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白若离突然提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要求。
她想要将小望心一同带走。
这一决定并非轻率之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结论。
原因无他,只因唯有白若离一人能够真正听懂望心内心的声音。
将其留在自己身旁,不仅便于悉心照料,更是因为这样一来,她便能够更早地洞悉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走向。
当然啦,她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对这个可爱的系统心怀不舍呢!
再者而言,望心本就是系统,而白若离又怎能与系统轻易分离?
她们之间仿佛存在着一种无形的羁绊,紧密相连,难以割舍。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把望心带在身边无疑都是最为稳妥、最为安全的选择。
另一边,战北渊充满慈爱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着实有些舍不得让白若离就这样带着女儿离开。
可是,转念一想,孩子确实需要娘亲的陪伴,而且自己日后也还能够进宫去探望她们母女俩。
如此这般思考一番,尽管满心无奈,但他还是缓缓开口说道。
“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去吧。
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定会亲自前去接你们回来。
别忘了,宫中可是有我的眼线在呢。所以啊,倘若真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必然能够在第一时间知晓。
你且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定不会让你们母女二人受到丝毫伤害。”
白若离当然相信。
“好,我都知道了,不如明日就入宫吧我将这一切都打点好。”
府中的事务无需过于忧心,只是些日常琐事。
然而,几家酒楼的运营却是重中之重。
这方面景秋经验丰富、能力出众,想必能够应付自如。
“你们务必要将我的酒楼和药铺妥善经营,如此一来,即便我们不在朝堂之上,也能安稳地享受这份丰厚的红利。”
白若离一脸严肃而又慎重地交代着后续事宜,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此时,战北渊的目光恰好与白若离相对视,但很快他便缓缓移开视线,心中满是不舍之情。
尽管只是短短半个月的分别,可对白若离的牵挂却让他难以释怀。
“若离,不过就是离开半个月而已,为何要把诸事交待得这般详尽呢?
即便是你留在府中,所有的铺子也自会有人打理妥当,何必为此等小事烦心劳神呢?”
战北渊轻声问道,言语之中透露出对她过度操劳的心疼。
白若离听闻此言,并未因这番话而心生纠结。
相反,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淡定地回应道。
“宫中之事我胸有成竹,自然有十足的把握应对。
但这些铺子同样关乎生计,绝不可掉以轻心。
我深知诸位皆有自己的见解和主张,然而相信我的安排定然不会有错。而且我也坚信,凭你的智谋和手段,定能将一切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战北渊摇了摇头,他将白若离拥入怀中,轻声道。
“我知道你厉害,不过是心中想念你罢了。”
这一晚,战北渊仿佛忘却了所有繁忙的公务,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若离。
他紧紧地缠着若离,一刻也不愿分离。而那可爱的小望心呢,则被温柔地抱去交给了战景月照顾。
说起这小望心啊,当真是乖巧得惹人怜爱。
再加上景月向来善于照顾孩子,而且还有自己独特的一套方法,孩子自然乖巧。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房间里。
当白若离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正环着一只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要把这只碍事的手臂挪开。
然而,就在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了战北渊那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
“离儿,你总算是醒了。”
听到这个熟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白若离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昨晚两人之间那无尽的缠 绵。
想到这里,她不禁脸颊微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自从怀有身孕以来,他们二人虽然一直亲昵有加,但也仅限于亲亲抱抱而已,从未有过像昨晚这般更为亲密的接触。
昨晚的战北渊简直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热情似火,让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折腾得散架了。
此刻的白若离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她一边警惕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从他身边挣脱开来。
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道。
“哎呀,时辰可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动身入宫去吧!”
战北渊有些无奈的起身,抚了抚白若离的脸颊,他声音中带着宠溺的说道。
“罢了,都听你的,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知道你最喜欢一家香料,已经给你备齐了,还有你这段时日穿的衣裳,一应俱全都准备好了。”
白若离满脸疑惑从床上缓缓坐起身子,心中暗自思忖着到底发生了何事。
原本有些不明所以的她,目光触及到揽月阁中那整齐摆放好的衣物,瞬间明白了过来。
不仅如此,就连她平日里最喜爱的熏香,此刻也已然放置在了屋内的各个角落,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望着眼前这一应俱全、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一切,白若离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感动,快步走到战北渊身前,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并满含感激之情地轻声说道。
“多谢夫君这般体贴入微,想得如此周到。”
战北渊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 软身躯,心头亦是一热,又生怕自己会因为不舍而将若离留在家里。
于是赶忙松开手,故作镇定地说道。
“夫人莫要客气,这些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说罢,便拉着白若离一同前往用早膳。
夫妇用过早膳之后,战北渊小心翼翼地扶着白若离登上了马车,一旁的望心也紧跟着上了车。
随着车夫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驶出府门,向着目的地行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