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姜若琴不信,余慕晚又反问:“你都拿刀抵着我,我还敢骗你?”
“算你识相!”
跳下床,又是一番翻箱倒柜。
房间一片狼藉,简直没法看。
性感的衣服是找了一套,她在镜子前一照,黑色的镂空情趣服,如烟雾一般拢在身上,低到胸半露,短到腿根一片凉爽,单单是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难为情。
也就是镜子里的这副模样,姜若琴突然变得非常的愤怒。
她想起来了,这套衣服就是她曾经买来勾引冷寒行用的。
“他根本就不喜欢放荡的女人。”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姜若琴的样子变的非常的可怕。
她觉得余慕晚戏弄了自己。
曾经,穿上这身衣服她不仅被冷寒行的保镖无情的丢出了门,并警告她,冷寒行喜欢保守听话的女人,不喜欢像女支女一样的女人。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就着了余慕晚的道,姜若琴冷酷一笑。
她竟然直接就将余慕晚身上的保守内敛的衣服给扒了。
“你做什么?”余慕晚没有一丝丝力气,无力反抗,只能傻眼的瞪着姜若琴。
姜若琴将扒下来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对余慕晚说:“他喜欢你,你这身衣服就给我穿。”
“那我怎么办?”衣服被扒了,余慕晚一脸的无语。
这个女人疯了,疯了,还疯的不轻。
要自己是冷寒行,也不会喜欢这样的疯子。
姜若琴将刚才性感的衣服给余慕晚穿上,满意的说:“你不是说他喜欢性感的衣服嘛,那你就穿上吧。”
而这时,先后赶来的唐宋跟冷寒行都冲进了别墅里。
楼上有多名保镖在巡逻。
冷寒行说:“这里交给我,你去找人。”
发现有入侵的人,保镖立马蜂拥而至的打了起来。
唐宋手起手落,劈倒一个保镖的同时,揪住了另一名攻击来的人,怒问:“人呢?”
“人、人……”保镖吓的都颤抖了起来。
长年混迹在生死边缘,何时受到过这样的生命威胁,一时竟觉得比面对真枪核弹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的眼睛。
“在、在楼上。”
保镖一说完,脖子上传来巨痛,180多的身高就像抽了骨头一样软到在地。
看着如此轻松解决几名保镖的冷寒行,突然觉得应该找人的活自己来做,这动起手来还是唐宋这种有底子的人比较狠。
房间里,姜若琴正在揽镜自照,甚至沾沾自喜等会儿冷寒行见着自己的样子是什么惊喜的模样。
结果……
“砰——”
门被一脚踹开,门板弹到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再弹回来被一只大手挡住。
从天而降的男人冷酷着一张如神祉般的俊颜,蛰伏般暗沉似墨的眸子此时拼发着可怕的寒光,明明穿着白色的衬衫,却透着森冷的杀气。
空气像被入侵一般,瞬间动荡的令人窒息。
姜若琴眸子一缩,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是谁?”
她没有得到到案人就被掀翻到地上,摔的半天爬不起来。
床上的余慕晚看到唐宋出现,突然嘴巴一瘪,眼睛就红了。可怜巴巴,又委屈的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
“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看着女人依懒的模样,心头一痛,他就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早已经坚持不住的余慕晚在看到唐宋后,总算可以安心的晕过去了。
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好。
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有唐宋在,可以安心的睡了。
而并不清楚余慕晚状况的唐宋看着她闭上了眼睛,这才发现她不对劲。身上穿的也不是她自己的衣服,眸子一寒。
“慕晚?”拍了拍她的脸,发现她的脸上有五指印,顿时别提脸色有多吓人。
匆匆赶来的冷寒行,看到脸上能滴墨的唐宋暗叫不好。
当扫到他怀里的女人时,立马就别开了头。尼妈,怎么穿这么暴露?他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唐宋的方向,此时他只希望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唐宋扯了床单就裹住了余慕晚,居高临下的怒问一上的姜若琴:“你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强大的怒气散发出来,本来心智已经半疯魔的姜若琴竟然有点害怕。
“就、就是一些能让、让人快乐的药。”
“解药在哪儿?”
好可怕的声音,姜若琴眸子一缩,像动物一样颤抖了起来。她摇着头,目光闪烁的说:“没、没有。”
这时,匆匆赶来的饶士杰冲动门口来喊了声:“唐先生!”
“我也有能让人快乐的东西让你体验一下。”唐宋对着地上的的姜若琴冷冷的说完,就对着饶士杰把手一招。
饶士杰怜悯的朝着坐在地上的姜若琴看了一眼,确一点也不同情她,回过身去,片刻就牵出了三只巨型的黑色藏獒出来。
“阿大、阿六、阿奇。”
三只训练有素的藏獒听到唐宋的声音,都跟打了兴奋济一般,朝着他飞扑过来。
只见唐宋手抬起,指向姜若琴,冷酷的吐出一个残忍的字:“去!”
姜若琴眸子一缩,有生以来,第一看到了鬼神的模样。原来死神可以如神祉一般英俊帅气的如画子上的人,只是一个抬手间,杀伐绝断就在眨眼间。
阿大最是凶猛,弹跳起来,前爪直接就将姜若琴按倒。
而在如此血腥的瞬间,唐宋挺直的背脊,抱着怀里似沉睡般的女人朝着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目睹一切的冷寒行,本能的就给他让开了路。
第一次,他深深的领会到唐宋是有多爱余慕晚。
别说话若伤害余慕晚的人是姜若琴,这个人就算是神,唐宋也不会畏惧跟胆怯。因为冷寒行相信,为了余慕晚唐宋无所不能。
房间里姜若琴的呜咽声,藏獒的撕咬声不绝于耳,冷寒行不忍直视的背过身去将门给关上,隔绝正在发生的一切。
匆匆将余慕晚抱到楼下,找来的医院就戴着口罩从外面走了进来。
唐宋只扫了一眼,眉头就蹙了起来。
饶士杰见状,赶紧解释:“颜科跟剑泽全离开国内了,这个人是剑泽的师弟。”
“让他过来。”
被拦在外面的男人高大挺拔,医用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又微垂着头,毕恭毕敬的样子叫人看不清全貌。
现在一心记挂在余慕晚身上的唐宋自然不会想到此时还有人敢冒险挑战他的低线。
医生过来后查看了余慕晚的情况,一言不发的打开自己带来的行医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粒白色的药片。
他在做这个事情的过程中专注认真。
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药丸凑到苍白的唇边,曲起的小拇指压在下巴上,然后微微用力就打开了唇,将捏着的药片丢到了小小的口中,松手嘴就合上了。
男人的眼神温和深情,口罩下的嘴唇微微抿着。
“你是谁?”唐宋眸子一缩,不假思索的就拔枪指向医生的头。
医生极轻的一笑,然后扯开了口罩。
“好久不见,唐神!”男人回眸,朝着唐宋温和一笑。
唐宋的脸瞬间阴沉的吓人,周身的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瞬间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所有人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饶士杰同样拔了松,指着医生,一副装作战的模样。只有刚刚下来的冷寒行一头雾水,站在旋转楼梯上。
只听唐宋叫出一个名字来。
“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