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渊当然知道郑禹并没有放弃联姻的打算,但,既然万剑决已经到手了,他自然也不介意去和郑禹的女儿见一面。
虽说看上去有那么点儿相亲的意思,但实则根据双方现在的关系与其说是相亲还不如说是选妃呢。
毕竟,取决权在江沉渊自己的手中,万剑决已经拿到手的他可没有丝毫的顾忌。
“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病。”
扔了盒子收了万剑决,江沉渊隔空点了下郑禹距离左胸处三寸的地方说道,“你醒来后应该感觉到此处还在隐隐作痛是吧?”
郑禹收了心中的想法,郑重的点头,并将自己的感受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如江沉渊所言联姻与否虽然重要,但说到底也还是小事。
成功了固然可喜,不但能够省却许多麻烦,还能够拉拢到一个现在如日中天以后必将雄霸天下的天才。
失败了却也不必懊恼,虽然可能带来许多麻烦,让那些早就看不惯他郑家的人找到攻讦的借口,但,说到底,几百年后的现在武道联盟虽然依旧根深蒂固势力却大不如前。
所谓的突破隐秘虽然依旧处于严防死守的状态,但也不是真就一点没有泄露出去,否则的话那些冒出来的新势力是如何出现的?
否则的话,那雄霸一方隐隐有着将武道联盟鲸吞掉称霸天下的昊天盟是怎么出现的?
说白了,隐秘的确是隐秘,泄露出去之后也的确会招惹来这些陈旧势力的清算,但远远没有达到郑禹所说那般严重。
或许会给郑家带来麻烦,带来沉重的损失,但说灭顶之灾却是扯淡了,武道联盟或许势大,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松散的联盟而已,而郑家,却是坐地虎,是地头蛇,千年底蕴,几十年在晋省的耕耘,可不是泥巴捏的。
“那是蛊虫还在里面。”江沉渊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体内的这个蛊虫乃是一只罕见的蛊王。”
“蛊王?”
郑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虽然早就已经听江沉渊说他是中毒,但如今亲耳在听还是感到刺耳,中毒,种蛊,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所谓的旧伤发作全是狗屁。
那么多的名医,别说晋省了就是海外的名医都被请来看过,得出的结论却无一例外都是旧伤发作。
这些人的医术不够高看不出来?
郑禹不会这么认为,这么多人就算有一两个是吹出来的名声其他人也肯定是有真材实料的,不可能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毕竟,现在不是以前,身体上有那么个活物存在上仪器看一下不救一清二楚了?
“这是有人想要我的命啊。”郑禹眯着眼睛,“而且,还有内鬼的参与。”
郑禹的一日三餐那可都是有着专人检查的,甚至还会如同古时候帝王一般有人试药,防备上可以说做到了极点。
在加上本身宗师的警觉性几乎没有可能被下毒,现在竟然被人种蛊了,这已经不是普通内鬼所能够做到的了。
下蛊之人必然很熟悉他的情况,而且还很得信任能够接近他而不被注意,是谁呢?
郑禹眼睛一闪想要的了一个可能,脸色更加的冷了。
“没错,蛊王。”江沉渊点点头,无视不怒自威的郑禹淡淡的说道,“想要将这小家伙逼出来不难,但想要在将它逼出来以后不怼你造成损伤就有点难了。”
江沉渊话语一转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虽然说有点难,但我既然敢打包票能够治好你自然是有办法的。”
迎着郑禹的眼神江沉渊说道,“龙炎草知道吧?”
龙炎草是一种不算太常见的草药,或者说在晋省当中这玩意儿实在不怎么常见,此物只有在越省当中才数量繁多。
想要拿到这东西的话需要派人去一趟越省才可以,不过以郑禹现在的状况显然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不是说郑禹的身体等不到那个时候就要完蛋,有江沉渊在这里就是郑禹快死了也能强行给钓上一口气。
而是郑家坚持不了太久了,郑禹病重的消息已经传出去许多天了,虽然现在勉强能够露面了,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可瞒不住人。
所以现在,除非郑禹立即死掉然后郑家伏低做小,出让绝大多数的利益,要么郑禹立即恢复过来,至少要有和同等级的宗师一战的能力,否则的话,那些早就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恐怕会趁着这个机会一拥而上,然后将郑家给瓜分干净。
“这,如何是好?”郑禹听了有些焦急,他之所以如此爽快的将万剑决交出去就是确定江沉渊一定有办法马上上他回复过来,至少恢复一战之力。
毕竟,江沉渊只不过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将他从濒死之中救了回来,却没想到竟然还需要什么龙炎草?
“小友还有其他草药能够替代龙炎草吗?或者有其他方法能够让我拥有几天战力,能够坚持到龙炎草到来吗?”
江沉渊摇了摇头,“就这一样,别无他法了。”
郑禹皱眉,叫来紫衣老者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紫衣老者过来在郑禹耳边耳语几句后,郑禹脸上露出了笑容。
见江沉渊看来郑禹笑着说道,“运气不错,根据我族的记载,就在省城以东不远处有着这么一个山谷,其中有一种比较罕见的物种,而这龙炎草就是这些小东西的伴生之物。”
江沉渊点了点头对此倒是没什么疑问,虽说常识而言龙炎草这东西只在越省中大量存在,但并不是说其他地方就不会有了。
至于所谓的伴生,江沉渊也大概了解一些,说白了龙炎草之所以大量存在于越省而在其他地方稀少,只因为在越省的一些地方才有龙炎草生存下来的必要条件。
而这伴生,在江沉渊看来多半就是因为那些比较罕见的物种,从而改变了晋省的一些环境,从而导致原本不适合在晋省生存的龙炎草得以在此地栖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