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侍女畏惧的求饶。
“不小心?不是故意的?这茶水这般烫,是想要烫死我吗?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上一百鞭!”
羽卿雅好似要将喉咙喊破一般。
另外一名贴身的侍女求情:“王女,您消消气,她犯了错责罚应当,可是这一百鞭下去,恐是会要了她的命啊。即便是她是三等侍女,也不可随意取了性命啊。”
这侍女年长一些,又是一等贴身侍女,所以她的话,一般对主子都是很重要的。
可是羽卿雅想来是飘了,居然不听劝阻。
“来人,将这个话多的贱人一并拖下去,与刚才那个,一起用刑!一!百!鞭!”
“王女......”那一等侍女瞪大了眼,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这位刚被认回的王女,怎么会如此的暴戾。
“愣着干嘛?打呀!”看着一旁的内侍迟迟不下手,羽卿雅气急,夺过内侍手中的鞭子冲着他们便打。
“若是你们不动手,我就用这鞭子打死你们。”那内侍们被打的抱头躲避。
“还敢躲!”他们躲避的样子更是惹恼了羽卿雅。
“王女饶命,奴才们打......”
被打的快要站不起来的内侍们赶紧求饶。
羽卿雅这才停下,将鞭子还了过去。
“你们两个打,另外两个,报数!”
“是......”怯怯诺诺的声音。
“一!二!三!......”
听着鞭子落在人身上清脆的声音,和那些侍女的惨叫声,羽卿雅似乎很是享受,她转头闭着眼睛,面露笑意。
一百鞭罢,这两名侍女已然气绝身亡,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惨不忍睹,在场的人无不惊悚害怕。
这么暴戾的王女,他们的日子,恐怕艰难了,活下去说不准都是奢望了。
本来被派来伺候回归的王女,是一件荣耀的事,可如今,荣耀没有享成,却如同坠入了地狱!
“拖下去,扔到山里喂狼!”羽卿雅冷漠的说道。
然后转回了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侍女内侍。
“记着,从今往后,仔细着伺候着,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伺候的若是不好,那下场便如她们一般,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敢有人再说一个不字!
若是说了,可不就是活够了想要寻死?而且还留不得全尸。
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都元容听见那边发生的事情之后,只是勾起了唇角,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果然是我都元容的血脉,有我风范!”
此话一出,羽卿雅就更加的嚣张了。
她如今飘的,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宫里做作威作福了。
时常去往宫外欺辱打骂百姓,街上还有一人只是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便被她以极刑处死,后来才知,那是西灵国重臣之独子,那位老臣老年得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突然没了命,直接便去王宫里告了状。
可是却被羽卿雅给拦住了,结果便是,那重臣也不能幸免于难。
而后那重臣的夫人得知消息,直接昏厥了过去,醒来之后一条白绫悬梁自尽了。
这一下子,可是惹恼了西邻过所有的百姓与大臣,纷纷抗议。
“众位大臣,请放心,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都元容安抚着大臣们的情绪。
既然王后都已经这般说了,他们便都回家等待消息去了。
如今西灵国一致认为,这祸国的妖女,绝不能留。是个祸害!!!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侍女颤颤巍巍的上前去唤羽卿雅起床。
羽卿离的身旁,时时备着一条鞭子,就是为了随时能够泄愤。
果不其然,那侍女的脸上被抽出了一条血痕。
“贱人!不知道我还在睡觉吗?居然敢吵醒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看我不好好的惩治你们这些贱奴才,来人啊......”
羽卿雅作势要去唤人狠狠的惩治,那侍女捂着脸,痛哭的说道。
“王女,是王后,王后身边的侍女来传话。让......让您去她那儿,故而让奴婢早些叫您起床,求王女饶奴婢一命吧!”
一听到是王后召见她,羽卿雅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她将这西灵国看的很清楚,只要她拿住了王后,那便相当于掌控了整个西灵国。
只要除掉苏羡,她便是唯一的继承人,届时,她可就不光是个小小的王女了,这西灵国的国王,也在她的囊中!
“快去跟传话的人回话,就说我梳洗之后便去。”
“是......”
那侍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急急的出了屋子。
“来人,伺候我梳洗,今日,一定要精心为我装扮,好叫母后看了高兴。”
一番精心的装扮之后,羽卿雅雍容华贵的走出了自己的院落。
羽卿雅的相貌确实还不错,可气质并不好,一个词语可以很好的形容。
那便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也就她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呢!
都元容的侍女引着羽卿雅往某一处走着。
羽卿雅疑惑的问道:“母后是在何处等我啊?为何这条路这么僻静?”
那侍女恭敬有礼的回答:“王女,王后就在前边等着您呢。”
羽卿雅只觉得怪怪的,越往里走越僻静,越阴森。
“王女,到了,王后就在里边等您呢。”
说完那侍女便离去了。
羽卿雅看着面前的一处宅院,看起来阴森森的,张望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里好生奇怪,难道这王后是有什么重要东西要交给她?
想到这里,羽卿雅的心情逐渐的兴奋。
心里的那一丝害怕也被贪婪给占据了。
她大着胆子走进了宅院,一走进去便有一种奇怪的味道飘了过来,她看了看院子,只有一间房门市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可刚一进门,身后的门便突然关了起来,被吓到的羽卿雅警惕的看着室内,许是窗户封的死的缘故,即便是外头的天儿再亮,可一进这屋内,便犹如入黑夜行,看不清楚面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