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速度很快,采购了一批白茯苓放在店铺内,让坊内工人进行生产。
工人们惯常做工的时候,没想到白茯苓刚放进其他材料里的时候,产生的药液竟然让工人们的手都出现了很多红点,瘙痒难耐。
魏雪琳得知情况后,急忙前往查看。但是此时,白茯苓已经被投入原材料中,一大桶材料都被毁掉,无法再进行下一步生产了。
而工人们的手也遭到不同程度的腐蚀,无法做工。这一次的原材料与工人损失,可谓惨重。陆长生得知情况后,急忙请了一位老中医来,对方看了看残存的白茯苓,仔细捻了捻,又闻了闻,皱眉道:“这是跟白茯苓很像的白芨,但是白芨有毒性。以前还有人因为分不清这两个,结果喝错了药,病情又加重了。”
“那有何解毒之法?”
“用车前草与金钱藤熬水擦洗,不过起码十天不可再劳作。”
送走老中医,陆长生就安排人去熬药,给工人们治疗。
“陆掌柜,这一次事故恐怕会让花容坊口碑受到影响,本来我们可以一鼓作气将花容坊发展得更好,现在这么一耽误,之后就难说了。”
“有人在刻意针对我们。”陆长生面色严峻,“我去药圃看看。”
然而药圃的负责人高福已经不知所踪,甚至将药圃已经卖给了别人。陆长生看着茫然无知的药圃新负责人,内心苦如黄连。
而此时程靖行却微笑得看着眼前的高福:“你做的很好。”
“程老板客气了,你给我一大笔本钱回乡重新开药圃,我就不用在京城苦苦挣扎了。”高福满面红光,“我还要感谢你呢。”
“你要早点回去,不然被陆长生他们知道了,恐怕就走不了了。”程靖行提醒道。
“嗯,我这就走了。”高福不以为意。
等到高福走后,程靖行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跟了上去。
程靖行的目光逐渐变冷:“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花容坊的玉容膏因为一些情况不得不空缺一段时间,让习惯购买玉容膏的客人十分不适应。就在此时,毓秀脂粉铺就推出了白玉霜,宣传说比玉容膏更好用。
“那就是换了个名字的玉容膏!”魏雪琳对陆长生发牢骚,“怎么时间这么巧。”
“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二老爷做的。”陆长生无比确定,但苦于没有证据。
毓秀脂粉铺这么一招,一下就让花容坊变得尴尬起来,玉容膏养起来的用户全都被毓秀抢夺过去,这是很大的损失。
魏雪琳心里焦急,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心中还觉得愧疚。程轻羽不在,花容坊就出现这样的事情,如何跟程轻羽交代?
陆长生更是直接找上程靖行:“二老爷,您这一招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做生意,有什么过分的?”程靖行假装不知。
“您心知肚明。”陆长生十分恼火。
“我知道什么?”程靖行哼了一声,“陆长生,你爹还在程家做管家,我劝你尾巴不要翘上天,你还是我们程家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