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因为我去说了也没有用,人家根本也不给我这个面子,之前想着要送你去云天宗的时候,我就差人去说过了,可是人家不同意啊,你什么修为都没有,连最基础的灵根都没有,人家好歹也是第一大派,也是要挑人的,知道了吗?现在满意了?”,越肖白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拿起他的书看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他把头用书遮得严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直说不就行了,害得我好奇成这个样子,累死我了都,再说了,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呗,你女儿我这么优秀,到时候一定能后一鸣惊人的,你放心吧,我不在乎这些”。
可是,虽然越硫月嘴里这样说着,她心里还是担心得很,毕竟这又不是升学考试,而是法术考试,法术诶,她以前可是一个平凡人类来的,突然让她从什么地方来的法术啊。
但是越硫月知道,越肖之所以一直不肯告诉她,不过不想让他宏伟高大的形象在越硫月的心里有什么瑕疵而已,就因为他没有做到这一件事。
“好了,爹,你在我心里还是很厉害的,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的,你让人去告诉姚客叔叔,今天我给你们做蛋糕吃哦,那我走了,要是没有时间来,就记得叫人来拿,不然,我就让栗瓷他们都吃了”。
越硫月一把把越肖挡着自己脸的书拿了下来,笑嘻嘻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呵呵的笑了几声,便转身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书放回越肖的桌子上,笑得阴险的对越肖说道,“爹,你的书都拿反了,就这么紧张吗?”。
越肖闻言赶紧看向桌上的书,果然如越硫月说了,他的脸居然一下就红了些,越硫月见她的反应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然后便转身笑着走了。
“灵犀,我们走了”,对着外面朗声喊了一句,越硫月还没有走到门口,灵犀就已经从外面推开了门,越硫月就径直走了出去,“爹,记得我说的话”,然后灵犀便轻轻的关上了门。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不见了,越肖才抬起头来,看着已经紧紧关上的门,冷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满含宠溺,“死丫头”,然后把书反了过来,继续拿在手里看着。
“小姐,你跟家主说什么呢?我听见你在里面鬼哭狼嚎的”。
灵犀扶着越硫月往院子走去,越硫月心情大好,但是一听了灵犀的话越硫月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默默的转过头来哀怨的看着灵犀,“有你这么说别人的吗,什么叫鬼哭狼嚎啊,这叫战略你知道吗?”。
灵犀撇撇嘴,不说话,越硫月看着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傲娇的哼了一声,两人都不再说话。
“二姐好”。
她们两人就安安静静的走着,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有什么人。
灵犀停下了脚步,越硫月自然也听了下来,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三妹啊”。
越心仪穿着一身粉色的荷叶襦裙,见越硫月停下了脚步,便直接朝着她们这里走了过来。
“心仪给二学姐请安,看来二姐的伤恢复得很好啊,那心仪就放心了,以前是心仪不懂事,冲撞了二姐,还望二姐见谅,别跟妹妹计较”。
越心仪笑嘻嘻的,完全看不出以前对越硫月咬牙切齿的样子,说着,还佯装愧疚的给越硫月行了一个礼,而越硫月也一直冷眼看着,就等着看她怎么办。
“我娘给我准备一些汤药,虽然不能对姐姐的伤起什么作用,但是用来调理身子,却是再好不过的的了,心仪这就让人给二姐送去,希望二姐不嫌弃”。
越心仪还是和以前一样,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柔柔弱弱,温温柔柔的样子,不过她们彼此都是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越心仪假装给越肖看的罢了,毕竟,越心仪能从祠堂出来,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灵犀,姚客叔叔说我受伤的这段时间能服用别的东西吗?”。既然越心仪想要逢场作戏,越硫月自然也不会拂了她的意,毕竟,越硫月觉得,有些事要慢慢处理才好看,人也是如此。
“回二小姐,姚大夫说你的都是他亲手熬制的,不能随便喝别人经手过的东西”,灵犀自然知道越硫月这样说的意思,论文字游戏,越硫月在她们这里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三妹,你看,姚客叔叔说了,那就不能接受这些你的好意了,至于以前的事,我不会记在心上,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毕竟我是姐姐,你是妹妹,我该多体谅你才是,而且,你也才从祠堂出来没多长时间,身子也虚弱着,就让二夫人好好给你熬些补药,毕竟那祠堂可不比外面,有人伺候,你说是吧?”。
