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安的生日林瑜不会搞错,因为每年包括圈内艺人在内的所有后援会的粉丝都会送上祝福。
“我是阳历过生日,但家里习惯按农历来算,所以从这周开始我就25岁了。”谢远安拿出手机,给林瑜看了一张漂亮的蛋糕照片。
那是一个三层糖蛋糕,浅马卡龙蓝色的背景和古典但并不复杂的蕾丝。顶上是一间小房子,一家四口站在屋前,开心地牵着手。
“我姐姐自己做的。”谢远安的话语中还有一丝骄傲。
林瑜知道谢远安的家庭背景,父母离异,他有一个姐姐,父母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她也知道谢远安不愿意多谈家务事,所以今天能提起来,可见谢远安此刻是难得的快乐心情。
“好看。”林瑜由衷地称赞道:“你被派到剧组了吗?”
谢远安叹了口气:“不,她觉得船和船都麻烦。她说让我看看。“
林瑜忍不住笑道: “好姐姐。”
谢远安拿回手机,有点无奈,更多的还是玩坏了: “是的。”
……
叶麒暗睡得不踏实。
梦里充满了雷甄和裴庆元的爱情纠葛。早上被手机报警器呼叫时,被子静静地躺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暗被踢倒了。
谢远安今天请假了,所以一整天,他和林可可都是对手戏。
到了片场,叶麒才发现编剧马琛来了。拍摄了一个月,他第一次在现场见到这个才子。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马琛的着装也从夏天变成了秋天。不变的是他对鲜艳色彩的热爱。上次是五颜六色的沙滩短裤,这次是橙色的棒球服。坐在现场一角,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化妆完毕,灯光和录音还在调。叶麒抽空跟编剧打招呼: “马编。”
马琛也是第一次以良好的造型面对叶麒。上下打量,马琛相当满意: “别说,还真有点雷甄的浪漫气度。”
“距离拍摄已经一个月了。如果你还是找不到感觉,那对你和程导来说都太糟糕了。“叶麒嘴上客气,心里已经不爽了。毕竟大家都喜欢听到赞美,但是程导也是一个非常吝啬的人,所以对于渴望得到肯定的叶麒来说,眼前的马琛简直就是 闪闪发光。
马琛想说点别的,但嘴唇刚动,眼睛突然闪了一下。然后越过叶麒,留在他身后。他几乎听不到一声叹息。
叶麒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一个打扮好的林可可。
叶麒突然明白了,原来编剧还在抱怨被迫增加戏份的感情线。
我大概也理解了为什么今天马琛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感情线已成定局,剧本也经过了自己的修改,但不甘心的创作结果总让人心里没底,自然想看看最终的效果。
“你觉得这些场景怎么样?”马琛突然问道。
叶麒知道编剧其实很渴望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否则只会更闹心,他客观地说: “就情感剧而言,其实挺感人的,也能让雷甄和宋雀羽的对抗在冲突中更加激烈,更加情绪化。”
马琛扬起眉毛: “所以你也觉得感情线应该浓墨重彩吗?”
叶麒想了想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对此,我十分赞同。所以,我觉得没有哪一条绝对的线比哪一条线更好。《清风一剑》这部剧本身就是强调情感的,所以不管是强调情感还是手足之情,只要我们能把书中想要表达的一切都演绎出来,就一定能打动观众。“
马琛肯定看了他很久,突然感慨: “这是我这个月听到的最舒服的回答。”
叶麒尴尬了,心说编剧吐槽了多少人,征求意见。
但细心的编剧总是对自己的书很执着,叶麒也能看懂。
聊了两句,马琛随口问:“今天是你们俩的戏。情感培养还行吗?“
叶麒哑口无言。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
幸好助理导演来通知,马上要开播了。叶麒立刻和编剧道别,直奔镜头下方。
然而当真正开始拍摄时,叶麒才发现自己可以避开马琛的问题,但雷甄和裴庆元在镜头下的表现却无法骗人。
这是他向裴庆元坦白自己被拒绝的一幕。
但不是常见的心疼抱怨,美女含泪拒绝,而是极其温柔的春风十里不如你。
一波湖水,岸边一棵绿树,叶麒和林可可被小心翼翼地扶上一根粗壮的斜树干,并排而坐。镜头外的树下,铺设了厚厚的防摔垫。
随着场板关闭,“雷甄”轻轻转身,凝视着远处的“裴庆元”。
吹风机轻轻地吹着树叶,也吹着裴庆元的毛发。
叶麒看着林可可的侧脸,试着让他的眼睛又软又软……
“站住!”
远处监视器后面的导演用对讲机向男二号解释停止喊叫的原因: “你应该温柔地看着裴庆元。这没问题,但温柔中有爱,有爱。相机会给你一个眼睛的特写。如果你和我坐在这里,你会发现你的眼睛是恒定的,没有任何情感在里面闪烁……“
其实,在停止喊叫的那一刻,叶麒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他还是认真地听着导演说的话,一字一句记在心里。
本以为林可可会撞到地上给出一个嘲讽的眼神,但自始至终,她都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湖面,仿佛没有时间分心去听导演对男二号的指导,在争分夺秒地酝酿裴庆元对雷甄的感情。
跑道板啪的一声,第二次开始了。
叶麒垂下眼睛,想着如果自己坐在谢远安旁边,想表达却不敢表达,偷偷看着对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轻轻地抬起你的眼皮,再偷偷地看一眼。雷甄原本只是一个温柔的眼神,复杂的情绪慢慢浮出水面。
有喜欢,有心灵,有珍宝,有胆怯……
“不知道宋雀羽现在怎么样了”,潜移默化的裴庆元看着远方,淡淡地叹了口气。“我应该和他一起去菩提寺的。”
“菩提寺海空方丈武功高强。雀羽在那里不会有危险。“雷甄的反应很随便。
裴庆元转过身来,显得有些焦急: “我担心如果宋雀羽没有到达菩提寺,路上会有危险。他要告密了。那些黑衣人不会让他轻易到达菩提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