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与云亦恩爱相守,不止古坍小祀看不下去,就连王城另一边居住的怀王也难忍愤怒。
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拓跋云怀把刚刚从奴隶营里买来的女子按在床上,翻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押着凌乱长发中的头,不带一丝温柔与怜悯狠狠挺进自己的身子。
女人拼命的反抗企图用手摆脱束缚,云怀冷酷的脸变得更加凶残,抽离的身体仿佛一把利刃不停的刺向女人的深处。
床榻边沿染着的鲜红一滴滴滑落,女人悲惨的喊叫在漆黑的王府中显得无助可怜。
冷血的鬼魅就是传说中的男人,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他之所对令羽没敢做出这样的事,完全是因为顾忌云亦的孩子,可那个女人真的离开怀王府太久太久了,他的忍耐也接近了极限。
拓跋云怀抽离出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奄奄一息的女人努力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他从钱袋里掏出两个银元宝,狠狠的塞进女人口中,另一个塞在血与乳白色交融的液体里。
这就是巫厥女子的生存方式,她们甚至连牲畜都不如。
发泄过后拓跋云怀终于得到片刻安宁,他走在漆黑一片的庭院中,仿佛又看见那幕令羽飞身解救傲天的情景,他好想将她搂在怀中不停的爱抚好好的品尝,那玲珑诱致的身躯,吹弹可破的肌肤,若是再能深深的咬上两口一定能唇齿留香。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狂吼一声,不得不再次返回房中。
月幕之下,亦王府中,小祀让奴儿准备了甜汤送到云亦房中。
加了欲草花的汤水变得香飘四溢,云亦没怀疑什么直接就喝下了。
凤翎躺在床榻上侧身睡着,感到背后阵阵异动,她揉着眼睛想要坐起身察看。
“翎儿···”云亦轻颤的声音让凤翎心中一惊。
“亦,你这是怎么了?”凤翎转过身看向后面。
“好热···口渴···”云亦的手紧紧握着凤翎的胸口,感受到血脉喷张的冲动。
凤翎觉察出云亦不太对,点燃房间内的烛火仔细看了看,他脸色红润呼吸急促似乎正在强压体内的躁动。
“亦,你忍忍我帮你···”凤翎说着扯开云亦的衣衫露出里面坦荡的胸肌,狮鹫刺青上下起伏散发着热气。
云亦还算清醒一把拉住凤翎向下移动的身子,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不行··翎儿··我不能让你为我做这样的事··”
“你能,我有何不能?”
云亦额角鬓尖上的汗水滴滴滑落,他伸手摸着凤翎的脸颊将她带到自己面前。
“你是女皇,云亦永远的陛下,我只想全心全意服侍陛下。”
到了这个时候云亦依旧将凤翎捧在手心,怕她受一丁点委屈。凤翎被眼前的男人感动的落了泪,躺在他胸前轻声说道:“可我也不想看见你如此痛苦,你去找她吧,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可亦不想做对不起翎儿的事。”
“这次翎儿同意了,你快去吧,把身子憋坏以后还怎么服侍我?”
云亦无奈的离开床榻,他的确需要解决眼下的问题,那个古坍公主妄想得到的他偏偏不会给,想这王府中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一路跌跌拌拌犹如喝醉了,他来到新房门外看见里面还是灯火通明。
猛地抬起一脚踹开房门,吓得里面正坐在床边闲聊的主仆混身一颤。
小祀看见云亦袒胸露背,健硕的肌肉布满伤痕,青黑色的纹身彰显霸气,心中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奴儿,你··你··先下去吧··”小祀整理整理衣裙,准备迎接自己最神圣的第一次。
奴儿偷笑着准备离开新房,刚走到云亦身边却被他一把拽住长发。
“啊!————”
云亦侧头凝视奴儿的惊恐的脸,咬着牙问道:“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一般的甜汤。”
“不承认是不是?好!既然普通的甜汤会让我亢奋,那就用你来解决我的问题。”
奴儿吓得拼命摇头,慌张的搜寻小祀的方向:“公主!公主救我!”
小祀站起身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一手挽住云亦粗壮的手臂,说道:“夫君若有所求,只管来找小祀,何必难为一个丫鬟呢?”
云亦身子都没转,直接向后一勾腿,新房的门便被重重的关上了。
他一甩手臂将小祀扔进床里,反手便将奴儿推倒在地。
撕扯衣裳的手丝毫不留情,两三下奴儿就被褪了个干净。
“呜呜···公主救我···呜呜···”任凭奴儿如何呼喊,云亦就是不为所动。
古坍小祀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说不出话来。
云亦如野兽般的施虐在奴儿身上,她看不出一点美好,恐怖的叫声响彻王府。
今夜的月色充满魔性,不管是怀王府还是亦王府都少不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当云亦终于发泄完从奴儿遍体鳞伤的躯体上离开时,奴儿一颤一颤的从喉咙里反出白液,脸颊胸口的污秽让她几乎绝望。
云亦可不准备让这个下贱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这世上只有翎儿才配拥有他的血脉。
“这次算是小惩,若你们两个再想着干什么,最好想想后果!”云亦穿上长裤,头也不回的离开新房。
他要赶快沐浴,彻底洗掉那个低贱女人的气味。
凤翎睡过一觉醒来发现云亦已经回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一道道伤疤,喃喃说道:“没伤了人家吧,毕竟也是个公主。”
云亦有些累,简单的回答说:“她的那个丫鬟差点就死了。”
“你!”凤翎睁大眼睛看着不想醒来的云亦,气得无语。
“好在你此时不是在女儿国,不然以你的做法死一千遍都不足惜。”
凤翎是看不得女人受迫害的,在她生长的环境里,女为天地,根本就没男人什么事。到了这里真是看不惯地位的转变,若不是云亦依旧待她如初,她恐怕早就离开巫厥返回女儿国了。
“我永远都不会对翎儿做过分的事,她们只能算自食恶果也怪不得我。”
“你总是有借口,行了我去那边看看小祀的丫鬟怎么样了?”
云亦一把拉住凤翎的手臂,苦苦哀求:“最好的翎儿,最乖的翎儿,别去了,再陪我躺会儿。”
正在这时翠翠敲响房门,说道:“亦王殿下,巫王召集王子议事,请您赶快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