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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已经忘了，最后一次和女儿好好交流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在大耀城购物中心的时装店？当时她正为雨歆挑选毕业晚会的礼服，两人还因为衣服的款式小吵了一架。
吴言依稀记得，当时她靠在试衣的隔间外，手上拿着好几套衣服，她觉得好看端庄的雨歆不喜欢；雨歆想要的，她要么觉得不好看，要么觉得太过扎眼。吴言看了一眼表，内心有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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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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