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鹤洛看着劳师动众的众人,有点不想出去,可看着玉斗的笑脸,她又不想让玉斗不开心,只好出门。
门打开,厚重的帘子掀起来,寒冷扑面而来,雪花也朝这边扑来。
玉斗笑的咯咯咯的:“姑姑,你快来,雪花飘下来了。”
扶住玉斗手臂的常鹤洛,踏出温暖的屋了,感受着外面的寒冷,看着久违的雪花,她的心情也跟着一起美丽。
常鹤洛来到桃树前,看着光秃秃的树身,她有着愧疚,情不自禁把手放在树身上,嘴中轻喃:“对不起!”
突然间,本是光秃秃,承受着雪花的桃树,突然间,迅速枯萎。
这一情景,把常鹤洛看的目瞪口呆。
满脸惊愕的玉斗,眨了眨眼,一把抢过常鹤洛的手,远离桃树,笑呵呵的对众人解释:“这树到了年纪,冻死了!”
“姑姑,咱们去那边堆雪人吧?”玉斗拉着常鹤洛,朝另一边而去。
常鹤洛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突然间枯萎的桃树,皱起了眉头。
刚才,她没有用灵力,也没感受到养份的输入,为什么桃树突然就枯萎了?
这件事,在玩过雪人后,回到屋里,好奇的玉斗忍不住就问了:“姑姑,那棵桃树?”
“我也不知道。”常鹤洛眉头紧皱,满脸疑惑,“以前摸到桃树时,哪怕是需要养份,也不会如此快速枯萎!”
两人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把这事当成是意外。
几天后,玉斗给常鹤洛梳头时,意外发现三根黑头发,惊的瞪大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常鹤洛自铜镜中,看到玉斗见鬼了的表情,惊讶道:“怎么了?”
“姑姑,黑头发!”太激动的玉斗,说话都是结巴的,把黑头发送到常鹤洛面前,激动道,“黑头发!”
常鹤洛看着三根黑头发,也是惊喜万分:“我的身体要恢复了?”
“是,一定是。”玉斗兴奋的在那转圈,“姑姑的身体要好了,真是太好了!”
然而,接下来几天,除了那三根黑头发,再也没有出现黑头发,也没有出现别的年轻特征。
玉斗泄了气,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轻喃着:“没有黑头发来葵水也是好的啊。”
这样就代表着姑姑的年轻。
可没有,什么也没有。
这三根黑头发就成了玉斗的保护对象,每次梳头发时,她都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生怕把这三根黑头发给弄没了。
这天,柱子奶奶来了。
她对常鹤洛打招呼:“姑姑,你这气色看着真好,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常鹤洛微笑点头:“这里面暖和。”
柱子奶奶看着布置的如仙宫般的房间,心生羡慕:“我们一家,都是托了姑姑的福,才能在这个冬天里不受冷。我儿媳妇说,明年不去镇上做事了,就在家里种地,够一家人吃饱就可以。”
常鹤洛含笑的听着,柱子奶奶说她们家的琐碎事。
临走前,是玉斗送柱子奶奶出门。
柱子奶奶满面欢喜:“我看姑姑面色红润,定是姑姑的修为马上就要来了。”
玉斗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桃树精,也就只有你这么大把年纪者,还沉浸在那等不可拨的错误中。
再者,姑姑的脸哪就红润了,那明明就是因为屋子里暖和熏红的好吗?
“咦,玉斗,你家桃树怎么枯萎了?”柱子奶奶跑到桃树前,惊讶道,“当时移过来时,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不对,前几天我见着还活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瞧这样子,可不像是冻死的,反倒像是油尽灯枯了的样子。”
正无精打彩的玉斗,一听,双眸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姑姑的头发变成黑色,就是在桃树后出现的,也许真的可以。”
玉斗兴奋的看向柱子奶奶:“奶奶,你家不是也有桃树吗?让姑姑摸摸你家桃树吧?”
柱子奶奶比她还兴奋:“姑姑要成仙了吗?”
“还不到时候,不过,咱们可以试试。”玉斗又兴奋又激动,立马催促着柱子奶奶回家,让她去做好准备。
在玉斗的劝说下,常鹤洛再一次出门,浩浩荡荡的来到柱子家。
柱子家的房子,是成皓花了一百三十两银子建造的。
曾经在村里过的穷困潦倒的柱子家,现在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可把那些得眼红病的人,嫉妒到发狂。
其中就属那个牛屎,最是厉害。
因为嫉妒,半夜偷偷潜进柱子家搞破坏,幸得被柱子奶奶发现,拿着扫把一通打,最后在赶来的村民们的帮助下,把牛屎抓住了。
村长严厉警告牛屎,若是再有下次,直接轰出村去。
轰出村去那可是严重的事,牛屎不敢了,把这一切的倒霉,归结到姑姑身上。
说若不是因为姑姑的到来,他牛屎怎么可能成为白首村最穷的人家!
以前,好歹还有柱子家垫底。
现在,一切都变了。
其实,嫉妒柱子家的,又何止是牛屎一人,还有其他人。
只是大家都在观看着,等待着机会,却没有想到牛屎事一出,大家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这才散了。
再加上,柱子奶奶和柱子会经营,把和姑姑家因野人参结的缘分,直接变成现在的朋友,更是让大家嫉妒。
众村民人透过自家低矮的窗户,看到姑姑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的众人,朝柱子家去,更是嫉妒的眼红,却又不得不承认,柱子奶奶这人,确实是一个强大温和的人。
常鹤洛看着柱子家敞亮的房子,微点头表扬:“很好。”
柱子奶奶领着柱子和柱子娘,见过姑姑后,就让柱子娘回屋去,别乱看乱听,要记着姑姑的恩情。
想着现在美好的生活,柱子娘当即就跑回房间,侍候柱子爹去了。
柱子家院中,有一颗桃树,虽没有青砖房的桃树大,但也不错了。
玉斗让众人全部面朝外,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不准打扰到姑姑,众人应了。
玉斗看着桃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姑姑,咱们现在试一下吧,早试早死心!”
常鹤洛心也是激动的,她也没矫情,在玉斗和柱子奶奶希冀的目光下,把手忐忑的放在桃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