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想到这个字,贺至更加显得不耐烦了。
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只是不喜欢失败两个字。在他贺至的眼里,就没有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
“哼……”舒徵冷笑一声。
是啊,在贺至的眼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可即便是没有公平,即便是她真的只是拿着鸡蛋在撞石头,她也要试一试。
可悲的不是失败,可悲的是你未曾战斗就承认了失败。
听着这一声不屑的冷哼声,贺至脑子立刻充血,像只野兽一样盯着眼前的猎物。
舒徵仍是一脸不屑的样子。她可不能被贺至看出她在害怕他。
“贺至,我不明白你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两年前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非要揪着不放呢?”
贺至看着舒徵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开始干裂,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能从嘴里蹦出这么多的话来,这些字一个一个钻进贺至的大脑里,越来越让他觉得烦躁不安。
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舒徵,别惹怒我!”贺至显然已经被惹恼了。
同样以冷淡的音调回应:“你放开我,我要喝水!”舒徵不作任何的挣扎,她知道,挣扎根本就没有用
“想喝水是吗?”贺至猛地低头攫住了舒徵干裂的唇畔。
猝不及防的吻,让舒徵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
“唔……”此时即便理智告诉舒徵挣扎没用,她也还是试图抵抗贺至。
贺至却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放开,随着舒徵的挣扎,他的吻变得热烈而霸道。
正当贺至沉浸在这个充满甜腥味的香吻中,突然舌头传来一阵刺痛,贺至不得不放开了舒徵。
“贺至,你是不是神经病?”舒徵怎么也理解不了贺至的这种疯狂行为怒吼道。
贺至看着舒徵嘴唇上沾满着淡淡的血迹,嘴角扯出了一抹邪笑。
他伸出舌头舔掉了站在自己唇边的血渍。不知道这血渍是舒徵嘴唇开裂导致还是他被咬伤的,也许是两者的混合,腥甜味不断的刺激着贺至的大脑。
当他正要准备再次征服眼前的这个小野猫时,电话铃声阻断的贺至。
懊恼的拿出电话一撇,本想将电话扔在一旁的贺至看到了电话是秘书高林打来的,便不情愿的放开了舒徵。
舒徵见状,赶忙退后的好几步,见贺至真的去接电话时,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了?”贺至开口就问。
高林跟着贺至这么多年,自然形成了一种默契,淡然道:“老板,事情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
“嗯!”贺至冷声道。冷淡的语气表明贺至对于突然被打扰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高林继续说道:“老板,慕小姐假结婚的事情……”
话说到一半,却收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
“老板是不是还跟慕小姐在一起?”看着电话,高林有些胆战心惊的想着。
他也是掐好了时间才跟老板汇报这件事情的,希望不要打扰到了他们才好。
这几天贺至一直让高林在查关于舒徵和华泽假结婚的事情,老板料事如神,果然被他找到了证据,便趁热打铁,连夜将两人假结婚的消息放出去。
这会子怕是除了地球以外,所有人都知道了舒徵跟华泽假结婚的事情了。
见高林说这事儿,贺至立马看了一眼舒徵,随即便无情的掐断了电话。
舒徵也是耳尖。
她明白想要跟贺至斗,就必须掌握他的所有信息,不管是八卦信息还是商业机密,于是在贺至打电话的时候,便多了心眼,侧耳去探听。
果不其然,贺至这个卑鄙小人真的在进行着什么阴谋诡计,而更令她惊讶和担忧的是,这些事情还是关于她的。
“贺至,什么假结婚?你在搞什么鬼?”断断续续听到这几个字,舒徵的神经一下敏感起来。
贺至挑眉道:“你在说什么?”
“贺至,你不要这里给我装神弄鬼,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我跟华泽假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你……”
“什么?你跟华泽假结婚?哈哈哈,这是真的吗?”没有等舒徵说完,贺至便打断她的话,接着就是一阵狂放的笑声。
舒徵被贺至气得小脸都扭成了一团。
“贺至,你这个卑鄙小人!”从贺至的表现来看,舒徵已经猜测到了一半。
陈夕昨天半夜三更火急火燎的跑来告诉她这件事,原来背后全都是这个卑鄙的男人干的。
贺至根本就不在意舒徵怎么骂他怎么看他。
嘴角还挂着笑意,他一脸悠闲的道:“舒徵,我这个人就喜欢刺激,本来想着你是个有妇之夫,尝起来肯定更加香甜,不过这会儿,我觉得突然对你失去了兴趣。”
“龌龊!”舒徵冷冷的蹦出了几个字。
贺至也不在意,转身准备离开,到了门边,贺至又回头看了舒徵一眼,说道:“华太太,哦不,是舒小姐,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便径自离开了。
舒徵站在那里,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恨得牙齿都咯咯作响。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就无能为力。
贺至走出门,看见不远处的狗仔队已经被清走了便安心离开。
昨天将舒徵送回她自己的公寓之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贺至竟然呆呆的守在楼下一整夜。
尤其是在他知道舒徵和华泽是假结婚的消息之后,心里像是被淤堵半个世纪的洪流一下开闸倾泻下来,顿时畅快了许多。
他一边安排着将消息散播出去一边默默的坐在车里,一直守在舒徵公寓楼下。
天亮的时候,贺至本想离开,可长在身上的这条腿像是不听使唤,居然踏进了舒徵的公寓。
“该死的!”当发现舒徵躺在沙发上,浑身烫的像被什么东西烤过一样,贺至的心跟着急躁了起来。
急匆匆将舒徵安顿好,贺至才放心的离开。
一路出了医院门口,门口早就停了一辆黑色迈巴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等着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