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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吾野藤2025-06-19 11:403,568

我是京城有名的赘婿,是那种被人休了还有人愿意让我做入幕之宾的那种。

这不,刚被首富林小姐踹出来,又被痴情我的李小姐接回府中,成了当今太傅嫡女的赘婿。

钱和权,我都要。

美人,我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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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条凌厉的鞭子乘风鞭挞在我身上,我嗷嚎着滚下了台阶。

“娘子别打了别打了!哥哥知道错了。”

身为男人难免逃不了勾三搭四,林蓉平日忙于生意,无暇顾及我。

我拖拽住林蓉裙角求饶:“好妹妹,就饶了哥哥这一回。”

适才在彩月楼,我正与李小姐蜜里调油,正巧就被收租的林蓉给撞见了。

夭寿哦,我顿时吓得全身冒冷汗。

林蓉冷冰冰的一张脸写满怒意:“哥哥真是好手段,竟勾了李太傅的嫡女。”

“蓉蓉心肝儿,你就别生气了嘛,我发誓,都是她勾引的我,我家娘子貌若天仙,其他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我的亲亲娘子啊。”

冷艳的美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勾起讥讽薄凉的笑意:“相公啊,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嘛,最好想清楚再说。”

女人最喜欢听些好听的话,只要学会软下态度认错,她们铁定会原谅自己。

“蓉蓉,我真的知道错了,夜里更深露重,到时候冻坏了你家夫君,你的幸福可就没了。”

林蓉噙着冷傲的语气:“进来说话。”

谁知我一进门,林蓉端坐在上,旁边还坐着一位肤白貌美的小夫郎!

我顿时面色铁青,指着那位年岁颇小还比我好看的男人质问道:“他是谁!”

还没等我质问林蓉,她就冒出一句更让我火大的话。

“小倌而已。”

我咬了咬牙跪在林蓉脚边,抱着她的大腿撒娇道:“好娘子,你可千万别休了我啊,咱们自小便有婚约,林老太君肯定不会同意的。”

林蓉挑起我的下巴,孤傲清高的女人最难以掌控。

“相公放心,他卖艺不卖身,不像相公这般没脸没皮。”

我害羞垂下眼睫,声音颤抖:“娘子这是又想到新法子折磨我了。”

林蓉意味深长地微笑,她将小倌赶了出去,从床底下拿出特制的皮鞭,圈圈缠在我的腰上引起我一阵阵酥麻激爽。

“相公啊,还得再让那小倌听一听相公是如何服侍我的,也好上上心。”

“娘子,对不起娘子…啊哈…”

翌日天光大亮,林蓉餍足地摸着我的脸,眼神幽暗,叹罢一口气:“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我像个哈巴狗一样蹭上她的掌心:“娘子不生气就好。”

她提裙扔给我几张银票:“这月的零花钱。”

我拧了拧眉头:“怎么这么少啊。”

林蓉敷粉上脂,镜子里那张美艳的脸蛋让我心神荡漾,可吐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情:“自己心里该有点数。”

我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知道知道。”

2

林蓉一走,我攥着掌心的银票起身着衣前往书房。

昏暗灯光下,我犹豫再三,终提笔写下“首富小姐与小倌不得不说的两三事”的话本子,准备找人散播出去。

是时候离开了。

笔墨已干,我垂眸深思许久,一场大局正缓缓布下,只待猎物上门。

男人三妻四妾,最是正常不过。

与我勾搭的那个李小姐,性子娇软可爱,最喜玉面郎君。

无论身份地位,都越林蓉一大步。

“钊郎!”

包厢内,李玉珠小鸟依人地靠在我怀中,我摩挲着她的细腰,眼神渐渐染上情欲。

日子久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钊郎你坏,瞧见了林蓉就不要人家了。”

“此言差矣,我对你可是真爱,可奈何…”

我故意停下话匣,只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腰间软肉。

“啊…钊郎…”

李玉珠擒住我的手,微微喘息:“钊郎,要不要我去求父亲,那般不尊女德,私行有亏的女人是配不上你的。”

我从后背拥住李玉珠,发丝垂在她的颈侧,引得她有些痒意,便昂起头摸着我的下颌。

我缓缓开口:“可是珠珠,她毕竟是我的结发妻子…又无甚过错…”

李玉珠有些生气道:“她都将小倌接入府中了,钊郎,这顶绿帽子你就任由她给你戴上?”

京城谣传最是厉害,外面已疯传林蓉一介女子却整日抛头露面,与万花楼清倌苟且,全然不顾家中正牌夫郎,实是女子耻辱。

我舔舐李玉珠的耳珠,长棱微顶,循循善诱道:“珠珠乖,两情相悦岂在朝朝暮暮,你且等我高中,到时我定会高骑大马娶你为妻。”

李玉珠媚眼含羞,丹唇微张,吐了吐舌尖骄矜道:“钊郎,我等你。”

闻言我大喜,拥着李玉珠的力道愈发紧了,但只轻轻吻了一下李玉珠的额头,爱怜无比,喉头滚动,声音沙哑。

“珠珠…”

李玉珠的背脊涌上阵阵酥麻,颤着声音娇嗔:“钊郎,别…”

3

打发完李玉珠后,我便赶往别院沐浴。

她最不喜我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一袭青衫,沉默踏入那令我魂牵梦萦的庭院。

她是个非常危险的女人,有着惑人的妖异容貌和喜怒无常的性子。

“来了。”裴云皎倚窗煮茶,漫不经心道。

我压下心如擂鼓的浓烈爱意,撩袍半跪:“奴参见主人。”

裴云皎的葱葱玉手轻抬,我抿唇跪爬上前。

柔软修长的手扼住我的咽喉,我被迫抬头盯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顿时心猿意马,喉结滚动。

我是裴云皎手底下一只忠诚无比的狗,会摇着尾巴邀宠的那种。

“主人轻点掐奴。”

裴云皎娇媚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气息缱绻温柔:“东西可到手了?”

