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舒徵这表情,林玲顿时觉得一阵莫名其妙,“这里面是什么?”问完之后她便伸手要去拿舒徵手里的那包东西。
舒徵见状,赶忙后退了几步,慌里慌张的道:“只是一些……一些明信片而已!”
“明信片?”林玲有些将信将疑的在嘴里嘟囔道。
找了个理由搪塞母亲后,舒徵又继续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刚我从外面回来,有个人突然塞进我手里说让我给你的!”母亲解释道。
舒徵一听,又气又急道:“那您怎么不给我?”
“你这丫头片子,我刚刚走进来你不是看见了,难不成还要我亲手递给你才行吗?我养你这么大,难道就是为了伺候你不成?”见舒徵语气不善,林玲一下子就恼火了起来。
因为舒徵没本事,害得她现在要跟着她在这个无聊的地方待着,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林玲本来就已经有很多的怨气了。现在看着舒徵说话越来越随便,而自己的丈夫也总是数落她这不对那不好,林玲活得越来越憋屈。
听着这些话,舒徵顿时哑口无言。一是因为她不想跟母亲争辩,二是这些照片已经让她没了心思跟母亲去计较太多。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照片,急匆匆的便进了房间将自己关了起来。
当她坐在床上,将这些照片一张张拿出来时,舒徵已经气得不能自已了。这些大尺度的照片无不在提醒着舒徵是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往的女人。
照片拍摄于几年前,而那会儿她正好跟贺至签订了协议,做了他的合约女人。
可是这些照片又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产生这样的疑问,舒徵的心中立刻便有了一个答案。这一切一定都是贺至那个恶魔干的。
一想到贺至居然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将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全部都偷偷的录制下来,舒徵便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即便是贺至不去找她,她也必须要去找他了。
“你干嘛去?”见女儿面无表情的从房间里出来又要走,母亲赶忙追上去问道。
可现在的舒徵根本就没有时间理会母亲,一句话也没说,上了车便疾驰而去。
林玲站在门口气得直跺脚道:“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我真是后悔当年把你带回来!不孝的东西!”
“贺至,你真是个垃圾!”没过一会儿,舒徵带着满腔的怒火重新站在了贺至面前。
尽管被人骂作是垃圾,贺至却依然面不改色,一脸淡定的坐在那里,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看着贺至做了如此龌龊无耻的事情,居然还能够没脸没皮坐在那里,舒徵就更是恼恨得不行。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舒徵上前伸手就想要狠狠的扇他两巴掌。
可贺至是什么人,怎会让一个人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见舒徵上来想要动手,他迅速站起来,一把捏住了舒徵抬在半空的手,一脸阴狠的看着舒徵,用冰冷的声音道:“一段时间没见,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舒徵的手虽被贺至控制着,可她还有嘴。正在贺至洋洋得意于她拿他无可奈何之际,舒徵朝着贺至的脸便啐了一口。
贺至没有防着舒徵居然会来这么一招,从来没有受到凌辱的贺至恼羞成怒,钳住舒徵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推到了旁边的墙角死死的压住,双唇便盖在了舒徵的唇上。
他知道舒徵会反抗,便用了百分百的力量,就连舒徵的双唇也被他控制着,只允许他肆意的攫取,却容不得舒徵丝毫的还击。
舒徵拼命想要挣扎,可越是挣扎一分,贺至的力气就加重一分。
最后贺至的兽性彻底被舒徵激起来,他恨不得就在这里将她给办掉!
此时的舒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贺至弄到了床上。怒气以及对舒徵的占有欲彻底的将贺至控制住,理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贺至,你这个混蛋!”舒徵不停的拳打脚踢反抗着贺至。
贺至就像没有听到舒徵的话,一把将她的衣物给撕扯开来,阴森恐怖的目光一直落在舒徵的身上。反正在舒徵的眼里,他已然成了败类人渣,倒不如现在就坐实了这个名声,也好让这个该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尝一尝他的厉害。
恐慌的感觉不停的席卷着舒徵的周身,她直觉自己是难逃此劫了。
现在的她真的有些后悔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如此冲动的来找贺至。她真的是被贺至气昏了头了。
就在贺至准备利用武力征服身下这个女人时,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
贺至本不想去理会,可那尖锐的声音吵得他烦躁起来。就在贺至分心的片刻,舒徵趁机挣脱掉了贺至的双手,猛地从床上逃离。
贺至的双眼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的锁在舒徵的身上。任凭舒徵跑到哪里,他似乎都有信心能够精准的将她逮捕回来。
不远处的那个电话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不停的想着。
最后贺至干脆走过去直接将它给砸在了地上,电话声音戛然而止,机身已经粉碎成了好几块。
舒徵趁机拿过了旁边被撕烂的外套将自己的身体遮住,一脸戒备的盯着贺至。
看着狼狈不堪的舒徵,贺至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眼泪已经从舒徵的双颊滑落下来。她还是没能将他击败!她为刚才的那一幕感到屈辱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成了这样,眼前的舒徵让他觉得有些负罪感。至少他似乎不应该这么对她。可是这种感觉也只是在这一瞬间而已,很快便消失了。
一想起舒徵自私冷漠和狠毒,贺至内心便又开始痛恨起她来。这个女人从来就不值得怜悯。他要逼她回国,他绝对不能让她在这里过舒坦日子,一天都不行!
“穿上衣服,现在就跟我回国!”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套衣服,贺至丢给舒徵后冷冷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