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贺至满腔的恨意又开始翻涌而起,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吧。
“舒徵,这个世界上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不知廉耻、凶残恶毒的女人了吧?”贺至站起来,靠近舒徵,抬起手捏住了舒徵的下巴,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舒徵一米七的个子,站在贺至的面前,还是显矮了一大截。贺至带给她的那种威压有一瞬间让舒徵内心有一丝恐惧,但是很快这种恐惧感便消失了。
与其说这恐惧感是自动消失的还不如说是被舒徵强行压下去的,她不能让贺至看出她在害怕在恐惧,不然贺至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来折磨她。所以她必须打起精神来与他进行对抗。
她抬手一把打掉了贺至的手,冷笑一声道:“贺至,如果你觉得说这些话能够让你的心里平衡一些,那我就牺牲一下让你说个够!”
说完之后,舒徵便就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今天她倒是想要看看贺至到底要耍什么花招。她决定了,要与他奉陪到底。
听到舒徵的这番话,贺至气得浑身都在打颤。
这个女人的本事现在是越来越大了,总能够轻而易举就把他给气死。
舒徵这死磕到底的架势倒让贺至突然失了兴趣。
“行了,今儿已经很晚了,舒小姐早点歇着吧!”贺至掸了掸衣角说了一句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舒徵坐在那里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
走到门口的时候,贺至又转头看了看舒徵,舒徵依然端端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一个方向,仿佛想把前方的墙壁看出个洞来似的。
此时贺至已经完全失去了去挑衅她的兴致,反正现在华泽已经走了,贺至总算可以安心的休息一晚上了,至于其他,就留待明天再说吧!
如此想着,贺至也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舒徵在贺至离开后等了一两分钟,确定房间里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她才赶忙起身去关了房门。
关上门后,舒徵靠着门背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真的害怕贺至又会做出什么其他事情来,幸好她镇定自若,最终将这个瘟神给送走了。
心脏还在猛烈的跳动着,舒徵觉得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她必须离开,最好现在就走!
匆匆收拾了行李,舒徵在半夜离开了酒店。
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舒徵只觉得有些惶然。夜晚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可是她的内心却像是一盏已经燃尽的灯,周围只剩下一片漆黑。
“这样的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贺至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肯放手?”一想到这些,舒徵的内心更显得凄凉无助。
这两年虽然大红大紫事业有成,可外表的光鲜亮丽终究弥补不了她内心的伤痛,沉寂了两年多的噩梦再一次被唤醒,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
“出租车……”舒徵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舒徵用英语跟司机说要去机场。
司机看了一眼舒徵随即点了点头,踩了油门便朝着机场方向走去。
车子往前疾驰,窗外的景物不停的朝后退去,舒徵产生了一种恍惚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前行还是在后退。
舒徵又是一阵苦笑,人生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虽是不停的在前进,可总觉得自己依然在倒退,倒退到了两年前……
就在舒徵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车子在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中猛地停住了。
“怎么了?”舒徵有些慌张的问道。
司机师傅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了看舒徵又看了看前面。
舒徵顺着司机师傅的眼神看到了车外拦着一排的人,每个人的胸前都挂了一把像是用来打猎用的枪支。
舒徵暗叫不好,怕是遇上抢劫的了。一股比遇上贺至更加令人害怕的恐惧感顿时袭上了心头。
彼时,外面的几个人已经用一种舒徵听不懂的语言在朝着里面喊。
司机师傅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虽然心里还是害怕,但依然开了车门,举起双手走了出去。
舒徵很想叫住他,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司机下了车。
外面的一帮人不知道跟司机说了些什么,只见众人又朝着车子里面看了看。舒徵本能的将头往里面缩了缩。现在要是她能够隐身那该有多好,舒徵只希望他们只是劫财而不是劫色。
接着后备箱被打开,舒徵的行李肯定是无法幸免了。此时的舒徵倒不是担心自己的行李会不会被他们拿走,而是后悔没有带些贵重的物品,如果他们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会不会来加害她?
正想着呢,舒徵这边的车门也已经被人打开了。
外面的那人不知道对舒徵说了什么话,也许是一些原住民的土著话,舒徵此时也无心去关注这些。
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从车上下来。
看到旁边散乱的一对衣物,舒徵知道他们肯定对这次的收获不满意。
“给你,这个也给你!”下车后,舒徵将耳环、手表、项链……所有身上戴着的首饰全部都褪下来给了他们。
那些人终于露出了一阵阵笑声。
众人见得到了满意的财物,跟司机师傅说了几句话后便准备离开。
舒徵提着的一颗心才要准备放下来,只见众人又往她这边看了看,其中一人又往回走,而且是朝着舒徵的方向走过来。
舒徵的慢慢饿得向后退,瞳孔因恐惧而变得越来越大,随着一阵晕眩,舒徵倒在地上便不省人事了。
“该死的!”贺至躲在不远处的林子里,由于没有带武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徵被这帮人给带走。
等舒徵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双手双脚已经被捆绑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舒徵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这一喊没有喊来救她命的人,反而引来了几个相貌丑陋皮肤黝黑一脸恶相的彪形大汉。
舒徵傻眼了,她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