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伺候着她,后来被越硫月给严厉拒绝了,也给他们下了强制的命令,这么多人坐在一起吃饭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这么多人看着越硫月吃饭,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消化不良了。
“嗯,好香啊!”。
灵犀揭开了盖在鱼盘子上面的盖子,越硫月瞬间就被吸引了,一脸的享受和感叹,“灵犀,你还要多感谢我,要不是我你的厨艺不会进步得这么神速的,现在你都可以自己去开一家饭店了,生意一定会很不错的,不过还要配上我的菜单”。
越硫月笑嘻嘻的说着,她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他们吃饭的饭菜,都是越硫月给她介绍的,做法和名字,好在灵犀的领悟能力很强,越硫月就大致的说了一下灵犀就能够做出来,虽然有时候在味道上还会有一些差别,但是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这些菜里面需要的很多东西这里没有,灵犀能做出这个味道来,已经让越硫月很满意了。
灵犀拿了一个碗递给越硫月,越硫月伸手接了过来又拿过栗瓷手里的筷子,便迫不及待的就开口吃了起来。
“是,灵犀还要谢谢小姐的教授,那你就多吃一点吧,这些都是你的”,灵犀看着越硫月大快朵颐的样子,开心得不行,而越硫月每天都像这样吃,每次结束的时候她都会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
就是她这样肆无忌惮的吃下去,等她伤好了之后要是长胖了怎么办呢,但是每一次,只要一开饭,之前想的一切越硫月全部都会抛之脑后,眼前只有吃的东西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事实证明越硫月的这些担心都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没有长胖,这下她心里就舒服了,吃东西的时候就更加没有顾忌了,灵犀自然是很开心的,因为越硫月吃的都是药膳,这样对她伤势的恢复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们也赶紧吃啊,都站着干什么”,越硫月埋着头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发现他们居然还在站着。
“二小姐,奴才有个问题很好奇”。
刘勇看着越硫月的样子,一脸疑惑的开口问到,越硫月放下筷子,“嗯,什么问题,你问吧”。
看看越硫月眼前的菜,再抬起头来看看越硫月,刘勇开口说道“奴才很好奇,为什么小姐吃东西会这么享受,让人感觉这么香呢?”刘勇来说问了,一旁站着的栗瓷和刘孟也是不停的点头表示他们也很想知道。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很好奇”,栗瓷不光点头,还连连附和到。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先坐下,我慢慢跟你们说”。
说到吃这件事,越硫月可就来兴致了,抬起手来缠着他们挥了挥,示意他们坐下,他们也听话,默默的都做了下来,灵犀则拿着碗和筷子,已经开始吃了。
“对我越硫月来说,唯美食与信仰不可辜负,知道吗?做为一个吃货,要能吃,还要会吃,还要善于发现…
越硫月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栗瓷他们却是越听越糊涂,最后终究忍不住打断越硫月的说话。
“小姐,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们都没有见过啊,而且,吃货又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看你说的这个样子,很好吃吗?”。
越硫月笑着的脸,瞬间裂开,崩塌。
“吃货呢,她不是一种吃的东西,而是一种人,形容喜欢吃的,你们懂吗,而且我说的这些东西,你们没见过很正常,因为,因为,因为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在塞外的时候吃的东西,你们又没有去过塞外怎么会吃过我说的这些东西呢,是吧,嘻嘻嘻嘻”。
越硫月有些尴尬的笑着差点她就给自己捅了大篓子了,她刚才说的那些吃的,都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吃的东西,什么烤鸭,川菜,粤菜,湘菜之类的,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再说什么牛排,寿司什么之类的,不然她还真不好解释了,果然聊起吃的,越硫月就控制不住自己,果然,即使到了古代,她还是那个喜欢吃的科学家。
“没关系,你们没见过没吃过,等我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给你们做了吃,我的意思是我娘亲以前教给我的,塞外的美食保证让你们吃了永生难忘”。
幸好现在还有一个塞外的借口可以供越硫月拿来解释她说的那些格格不入的东西,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啊,好啊,一听小姐刚才形容的样子,就觉得会很好吃呢”,栗瓷率先开口回答,更是一脸的兴奋,果然是个可以调教的隐形吃货。
