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徵肯定是在骗他,这个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撒谎。
“信不信……由你!”舒徵也懒得再去解释。
对于贺至的纠缠,舒徵已经厌烦疲倦了,如果贺至无法相信她,她说再多也没用。
此时,屋内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最后贺至转身要离开,舒徵赶忙叫住贺至道:“贺至,放我回去!”
贺至回头看了看舒徵,向她传递了一个不可能的眼神。
“贺至,孩子……在肚子里……就死了,所以我必须……要打掉。”舒徵一字一句艰难的说着,“而且孩子是……是我跟华泽的,与你……无关!”舒徵再一次强调。
她本不想再多说什么,可是如果不说,也许自己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就像两年前,他将她囚禁起来一样。
舒徵没有说这些话倒还好,可是她这一说,彻底激怒了华泽埋藏在心底的恨意。
“舒徵,如果孩子是那王八蛋的,那他人呢?他去哪儿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陪着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受苦?”
贺至早就调查过华泽这些天在干嘛,如果孩子真的是华泽的,他绝对不可能天天混迹在灯红酒绿的地方不回家。
在贺至知道这个事实时,其实他的内心喜悦了好一阵子的。
今天去找舒徵,也是带着极好的心情去的,他想跟舒徵再次确定一下孩子身世的问题。
如果可以,贺至已经打算好,将舒徵接回到家里来。
可谁曾想舒徵居然狠心将孩子给流掉了,这让贺至一时间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一番话说的舒徵哑口无言。
贺至冷笑道:“想要知道他去了哪儿吗?我告诉你,他可是日日夜夜都抱着别的女人呢!”
听了这话,舒徵只是看了一眼贺至。
她知道,贺至这些话,她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他这么做,纯粹只是小人之心,想要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罢了。
“贺至,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没有理会贺至的话,舒徵带着一脸的不耐烦道。
她真的厌倦了贺至的纠缠。
贺至冷冷的看了舒徵一眼,“舒徵,从你这种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你觉得我能够信吗?”
在贺至看来,搞不好她口口声声说孩子死在了肚子里,说不定就是她故意下的毒手将孩子弄死的。
一想到这,贺至的恨意更加浓烈起来。
这个女人就该千刀万剐才是!
贺至走出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门给甩上了。
舒徵已经绝望了,除了躺下来让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休息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她真的太累了,刚做完手术又经过这样一场折腾,舒徵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自从上次发生的那件事之后,原川一直在经受内心道德的谴责。
他觉得该为这件事情负责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去责怪从蓓。
“从蓓!”在经过无数次的约见不成,原川干脆就守在了从蓓的家门口堵着她。
从蓓看到原川,立马转身。好在原川及时赶上去,拉住了从蓓的手。
从蓓一脸厌烦的将原川的手给甩开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对不起从蓓,给我一分钟时间,我就说一句话!”原川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原川,从蓓看了一眼手表道:“你只剩下三十秒的时间了。”
这话一说,又急得原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两分钟,再给我两分钟!”想要跟从蓓说的话又岂是两分钟就能够说完的,除了再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原川还能够怎么办呢?
从蓓一见他想要得寸进尺,转身抬脚就要走。
原川见机再次拉住了从蓓。
从蓓垂下眼皮看了看被原川拉着的那只手,原川的手就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一般,立即拿了开去。
“从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原川一脸急切的继续说道,他必须得抓紧时间说明自己的来意,并且征求得从蓓的原谅。
从蓓瞥了原川一眼道:“不用道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你也不必自责!”
话里话外都透着冰冷和绝情的语气,从蓓只想跟原川划清界限。
可是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多受伤。可是原川的态度从蓓是很强清楚的,她不想用这种事情去强制自己与原川拉上关系。
听到这话,原川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一种难以名状的落寞感觉袭上了心头,原来她根本就不在乎!
“从蓓,我会对此事负责的!”尽管有些受伤,原川还是尽力鼓起勇气说道。
从蓓歪着头,冷漠的表情依然挂在脸上,“你怎么负责?”
一句话问的原川哑口无言。他倒还真的没有想过要怎么负责才好!
“我……”原川支支吾吾。
看着原川的表现,从蓓带着些许失望不屑的笑了。
这个男人连如何负责都没有想好,就在这里口口声声的声称自己会对她负责。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三岁小孩了,以为骗一下她,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了。
看到从蓓这不屑的表情,原川紧紧捏住了拳头喊道:“我……会娶你的!”
从蓓一下子僵住了,但是很快她又笑了,笑声更加爽朗。
“原川,我跟你说过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根本就不会介怀的,所以希望你也不要再说这种幼稚的话了!”收敛了笑容,从蓓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着从蓓的这些话,原川有些无所适从。
所以这些天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自作多情了吗?从蓓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吗?
“回去吧!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说着从蓓便转身要走。
原川站在那里,等从蓓走了好远,他才朝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结婚不可以吗?”
从蓓定定的站在了那里好一会儿,原川也站在那里,等待着从蓓给他最终的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原川总觉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就应该跟她结婚,而且,他觉得跟她结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