越硫月也是一脸关心的笑着,不过她语气里含沙射影的攻击越心仪不会听不懂的。
不过,倒也是出乎越硫月的意外,越心仪居然没有像往常一般冷脸,而是依旧笑着,就好比越硫月说的话她没有听进去,或是真的听成了越硫月是在关心她,不过,越硫月才不信呢。
“多谢二姐关心,心仪一定会好好的。哦对了,大姐好像最近有些不开心,二姐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毕竟,大姐脾气有些不好”。
越心仪缓缓的开口,但是却听得越硫月云里雾里的,当然她不会表现出来。
“我还要回去喝药,就先走了”。
越硫月最讨厌别人跟她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越心仪的这番话也正好磨去越硫月的耐心,她冷冷的说完,然后便和灵犀径直走了。
大概十天前,二夫人就去找了越肖,说越心仪才祠堂病倒了,而且在那里面根本没有人去照顾她,二夫人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越硫月没有了事,越肖也是想要把越心仪给放出来的,于是,便就直接让人把越心仪给放了出来,让人好好照看。
至于越心仪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他们都不知道,而越硫月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不过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仿佛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事一般。
“小姐,你说这二小姐以前默默无闻,到底事用了什么手段才会让家主这么重视她呢?”。
搀扶着越心仪的雁儿看着走远的越硫月,语气酸酸的开口问道,年纪看起来不大,一身清清秀秀的绿衣,只是却透露出了与她年龄不符的尖酸刻薄。
“管她是用的什么方法,我只看结果,明显越硫月这一招用得非常不错,可是,这不是我的结果,至于与她浪费那么多的口舌,不过是为了堵住府里那些风言风语罢了,接下来,才是我给她准备的好戏呢,回去了,雁儿”。
“是”,扶着越心仪的手肘,越心仪冷冷的笑着,然后便转过身走了。
“小姐,这越心仪今天没有吃错药吧,居然会主动给你问好”。
灵犀都看得出来越心仪的不怀好意,越硫月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还看不出来呢,越心仪这一次怕是长足了记性,知道与我正面交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想用迂回战术呢,不过也没用,好歹我还是看过那么多宫廷剧的,对付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那还不是绰绰有余,不过,看她的样子,肯定憋着什么大招呢,反正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其他的,管她是死是活的”。
越硫月侃侃而谈,但是灵犀却又是好奇,明明正好好谈着越心仪的事,越硫月又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小姐,宫廷剧是什么,这宫廷我倒是能理解,这宫廷剧,是院子的名字吗?”。
越硫月白了灵犀一眼,“这不是重点”。
“可是,你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可是你又不跟我解释,你要是跟我解释了,我肯定能够理解的”。
越硫月是发现了,灵犀简直就是个隐藏的话唠啊,那话多得,都快要赶上唐僧了。
“口误口误,行了吧,我说错了”,越硫月不是不跟灵犀解释,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可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积累,是她一句两句就说得完的吗。
甩开灵犀的手,越硫月自己往前面走去,灵犀愣了一下,然后便追了上来,“小姐,你等等我啊,你慢点,脚上还有伤呢”。
对于越硫月来说,伤痛比起灵犀的唠叨来,那是太幸福了。
“唉,你听说了吗,最近啊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二小姐啊跟三皇子殿下不清不楚的,你说这要是被大小姐知道了,那该得了”。
两个丫鬟端着吃食的盘子走在越府的花园里,走着走着其中一个就一脸小心翼翼的凑到另外一个的身边说道。
“是吗?我也听说了一些,可是大小姐的脾气,府里的人谁不知道,如今她又快要成为三皇子妃,就更没有人敢惹她了”,另外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的丫鬟摇摇头说着,一脸的无奈。
“那可不吗?不过啊,我觉得若是二小姐的话,那就不一定了,现在家主这般宠溺二小姐,我看大小姐该是什么招也没有,你说是不是,而且二小姐的脾气也不见得好放到哪里去,说不定到时候三皇子妃就成了二小姐的了呢,这种事,谁说得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