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唐妩讥笑的扫了眼床上的夏宁,关上病房的门并反锁,然后独自走了去。
“你的女儿不是中毒了,怎么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呢?”唐妩问着,看到夏宁呆呆的样子,再扫到她手中的瓶子,眸子一寒:“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不行……”
夏宁跟母亲同时发出尖叫,不准唐妩碰到瓶子。
可惜,已经迟了。
唐妩出手,怎么可能会落空。
小小的瓶子没有任何的标示,可以看到里面透明的液体。
夏宁大怒,跳起来就朝着唐妩扑了过去:“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休想!”唐妩手一举,避开了夏宁的抢夺。
边上的夏母见计行事,找着空子也来攻击唐妩。她就不信了,俩个人还斗不过一个女人。再者,自己的老公刚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受了重伤,新仇旧恨一起来。
唐妩却并不给夏母机会,在她拼尽全力扑来时,灵活的错身一让。
夏母收势不住,撞到床尾,直接就扑到了地上。
“贱人!”看到母亲摔倒,夏宁更是拼了全部的力气。
唐妩眸子一寒,没有什么耐心,抬腿就将夏宁直接踩在了床上。“你如此的生龙活虎,真是让我意外!你已经没事啊,另一个人还在病床上生死末卜,我想夏宁可能觉得夏家的饭不好吃,想换个地方吃了。”
“贱人,你放……”
“啪啪!”
唐妩毫不留情左右开弓,夏宁的脸顿时两边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血来,顿时像个猪头一般丑死了。
“还骂吗?”唐妩讥笑着问。
夏宁心头一寒,张口就:“贱……”
“啪啪啪!”
这一次,夏宁感觉里面的牙齿都掉了好几颗。疼的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像坏掉的电视机发出的声音。
她脑子发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像地狱里传来出一的声音,在说:“我不喜欢别人骂我!”
“夏小姐,还想再试试我的手掌吗?”
捂着脸,夏宁拼命的遥头,呜呜呜呜的哭着喊:“妈妈!妈妈!我好疼……”
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夏母见唐妩来者不善,再加上她抢去的不过是水,便不跟她纠缠。“东西你已经拿到了,还不放过我的女儿吗?”
“东西?”唐妩眸子发寒,取开瓶空,在鼻间一闻。
夏母心中发紧,后背起了细细的汗。紧张的看着唐妩的举动,里面的水可以闻出来吗?她去看一旁的夏宁,刚才她吃过药,知道是什么味。
谁知道,夏宁看到母亲的眼神一脸的烦躁。她吃的时候人昏迷着,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味?现在动了动唇,根本就没有味。
似乎看出了女儿意思,夏母总算是放下心来。
“东西已经在你的手里,你还想怎么样?”夏母一副理直气壮,扶着撞疼的腰。哎呦,疼死了。
这还是个女人吗?
力气比男人还大,真是太可怕了。
谁知,唐妩乌黑的眸中闪过一抹不明意味的光芒。
不等夏母看懂,她就突然出手,一把揪住了夏母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拽。
夏母惊呼一声,疼的张大了嘴巴,也就是在这时,唐妩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入了夏母的口中。
“拿水来糊弄我,那你就自己吃了吧。”唐妩一把就合上了夏母的嘴,一滴不剩的让她全吐了下去。
不管是解药还是毒药,终归是药,夏母赶紧用手指催吐。
夏宁也是吓个半死,不敢跟唐妩闹,只能着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妈,你没事吧?”
“夏小姐,回去告诉你舅舅,解药混着水喝了,也是会死人。看看你那个位高权重的舅舅,能不能神通广大的救你的妈妈。”丢下这句话,唐妩扭头就离开了病房。
守在外面的落夭见她出来,立马迎了过来。
“姐姐!?”
“走!”时间不多了,这么一耽误,只怕唐宋他们已经走出很远了。
她拢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下电梯,戴上落夭提前准备好的帽子走楼梯,快速的下楼坐上金璨提前准备好的车里。
在隔天的下午,高先生坐羁押的地方收到了传来的消息,顶替他的人已经到位。
“怎么可能?老时死后,只有我能够主掌大权。如今不想办法把我弄出去,还有人接替我的位置?”这完全出乎高胜的意料,他觉得这个人的消息有误,绝对不可能是真实可靠的。“那你说,是谁来接替了我的位置?”
“唐宋!”
“什么?”眉头一拧。
高先生差点心梗当场就死掉了,捂着疼痛到不能呼吸的胸口,他一脸不能接受的看着向自己汇报消息的男人。“你说是谁?”
“高先生,我过往的事迹全部被曝光了,这一次没有人再支持你了。”说完这段话,男人向他鞠躬,做最后的告别。
以后,他不会再来这里,更不会再听命于一个失权的男人。
高先生胸口具痛,他以往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的病吏。这种突来的症状给了他很不好的感觉,他可能再也没有活着出去的一天了。
外面的天已经变了。
而这个时候,唐宋以饶士杰等人的拥护下已经抵达了M国位于边陲小镇的组织基地。
早在他来之前,三楼的大办公室里已经围坐了不下十人。
这里十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每个人社会地位极高,甚至有的人已经在国际上坐拥非常高的地位。
饶士杰双手握住双开的门把,向两边一推,然后毕恭毕敬的让到一旁站着不动。
会议室里静坐的十人立马起身,注视着从门走进来的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白色的衬衫干净的刺眼,神祇般俊美无铸的脸冷酷无情,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他从容淡定而来。随着他沉稳的步伐走来,一双蛰伏般漆黑的眸子不动色所的扫过众人。
如帝王莅临般的驾驶,由内自外散发出来。
空气因为他的出现,动荡不安。
所有人噤若寒蝉,纷纷回避。
这个男人不足三十,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小上许多。从今天起,他就会成为他们这群人的领军人物,是组织上第一个不超过三十岁的领袖。
“我是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