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就当做是一种惩罚吧!
舒徵想要死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在岛上度过了四天,眼见着食物一天天少下去,舒徵依然没看见任何船只往这里经过。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不成?”舒徵开始隐隐的担忧起来。
她每天都守在岸边观望,期待着有船只能够经过这里将她救起来。
第五天一早,舒徵依旧早早的便开始瞭望,果然看见了一艘船朝她驶过来。
虽然还隔着很远,可是舒徵看得出来,船确实是靠着她这边驶过来了。
“天无绝人之路!”舒徵点燃了火堆,尽量让它们冒起浓烟。
舒徵站在岸边挥舞着双手拼命喊着:“我在这里,救救我……”
船渐渐的靠近,最终停在了舒徵的眼前。
当她看见船上的一个男人搂着两个金发美女出现在舒徵的眼前时,舒徵的表情凝滞在了那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站在船上的那个男人居然会是贺至。
舒徵顿时明白过来,这一切是贺至故意安排的。
他就是想要她在这里受苦,她就是想要她求着他。
“舒小姐,别来无恙啊!”看着舒徵那一副惊讶的表情,贺至心里不知道有多么舒畅。
这些天这个女人一个在岛上,倒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贺至看着舒徵略微丰满的身形,在心中想着。
舒徵定定的看着贺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想要继续留在这里吗?”看着舒徵一脸倔强的站在那里,贺至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舒徵觉得贺至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简直是小人行径,“贺至,你想怎样?”舒徵知道贺至肯定不会这样轻易的带她离开的。
“哈哈哈,果然是舒小姐,聪明伶俐,一点就通!”贺至一脸胜利者的姿态笑的畅快。
今天他必须要让舒徵知道知道他贺至可是不好惹的,“舒小姐,跪下来求我,我就带你回去!”
“不可能!”舒徵听到这话,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她早就猜到贺至是不会轻易带她回去的。
贺至也不恼,笑着道:“既然这样,那我也爱莫能助了!”说完贺至便搂着两个金发女人转身要回船舱。
“贺至,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舒徵紧紧捏着拳头朝着船上的贺至喊道。
贺至转身看了看舒徵,随即便支开了两个金发美女,一个人径直下船走到了舒徵的面前。
他勾起舒徵的下颌,嘴角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道:“舒小姐,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我给你第二次机会!”
舒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贺至,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贺至这会儿怕是早就被杀死了几百遍了。
“只要你答应今天晚上好好陪我,我就带你走!”贺至突然改变了主意道。
让舒徵跪下倒不如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挫一挫她的锐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舒徵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浑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贺至就是想要侮辱她,舒徵心里很明白。
欣赏着舒徵的表情变化,贺至乐在其中,“舒小姐,用身体来换你一条命,我觉得是一桩很值得的买卖,何况做这样的买卖也不是第一次了,舒小姐应该轻车熟路得很!”
这些话就像一把尖利的刀子直插进舒徵的胸口。
她知道贺至明嘲暗讽的在说当年的事情。
如果她没有跟贺至签那个该死的协议来换取母亲的医药费,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
可是这个世界上终究没有后悔药,舒徵也从不后悔自己当初做的决定。
如果没有贺至的这些钱,也许她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有时候舒徵虽然很不同意母亲的一些做法,可是舒徵感恩父母给了她一条生命,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感受一切的美好,对于父母,她总是心怀感恩的。
“贺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两年前做出那样的决定实在是迫于无奈,如今舒徵却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
她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想受贺至如此的折辱!
贺至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将舒徵紧紧的捏在了手里,舒徵一定会跟着自己上船的,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借机占有她,可谁知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
尽管不高兴,贺至还是很快收敛了表情,笑着道:“舒小姐果然刚烈,既然这样,那就再见了!”
说着贺至转身便要离开。
舒徵站在那里看着贺至的背影一步步远离自己又转头看了看旁边剩余的物资。
野外求生这样的技能对于舒徵来说实在有些困难,她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
“等一等!”舒徵咬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之后叫住了贺至。
背对着舒徵的贺至,在听到这一句话,脸上又浮现了一个带着鄙夷的笑容。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那么大的骨气,还不是像当年一样,为了自己选择出卖身体。
她一向就是这样的,为了不让孩子影响到自己的名誉,还不是使用了残忍的手段想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贺至转身看着舒徵道:“舒小姐果然是聪明人,请吧!”说完贺至便站在一旁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舒徵即使再不愿意,也必须要先上船再说!
她悄悄的将贺至之前留给她的那一把军工刀藏在了腰间。
只要贺至胆敢靠近,她即使丢了性命也要跟他拼到底,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搏一搏,兴许还有活的希望。
舒徵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跟着贺至上了船,即便这是一条贼船,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随着船开动,舒徵的心也跟着渐渐的不安起来。
她一个人坐在船舱里望着外面的茫茫大海,只希望船能够开快一点,让她可以早点摆脱贺至这个魔鬼。
可是她知道要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贺至带着两个金发美女已经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舒小姐,喝一杯!”贺至示意旁边的一个女人给舒徵递过去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