“行了,都吃饭了,你们聊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光想像就觉得饱了,那是不是不用吃了,要是觉得太碍眼,我收下去呗,省得你们的哈喇子掉进去,我自己都吃不下了”。
他们正聊得开心,果然适时的灵犀就会过来泼一盆冷水,而且还言辞犀利得很。
栗瓷被说得不敢再说话,默默的拿起碗筷开始吃饭,然后委屈的看着灵犀然后又在灵犀察觉转过来看她的时候,快速的转过头去,每一次坐在对面的越硫月都会看的大笑起来,而栗瓷又会换上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这就是他们几人的相处模式,总需要一个冷静的人来制止场面白热化,灵犀不会责怪越硫月所以每一次没有眼力见的栗瓷就会被训,然后她对面还坐着一个笑嘻嘻的越硫月,她心里就更加的心塞了。
“哦,对了,邢潇这几日都没有再来过吗?”。突然越硫月想起了几天前离开之后就没有任何音讯的邢潇便开口问到。
“没有,我们几乎每天都在院子里,而且如果他来了的话,何管家一定回来通知我们的”。
那天早晚上,栗瓷把越硫月和邢潇的情况给灵犀都说了。灵犀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第二天面对越硫月的询问,她也是轻描淡写的就回答了,而越硫月也没有去追究灵犀是怎么知道了,反正她也没有想着要瞒着谁,当然除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这样正好,他估计是在自己思考吧,那我就落得几天清闲自在,正好不用每天都给人当免费的心理辅导老师”。
越硫月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还是很担心的,她就担心邢潇回去之后就把自己的情况跟他的家里人说了,或者他现在被他的父母给留在了家里,没有办法出来,那这样邢潇的状况就会加重的,但是越硫月宁愿往好的地方去想。
事实也证明她想的是对的,因为邢潇此刻就在自己的屋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越硫月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若不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提醒他,他恐怕都快要忘记了时间了,而他的父母则是认为,邢潇去越府的时候怕是吃了越硫月的闭门羹,而他心里又放不下,正一个人坐着伤心呢。
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去管他,反而是让他的随身侍从记得每日提醒他吃饭就可以了,也正因为邢潇没有出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他的父母也就任由他这样失魂落魄的过了几天。
“行了,都收了吧,我吃好了”。
越硫月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已经早就吃好的栗瓷和灵犀就开始站起来收拾,而刘勇和刘孟则被何管家叫去帮忙了,说是要搬什么东西反正她不知道,也懒得去管。
转眼间,越硫月只差十天的时间就要参加云天宗的选拔大会了,本来她还想着有越肖这样的关系,说不定能够好好利用一下这些资源,体会一样富二代拼爹的感觉,可是奈何她还没有开口,越肖就知道她的心思了,毕竟慎重一点还是好的。
“爹,我又没让你怎么样,你就去说一声也不行吗?就说一声而已,我这不是怕我进不去吗?”。
越硫月恢复了一段时间,基本的走路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速度不能太快而已,但是有一天栗瓷突然就提到了选拔大会,这让过了好久悠闲时间的越硫月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麻瓜,立马就急了。
二话不说就直冲去了越肖的书房,各种耍赖,各种撒娇,可是就算如此,越肖居然无动于衷,就任由越硫月撒泼。
越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卷,抬眼看着此时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的越硫月,“硫月啊,不是爹不帮你,是……唉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明明话就要说出来了,越硫月也正期待着,可是越肖支支吾吾的也没有说出口。
越硫月简直要被逼疯了,“哎呀,我要疯了,爹,你能不能有什么事一次说完啊,你这断断续续的不说出来,我难受的很”。
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越硫月一瘸一拐的走到越肖的书案前,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越肖,为了显得可怜一些,她还撇着嘴,快速的眨巴眼睛。
“你,你就告诉我吧”。
“真是受不了你了,怎么就那么执着呢”,这几天越肖但是领教了越硫月缠人的功力了,简直要把人给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