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想干什么?想要钱是吗?我有……有很多钱……只要你们……你们放了我!”剧烈的恐惧感支配着舒徵的大脑,导致她说话都开始哆嗦起来。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是不知道舒徵在说些什么!
舒徵感到一阵绝望。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脸上画着两道油彩,头上戴着一顶由羽毛编制而成的帽子。
这样的打扮,舒徵也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有些部落的土著民的酋长就是这样打扮的。
“她这不是被什么原始部落给抓来了吧!”一想到这里,恐惧感再一次加深,这一趟旅行怕是要把小命搭在这里了。
舒徵后悔当时没有跟华泽一起回去。
“你们想……想干嘛!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舒徵一脸凶狠的说道。
可是这凶相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那看上去像是他们的酋长的人上前仔细将舒徵端详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后转头对另外几人说了一些什么话,接着众人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舒徵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她能够猜得到,这些人要嘛就是想要把她杀了当祭祀品,要嘛就是害怕她会举报他们抢劫的行为而杀人灭口,总之她是难逃死亡的命运了。
就在舒徵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人做了一个令舒徵都觉得意外的举动,他居然给她松了绑。
正当舒徵以为他们是想要放了她的时候,那酋长打扮的人却支开了另外几个人,将舒徵和他单独留在了房间里。
舒徵只心头又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人怕是要对她图谋不轨啊!
“你……想干嘛!”舒徵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可是她还是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人也不管舒徵说些什么,伸出手就去摸舒徵的脸蛋。
舒徵把头一撇,那人扑了个空。
也许就是因为扑了空,那人才更觉得兴趣盎然。他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
舒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但是此刻,除了反抗,根本就没有更好的方式来解救自己。
她抄起了旁边的一根木棍就往那人的身上砸去。
那人没有想到,舒徵居然这么凶猛,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一棍子就落在了他身上。
这一棍把那人给彻底惹怒了。
他忍着剧烈的疼痛想要去争夺舒徵手中的棍子。
舒徵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疯狂的挥舞中,又是一棍子落在了那人的脸上,那酋长嘴角顿时便泛出了血丝。
舒徵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对方,只是拼了命的挥舞着喊叫着,直到最后屋子里面没有了声音为止。
确定那人已经离开,舒徵这才瘫软在了地上,眼泪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这两年,舒徵一直过的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像最近这段时间那样疲劳过,胃里又是一阵翻涌,舒徵眼前一黑,再一次晕了过去。
舒徵是被什么香喷喷的东西给熏醒的。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吃东西了,闻到一阵香味,舒徵只想好好的吃上一顿饭。
睁开眼,舒徵再一次被绑在了一条椅子上。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盘食物,虽然看上去不怎样,但是闻起来实在是香。
咽了咽口水,舒徵很想伸手去拿,但是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根本就无法动弹。
“想吃吗?”一旁想起了一个声音。
舒徵一听到这声音,顿时毛骨悚然。
“贺至?”舒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贺至居然一脸悠闲的站在那里俯视着舒徵。
舒徵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贺至。
贺至被她这么看着,只觉得一阵心慌。但随即他便换了脸色,笑着道:“想吃吗?你要是求我喂你,我会考虑看看的!”
舒徵没有说话。
即便是快要饿死,在看到贺至的那一刻,舒徵也全然没有了胃口。
“贺至,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舒徵只想尽快弄清楚情况。
贺至笑道:“我啊,在这里兼职做个小翻译!”
“小翻译?”舒徵一脸的不可置信。
贺至回道:“那酋长有意娶你做他的第四个老婆,让我来跟你说说!”
“什么?”舒徵简直无法相信这话是从贺至的口中说出来的。
所以贺至是来当说客的了?说服她去嫁给那个什么该死的酋长?
贺至点头道:“对啊,这里只有我会说英语和土著语,他们派我来跟你说明一下,让你接受酋长,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贺至,你怕是有失心疯吧!”如果可以,舒徵真的很想往贺至的脸上泼一盆水,浇醒他那颗进了水的脑袋。
对于舒徵的恶语,贺至也不在意,你要是不愿意,他们很有可能就会将你一辈子囚禁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舒徵正要再说什么,门开了,外面走进来昨天来过的那个酋长。
酋长冲着舒徵咧嘴笑了笑,随即便用土著语跟贺至说着什么。
贺至也用舒徵听不懂的语言跟那人说着,两人还总是时不时看看舒徵。
不用听懂两人到底在说什么,舒徵已经猜到贺至肯定是在出卖她。
没过一会儿,舒徵只看见那人突然像是发了狂一样,上前就揪住舒徵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舒徵一脸恐惧的看着那酋长。
酋长随即便开始撕扯舒徵的衣服,嘴里还在念叨令人听不懂的土著话。
显然是贺至说了什么关于舒徵的话激怒了酋长,酋长才会发狂。
舒徵拼命的抵抗,可是这样抵抗根本就起不到一点点的作用,她的双手双脚牢牢的被绑着,只能任由这个禽兽凌辱。
一小会儿的功夫,舒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撕扯开来,露出了里面仅存的内衣。
舒徵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而贺至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羞辱,这教她怎么能不恨?
最后舒徵干脆放弃了抵抗,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贺至。
贺至能够感受到舒徵身上传来的那种恨意,她恨不得他死,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