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猜想,比如以诗会友什么,要不就是霸道齐小姐爱上我的话本子。
然而,事情的真相却是,陆鸿沉是在睡梦中,被卧龙扔进齐焕云的闺房。
可以说,从天而降。
齐焕云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虽说有些冒昧,但第二天就去提亲了,陆家人当然没有同意。
陆鸿沉更是想离开齐家,不过被齐焕云的侍卫给困住了,想到自己的计划,他心里有些气急。
他知道有些计划想必是会有意外的,却没有想到这种时候竟会遇到这样的险阻。
总之来说一切事情,看起来就是这么离奇,然而又理所应当。
白若离得知消息时,笑的在床上只打滚,这叫恶有恶报,只是陆家的人不少都在商州,这里的生意,有些还得舍弃。
想到手中的黄金首饰卖出去了一些,虽然库房中剩下的还有不少,但在离开时,总能卖完。
白若离的首饰,价格几乎是商州最低,没有比这更物美价廉了,再说了,如今的住处也没消耗太多银两,以后总有能用到的时候。
只是,系统的预警白若离始终记在心中,她打算找机会和白明远沟通,只是最近白明远太忙了,她寻不到合适的时机。
翌日清晨,白若离去了一趟衙门,只是她来的很早,白明远处理完公务,在看到白若离时,下意识要转身。
白若离忍不住皱眉,也不知是他心中的情绪在作怪还是如何,总觉得白明远是故意躲着自己,难道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白若你心中如此的想着,更是有些疑惑不解。
反正,还有些事情需要他提前去解决,这会儿倒是不如直接和他摊牌,这样也能省去不少的时间。
“兄长,如今怎的还躲着我,有些事我不妨直言。”
白明远神情不自然,他对白若离避之不及,倒不是对她有成见。
而是查了许多和过去有关的事情,过去,他对白若离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成见,在派人过去查时,那些成见竟是渐渐的消失了。
他不知道,原来过去白若离在白家过着这样的日子,他是白若离的亲哥哥,可从未在白若离的身上下过一点功夫。
反而是永远嫌弃着她,觉得白若离不如京城的贵女矜贵,永远嫌弃着她。
这般想着,白明远觉得自己这兄长当的十分的不称职。
白明远是不可能对过去低头,只是也想弥补一些事情。
他的目光忧心忡忡的看着白若离,有些疑惑的说道。
“难道又碰上什么麻烦事了?不妨直说,若是能帮你解决,我自然责无旁贷。”
白若离摇了摇头,“方才我去探听消息,在我得到有限的情报中发现了一件情报。我们如今修建的流民的居所,暗中被人设下埋伏火药,等到修建完成之日,点燃烟火,所有人都会死在那一场意外中。”
这话听着倒是有些像危言耸听,可仔细的听着又觉得有几分的道理,毕竟不会有人拿生命安全来开玩笑。
尤其是白若离这样的性子,如果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反而是证明这其中许是有一点猫腻。
白明远不是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所以这会儿没有马上给白若离答案,只是说此事她会面临去调查。
等到有一些线索以后,事情该如何去解决,他会负责所有的事情,不必白若离操心。
这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这其中的疏离,却让白若离觉得白明远分明是故意的。
白明远沉默片刻,最终只说道,“此事或许是危言耸听,若离,我知你对我心中有怨,可不该拿此事开玩笑。”
白若离若有所思,“我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就好,若是你不答应,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麻烦。”
反正对白若离来说,算不得失去什么,一切事情皆有定数,不可打乱。
白明远分明是想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渐行渐远,他有些无力的长叹一口气。
白若离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明远,那眼神是何意不得而知,她长叹一口气,只幽幽的说道。
“兄长,就此别过。”
白明远只以为白若离在赌气,他并非担心花钱,只是想让白若离舒坦的离开了,他手中的军功已经累积下来不少了。
白若离已经将事情告知后,并没有勉强,只是暗中有条不紊注意自己的情况,还好没有意外发生。
当晚,白明远带着人在四处调查此事,只是却没有得到白若离所说的那些情况,难道都是自己听错了?
白若离并不知道这些,等到回去以后就开始收拾着行李。
如今她已经计划好了另外的事情,反正终归是要和朝廷一刀两断,再东山再起。
如今她手中的资源已经够了,而存的钱财也有了,至少离开这个地方自保是再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两日后,邹衙役提前带着战家人进山,将剩下的材料都运送走,白若离暗中让城中的乞丐注意好所有的动静,行事格外的谨慎。
这样一来,事情也能轻易的防备,白若离拿出十二分的心思应对。
战家人进山后,白若离寻求战北渊的帮助,她心中也有些诧异,没想到竟是慢慢的开始依赖战北渊。
其实战北渊也发现了白若离夫妇不对劲,只是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战北渊见她心事重重,疑惑的问道,“莫不是遇到为难的事?”
白若离点头,直言道,“我之前告诉过你,商州城的乞儿都有我的眼线,可还记得?”
“是,我记得此事,不过你为此事烦忧是为何?”
白若离索性将事情直接说来,没有半分的隐瞒。
“我得到情报,等到事情办妥的那日,安乐居会燃放烟火,前来观礼的百姓和流民都会被炸成碎尸,到时候就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
战北渊脸色沉静的可怕,白若离的话他并未怀疑,只是听着她如此说,想到幕后之人的目的,也觉得十分的可恶。
商州的百姓原本就不易,终究是无辜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