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鼓竟然在长安。
魏祁玉从不相信这种神婆之说,但是那颗豆子,却硬生生的掉落在那地图之上的长安城。
迟疑之下,竟然看见那留阿婆与姜瑾,竟然寻着魏祁玉过来了,雪狼见状开始对着二人哄叫,想要二人不再靠近。
魏祁玉安慰雪狼的毛发,雪狼呲着牙,露出了了几滴口水,虽然不再哄叫,但是任然呈现防守之状。
三颗神树并立,中心是八个空位,八个空位相互错开,正是一个八卦之状。
一半为阴,是那四个隐匿的增长功法之法,而另外一半为阳,是那四个武功绝学。
姜瑾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不敢相信,踩上来三个阶梯,占至最中心位置,这里是最中心的空地,在这里之下,也许激动了那个机关,便有那救人之法。
留阿婆走至魏祁玉的身侧,看着魏祁玉在紧紧的盯着一颗豆子,而这个豆子之下,是一个地图。
豆子停在了长安之地。
“前辈相信占扑之术吗?”
留阿婆点头,“占扑之术,是传说神人转世,或者是神族巫女。传言这世间存在四个能占扑的神女,分别居住了华夏大陆,极南极北极东和极西之地。”
“你这莫非是。”
魏祁玉:“东极之地神女遗图。可以替人占扑出来,他想找的东西,到底在何处。”
姜瑾闻言,也走了过来,“但是所有的四大族的神物,都必须是四大族后人才能占扑出来的。”
“四大族已经消失不见了。”
留阿婆见状,“这世间之人,并非消失,而是冥冥之中去了某些地方,或者说是成为另外一族的人。”
也就是说血脉必定会遗传下来。
留阿婆拾起那颗豆子,让姜瑾将那豆子重新投掷,姜瑾连续三次,都不曾在长安,也没有一个重合。
魏祁玉再投掷了二次,同样在长安。
这难道只是巧合?
魏祁玉哪里那颗豆子,照着那墓碑上面所写的,问姜瑾道:“所来何人,所谓何事,所寻何物。”
“来人姜瑾,为救命之时,寻八音大禹鼓。”
魏祁玉将那豆子丢下,只见豆子在那沙石之中竟然穿行起来,最后停在了长安。
魏祁玉屏气凝神,“什么是四大族?”
“便是那东南西北四地的尽头,传言都有一个神秘部族,他们长得并不与常人相同,但是却每十年会有一个,天命之女的出现,可以测算天意,逢凶化吉。”
“为何是十年一个?”
魏祁玉觉得这个时限实在是奇怪,“可有可推敲之处?”
在留阿婆回答之前,姜瑾先回答了魏祁玉:“因为圣女只可以是八岁至是十八岁的少女,等到时间一到,不过十八的少女,便要祭祖归还上天。”
祭祖,归还?不就是将他们解决了吗?
第一次听闻有部族,会将自己的圣女杀死,美名是祭祖。
“不是将圣女解决,而是每至十八,观测天象的少女便会自然死亡,她们的寿命只有十八岁。”
“你竟然是北地部族之后?”
姜瑾看着魏祁玉的容貌,若说魏祁玉的容貌实在是有不同于常人之处,便是这容貌之中尤其轮廓分明的脸,但是魏祁玉却不是真正的魏渊,他姓名应该是宋少白才是。
宋少白追踪至祖祖辈辈,也没有从北地迁徙而来的异常样貌。
魏祁玉摸着自己的脸,莫非是自己拖了这张脸的福气?
是了,魏祁玉好像记得,南四与自己说过,说,魏祁玉是金陵的一个弃子,他的母亲将他丢置而下,而他的父亲只知道是个北地人,留下魏祁玉这个孩子便不见了……
所以,魏祁玉才是那个北地神秘的巫族的孩子?
姜瑾确定了这上面的地址,错不了指的便是长安,原来的大禹鼓寻来寻去,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
魏祁玉:“什么时候启程会长安。”
“若不再救了金熹等人再说?”
魏祁玉害怕姜瑾对于这个消息,实在是过于的等候,所以便不再多留,乃至于金熹与那君兰都是忘记了。
“嗯。”
姜瑾应声答应,即便是他不答应,恐怕是那避龙镖局闹事,最后倒是耽误了时间。
如此便是约定好了行动,魏祁玉看着他进来这一侧的入口位置,另外的是他不曾见到的若隐若现的云雾?莫非当真有仙境?
留阿婆见着魏祁玉二眼空洞,知道他是失神了,“小子,醒醒。”
魏祁玉还是不曾反应过来,呆呆的眼神,只知道目视前方,然后往那一面走去。
留阿婆担心,给魏祁玉打晕,随后再在魏祁玉的鼻子下,放置了一颗黑色的丸子。黑色的丸子不大,随后融化在了魏祁玉的鼻尖,变成了空气,被魏祁玉给吸了进去。
魏祁玉仿佛置身与一片仙境之中,像是有多少得道的仙人,真是要去参加蟠桃大会一样,像极了戏本子里面写的。
是啊,竟然与戏本子里面写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股子算算的味道,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弥漫在空气之中,充满的魏祁玉的鼻孔,怎么躲都躲不掉?
这是怎么了?
魏祁玉转眼一眼,仙桃大会转眼不见,他的眼前是万丈悬崖,悬崖之下,是什么?
仿佛有人在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是母亲在指责自己,还是这么没用,既不是武林的盟主,还给除名了,母亲不认这般没用的儿子,不认,是了,不认。
魏祁玉往后面撤退了半步,“魏渊?”
“魏渊。”
是谁在叫自己?
魏祁玉终于睁开眼睛,眼前是姜瑾那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留阿婆苍老的面容。
“醒来了?”
魏祁玉:“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那颗占扑的豆子,能够使人丧失心智,他不是一个一个豆子,而是一颗虫蛊,不过是通人性。”
魏祁玉站起身来,并无什么蟠桃大会的仙境,也无什么万丈高的悬崖,有的只是一块石碑。
那豆子还平静的躺在那占扑的桌子上,已经滚回了他原来的位置,像是魏祁玉看错了的一样,而那石碑密密麻麻的,似乎是功德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