏头不解的看着他:“大人要怎么帮我。”

霍文庭神秘莫测的开口:“娘娘静候佳音就好。”

我点点头,听着外面两个人的战况,沈柔叫的声音愈发大,我不叹了口气。

霍文庭忍俊不禁的笑了,继而深处双手捂住我的耳朵,我感激的看向他:“谢谢大人!”

不过我话音刚落,霍文庭就轻轻转动我的头,转至一方向时我看到了姐夫。

他此刻正愤怒的盯着欢好的两人,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额头青筋凸显,想必是恨极了。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霍文庭说的“再帮我一次”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他竟使计把姐夫引了过来!

05.

楚州与沈柔缠绵了许久才分开,他们离开后,我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活春宫果真是折磨!

霍文庭借着晚上太过黑暗提出送我回宫。

我偏头看向他,“大人今日为何帮我?”

“娘娘倾城之姿,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吧。”

他虽是认真的说,我却不信,“大人也是那等俗人吗?”

“娘娘怎知我不是?”

我一征,眼睛不停的眨,“你………”

忽然想起什么,我神色认真的说:“你主动退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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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两次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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