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破碎的梦,疼痛的他
冰雪草莓2024-06-09 10:202,018

   经历过先前那次,如今箫承泽看着简月娆昏迷不醒的模样,心中只剩下了可笑。

   

    不过这一次, 简月娆的虚弱却是真的,毕竟是五六个月的身子,她想弄走这个孩子,自己也要赔上半条命去。

   

    简月娆闭着双眼,只能听到自己身边传来阵阵嘈杂之声, 可却什么都听不分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可她再急,身上也还是聚不起一点力气,在屋中清醒着的两人看来,简月娆躺在床上丝毫未动,自然也回答不了箫承泽的问题。

   

    “月娆,你怎么了月娆?”

   

    武长冬攥着简月娆的手,从来没见过她这般虚弱万分的模样,不由得心惊肉跳,伸手到简月娆鼻下探了探,察觉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人还活着就好!

   

    放下心来,武长冬这才又发现简月娆的呼吸又慢又微弱,忍不住又着急了起来。

   

    “月娆,你坚持住啊!”

   

    武长冬有些无措地四下看看,果断将目光落在屋中唯一的一个人——箫承泽的身上。

   

    这两位之间的气氛本就剑拔弩张,再加上看到简月娆成了这般模样,武长冬眉头一皱便低吼起来:“箫承泽!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就让月娆这般躺着吗!大夫呢,药呢!”

   

    与武长冬相比,箫承泽的神情则是要镇定得多,进屋之后的那句话没有得到简月娆的回答,他便一直抱着双臂,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床边的这一场独角戏。

   

    此刻见着武长冬怒瞪自己,箫承泽嗤笑了一声:“你慌什么,人不是还没死吗?”

   

    武长冬简直目瞪口呆:“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月娆真是看错了人!”

   

    武长冬是追着简月娆从西凉来到京中的,方才对上福德公公等人,他便是撒下了弥天大谎。

   

    他和简月娆压根就不是夫妻,当时在西凉,还没等走到这一步,箫承泽出现,简月娆便投入了这位的怀抱。

   

    武长冬不甘心!凭什么简月娆说走就走?

   

    他要把人抢回来,就算不行,也要纠缠简月娆一辈子!

   

    怀着这种近乎变态的心思,武长冬在京中住了下来,威胁着简月娆时而与他见面,好伺机挖墙脚。

   

    谁知虞京不比西凉,威远侯府大门一关,武长冬便彻底失去了简月娆的消息,他索性便日日在附近逡巡。

   

    如今还真让他找到了机会!

   

    武长冬一路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简月娆身后,对她和箫承泽的佳话已是耳熟能详,谁知从他进入这间屋子开始,一切却都在瞬间崩塌!

   

    简月娆毕竟已经是箫承泽的人,武长冬能坚持与她纠缠这么久,除了不甘,还有不少微妙的心思在里面。

   

    箫承泽是何人?威远侯府的大公子!在虞京的这些日子,武长冬已经知道了这个身份代表着什么。

   

    箫大公子的女人,却要对他言听计从,武长冬只要想想便觉得一阵畅快。

   

    更何况,威远侯府没有孩子,而简月娆腹中胎儿真正的父亲,却是武长冬。若是等这个孩子生下来,那……

   

    武长冬兀自做着美梦,甚至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入主侯府。

   

    可如今,这个梦却碎得捡都捡不起来了。

   

    孩子没了!

   

    箫承泽对简月娆的好也没了!

   

    从箫承泽说出方才那句话开始,武长冬便呆呆地盯着他瞧,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只感到一阵极致的愤怒猛地冲上了脑袋!

   

    “你他娘的,畜生!”

   

    武长冬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因何而愤怒至此,但他也无暇顾及,挥起胳膊便转身朝箫承泽冲了过去。

   

    可他却忘了自己的一条胳膊刚被箫承泽卸了下来,动作也随之十分不协调,箫承泽迎上他踉踉跄跄的招式,冷笑一声,眼中显出无比凶戾的的神色。

   

    “找死!”

   

    方才在前院的那一场打斗,箫承泽是太过震惊,才让武长冬抓住了机会,这会儿他扬手便抓住了武长冬挥过来的拳头,狠狠一捏!

   

    骨骼碎裂的声响传来, 武长冬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惨叫声,“嗷!”

   

    箫承泽生生捏断了他的另一条胳膊,这钻心剜骨的疼痛让武长冬几欲昏死过去,可偏生箫承泽还没放手,在他伤处又恨恨捏了一记,这下武长冬又惨叫着清醒过来。

   

    “放开我,放手!”

   

    武长冬看向箫承泽的眼中已经出现了畏惧,他在西凉当过民兵,能清楚地感到,一阵杀气正从箫承泽身上涌出来。

   

    武长冬那荒谬而无人知晓的梦彻底醒了,他拿什么和眼前的男人斗?

   

    能帮他的那些人已经走了,现在这里是箫承泽的天下!

   

    箫承泽心头的怒火却越烧越旺,他猛地一扯武长冬,将人毫不留情拎到了简月娆床前。

   

    “她不说,那你说,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断骨的疼痛,箫承泽不久之前也刚承受过,这会儿看着武长冬哭爹喊娘的模样,内心不光没有半分波动,竟然还升起了一丝快意。

   

    武长冬脸色惨白,便是想开口说话,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泪眼朦胧之中,感到箫承泽的手又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也是西凉人,对吧?”

   

    箫承泽的声音再度响起,此时的他在武长冬看来如同恶鬼一般,不敢再有所隐瞒,武长冬胡乱点起头来,却又不知道箫承泽想做什么。

   

    “那你有没有见过北羌的战俘?”

   

    箫承泽又问了个问题,武长冬猛地双眼一亮!

   

    他还真见过!

   

    北羌人总是突袭边镇,西凉守军并不能每次都及时赶到,当地的民兵团便会顶上去,武长冬便参与过几次。

   

    这些突袭的北羌人一向是小股势力,等西凉军赶来便会将其全盘围剿,再将人带走审讯。

   

    武长冬仍是不知道箫承泽的意图,但身体已经开始用力地点头。

   

    箫承泽低笑一声:“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撬开那些战俘的嘴吗?”

   

    武长冬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在瞬间竖了起来:“不要——啊!”

   

   锁骨被折断的剧痛里,武长冬看见床上的简月娆睁开了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眸。

    

    

    

  

继续阅读:第一百九十一章 必须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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