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卉这样说着,心里想的是小白说的那任务,这次任务后能够升个大级,还是得考虑下先开哪个功能好。
“哦,如果你要去的话,我给你点东西。”苏向卉又摸出一个竹管放到彦海林手里。
昨天浩子要去夜探魏德才家时,苏向卉是背着人给他那个麻醉烟的,现在她在浩子眼里就是神人一枚,那孩子用看神女的眼神看她,压根就不会怀疑这这东西的来历,可是彦海林就不同了。
可是现在听到彦海林也要去实地勘察,苏向卉就顾不得许多了,就算魏德才不在家,那个BT郝爱琴不是还在家吗?
彦海林看着这竹管,“这是啥?”
“里面是麻醉烟,你先把人迷倒再进去,这样就没有魏德才的老婆就没有惊醒的可能了。”
彦海林恍然大悟,“你也给浩子了?怪不得他进去那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人发现,我还以为他是艺高人胆大。”
苏向卉有点不好意思,“嘿嘿,本来不想让你知道我有这种东西的。”
“嗯,我觉得这东西挺好。”
彦海林把竹管放在一边,主动握起苏向卉的手,他其实想说媳妇儿你有事不用瞒着我,不管你从哪里来的,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怪事我都不会介意,可是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又说不出口。
是不是时机未到?彦海林这么想着。
“你想跟我说啥?”苏向卉先开了口。
“也……没啥。”
“哦,那你睡会儿,下午还去派出所吗?”
“不去。你要干啥去?”
“二弟和小妹明天要上学了,我带着他俩去国营商店买书包。”
“嗯,早点回来。”
看着彦海林躺下,苏向卉出屋带上门,两孩子一听说大嫂要带着他俩去买新书包,高兴的什么似的。
“闻大爷,您要一块去吗?天快冷了,给您买件厚外套吧。”
“花那钱干啥,我有衣裳,你们去!”闻大爷摆摆手,回自己家去了。
苏向卉拎着布包,带着二弟和小妹出了门。
*
魏德才家的保姆拎着一篮子菜打开院门,把菜放过厨房后拿着扫帚进了客厅。
看到鞋架上放着魏德才和郝主任的皮鞋,她愣住了,再看看头顶的挂钟,不对劲呀,这都已经八点十分了,难不成这两人没上班?
郝主任的脾气可是坏得很,保姆担心自己动静太大,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厨房呆着,就听见楼上传来怒骂声,“姓魏的,你睡死了!特么的也不看看几点了,你干嘛不叫醒老娘!”
紧接着是魏德才带着睡意的声音,“嗯?几点了?”
“哎呦!怎么八点十分了?我这头咋这么疼。”
“被你害死了,我上午有个会议要主持!”郝爱琴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保姆只好迎上去。
“郝主任,您和魏德才在家呀?我还以为你们都去上班了。”
郝爱琴长得是H国大妈样,一头卷卷的短发,变得胖脸更圆润,三角眼睛蒜头鼻子,一张嘴巴大的能塞下两鸡蛋。
听到保姆这么说,她五官挤成一团,显得更丑,“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来?不是说了让你八点来上班吗?”
“郝主任,我今天顺道去买菜了。您和魏德才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您们煎两鸡蛋。”
“煎什么煎,没一点眼力劲儿!”郝爱琴走到鞋架边,推了保姆一把,“让开,别挡着道!”
等到郝爱琴走了后,魏德才才穿戴整齐慢吞吞的下了楼,看见那个四十多岁的保姆,他嫌恶的闭了闭眼。
原本家里请的是个二十多岁的乡下姑娘,虽然脸带菜色可是身材一流,就在他都快要上手的时候,郝爱琴出差回来了,看见那姑娘直接给人两巴掌说她勾引他,那姑娘哭着离开了魏家。
没过几天,郝爱琴带回来这个保姆,说是她远房表嫂家的亲戚,以后就在家里干活。
魏德才敢怒不敢言,只好答应下来,不过他知道这保姆是郝爱琴的眼线,会偷翻他的文件还会偷听他在屋里打电话。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屈服于郝爱琴的Y威之下,魏德才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丑婆娘,明明是自己起晚了,连这都要怪罪于他。
“魏德才,您中午回来吃饭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保姆讨好的问。
“不回来!”魏德才把公文包挂在车把上,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刚好有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往这边拐,两个车把怼来怼去,最后是那年轻人一脚撑着地,车子才好险没撞到一块。
“你怎么骑车的!”魏德才气不顺,瞪着那年轻人,这一大早上的,起晚了脑袋疼不说,还被那臭婆娘骂,这出了门还碰到个不长眼的小崽子。
郑家盛看着魏德才,也皱着眉头,“我是正常骑,是你从你家出来不看路的。”
“你谁家的?知不知道这一片住的都是什么人,你到这里来干嘛,信不信我现在抓你回去审问?”
“你有病吧?自己不看路还怪别人。”郑家盛下了自行车,就要去拍门。
郑家的门打开,何秀丽慌慌张张的走出来,后面还跟着抱着孩子的许清荷。
看见郑家盛她也是一愣,随即厌恶的说:“这一大早的,你又来要钱?你爸不在家,去市里开会了,等他回来你再来吧!”
说完何秀丽叫许清荷赶紧出来,她关了院门就要走。
看见魏德才推着自行车满面怒容站在那儿,何秀丽的晚娘脸立刻变成谄媚的笑脸,“哟,魏德才今天没上班呀?”
“这小同志是你们家的?”
何秀丽不明所以,“这是卫国的大儿子,哎呦,这小子是不是冲撞着您了?魏德才您别介意哈,他在农村长大没啥教养,要是冲撞了您我让卫国回来给您赔不是。我孩子发烧了,急着带他去医院,您多包涵,多包涵。”
说完也不等魏德才回答,拉着许清荷就走。
许清荷经过魏德才,冲着他礼貌点头,然后浅浅一笑。
魏德才眯了眯眼,上下打量许清荷,视线落在她红裙下面那一截白晳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