我从怀中掏出从林蓉处拿来的赤骑军符递给她,痴痴地看着她。

裴云皎只懒懒瞧了几眼便嗤笑道:“沈钊,若为假,你该当何罪?”

我敛下复杂眼神,跪在地上磕红了额头:“若为假,沈钊万死不足惜,但凭殿下拔舌挖肝。”

裴云皎冷淡嗯了一声,转而抬起我的下巴,目光带着追忆和眷恋。

她醉人的馨香让我着迷似的闭上双眼,下一瞬,我便听见裴云皎愉悦的笑声。

“待拿到剩下那半枚兵符,本宫可容你上榻。”

随后,裴云皎唤来一位男子,拉着那位男子的腰带往寝殿里去。

我细细瞧着,那人的眉眼竟比我还像他。

寝殿传来啧啧水声,我咬紧牙关,掩下心底苦涩,郑重磕头告退。

“奴定不负殿下厚爱。”

有朝一日,我会做上裴云皎的主人的。

若不是她,我早就饿死在京都城墙下。

彼时我是饥荒逃难的卑贱百姓,而她温柔慈悲递给我一碗白粥,仿若菩萨降世。

她将我接进了一处别院,命人教我习字练武,可望着我的那双眼睛渐渐染上爱欲。

那时的我浇了一夜冰水才堪堪止住炽热。

我知道,她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一个早已死了的人。

他叫陆安之,曾是翰林院学士,但不知为何暴毙而亡。

而我也被长公主当做棋子,代替真的沈钊去做林蓉的赘婿,任务就是借机探取赤骑军符。

皇室秘密有一赤骑军,太祖打下天下后将这枚兵符一分为二,交于信任之人世代保管,只待国家动荡之际方可启用。

一半在林家,另一半在李家,只有合二为一,才可启用赤骑军。

而长公主意在谋天下,我帮她,也是在帮自己。

4

我被林蓉赶了出来,大包小包都被扔在了外面。

林蓉站在台阶上定定地看着我,黯然神伤的眉眼直戳我心,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从今往后,相公你自寻出路吧,我林家容不下你。”

林蓉将一叠话本和一沓银票扔到我脸上。

我朝着林蓉作揖,收起在她面前混不吝的模样,正色道:“蓉蓉,我真的是迫不得已,以我之才,不该屈居一个赘婿。”

林蓉咬牙吐出冰冷哼声,眼尾通红,声音哽咽:“沈钊,从今日开始我们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蓉蓉,对不起…”

瞧见她哭,我心都碎了。

美人转身擦去眼角的泪,接着面露冷霜,缓缓吐出更为冰冷的字眼:“男人还不如一只狗来得忠诚,来人啊,给我放狗!”

温侬软语轻飘飘拂风传至我的耳畔,她说:“相公,保重。”

终是我对不起她。

“啊啊,别咬我屁股!蓉蓉…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啊!”

5

“林蓉,你这个毒妇!钊郎!”

李玉珠及时赶到,将我救了下来。

“嘶…”

“抱歉钊郎,弄疼你了吧。”

李玉珠梨花带雨,抽噎着为我上药,横眉怒视:“我这就去杀了这个贱人!竟敢放狗咬你!”

“别!”

我急切起身,而后深情无比看着她:“珠珠,我和她彻底两清了,你此番再去,倒显得我气量小了。”

“珠珠,不怪她,是我不好,是我太爱你了,才让她气急败坏。”

李玉珠红了眼眶,与我十指相扣感动至极:“钊郎你真好,我何其有幸能遇见你啊。”

正当我与李玉珠恩爱缱绻时,李太傅闯了进来,瞪着李玉珠。

“爹爹…”

李太傅顿时吹胡子瞪眼:“你还是闺阁女子,这般成何体统!还不快出去!”

李玉珠勾着我的小指,美目泫泣,咬着唇瓣依依不舍:“钊郎,我…”

我用目光安慰她,温声道:“放心吧。”

门被关上,我慌忙提上裤子下床给李太傅端正行礼:“小生见过太傅。”

“砰!”

有黑衣人破窗而来,电光石火之际,我一声大喝:“太傅小心!”

转瞬挡在李太傅身前,闪着银光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入我的胸膛。

“沈钊!”

一招苦肉计,换我安身于太傅府,值得。

李玉珠哭得梨花带雨,而李太傅恨其不争地摇摇头。

“玉珠,你先退下,我有事对沈钊说。”

“是,爹爹。”

“太傅…”

李太傅抬手止住我的话,冷冰冰开口道:“玉珠既然非你不嫁,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

我抱拳坚定回望:“太傅,我对玉珠之心天地可鉴,之前为人赘婿也是家中婚约,不敢违抗。”

“过往之事,老夫可既往不咎,但你若真心爱慕玉珠,只能做我家赘婿,还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沉思一瞬,而后郑重点头:“只要是珠珠,再做赘婿又有何妨,太傅但说就是。”

“其一,入殿试夺状元;其二,不得纳妾养外室;其三,世代为我李家人,以李家荣辱为重。”

李太傅苍老的面容威严尽显,静静抚着胡须等待我的回复。

可他不知道,正中我怀。

于是我装作深沉纠结的样子,最后眸中涌现出前所未有的决心,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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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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