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连夜被赶出灵府,成了剑峰又一笑谈
只有师尊,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他沈佑安,因为修为深厚,居然半年内还无中毒迹象。
姜成白在早课之时,看着乔妙坐在我的位置,指着她的鼻子,“你不配坐在这里。”
齐妙手足无措,眼圈红了,“师兄,你怎么了。”
沈佑安将她护在身后,一掌打得姜成白退后好几步,“放肆!”
“哈哈哈哈。”姜成白凄凉地笑,笑着笑着呕了一口血,“你知道你对师妹做了什么吗?你会后悔的!你会跟我一样,日夜不安。”
“她可是我们的师妹啊!”
沈佑安不以为意,眼神清冷,“她狠毒心肠,偷袭妙妙,已不是我剑峰弟子,本座有何后悔。”
“你心神不宁,面壁一年。”
至此,沈佑安和姜成白视同水火,毫无师徒之情。
墨青给我讲述她在剑峰看到的事情,她幸灾乐祸地拍手,“在比武台上时,那个齐妙被姜成白一剑打下了台,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笑死我了。”
我丢了一颗葡萄过去,“别笑渴了。”
半年前,我自爆金丹,再醒来时,身边集聚了不少陌生面孔。
我才知晓,原来我竟是隐身家族墨家的骨血,那场金丹自爆,触动了体内的家族下的禁咒,九死一生之际,他们将我救下。
墨家,以体修闻名,家族藏于山中,鲜少露面于人前。
我幼时墨家动荡,被仇家掳走。
不想被剑宗的人救走,在那里活了二十年。
墨青问道,“少主,你想好修什么了吗?”
“修体双剑。”我坚定地回答。
三日前,我的亲生父亲带着医师为我诊治,“你的金丹损坏得厉害,再修剑难度很大,体修遗传我们墨家天赋。”
他们走后,我尝试运转体内灵力,因金丹破损,却聊胜于无。
我不服,从我握住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一定要站在剑道之巅。
初入十八罗汉阵,棍棍带着灵力打到我身上,不过三炷香,我便浑身淤血地滚了出来。
母亲心疼地将我抱起,冲着父亲发火,“女儿刚回来,你让她歇会怎么了?”
我摇头,“是我自己愿意。”
第二年,我进入罗汉阵已游刃有余,棍子打在我的身上,我已经完成适应。
第三年,我每日泡两个时辰药浴,脱胎换骨,疼得浑身痉挛,同时,开始修复金丹。
第四年,我进入夹刀阵法,聚灵力,以肉身抗刀片。
第五年,我的金丹已经完全修复。这年,墨青说,剑峰乱了。
我摆摆手,刀锋划过我的手臂,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突然就想汤圆了。
……
第八年,我又结了一颗金丹,是体修,族内人人称奇,又不得不佩服我将两者精通。
第十年,二十年一度的修士大赛拉开序幕。
“我想参加。”我主动找到父亲。
他拍着我的肩膀,“让我们阿梨给他们露一手。”
我笑着应下。
十年了,你们应该也会在吧,欠我的也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