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薄尧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就在他在进门瞬间,他的电话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可不知为什么,薄尧眉头一蹙,最后还是接听了。
没等他开口,电话就传来温柔的女声。
“阿尧,好久不见。”
薄尧捏紧着手机,眸中不是害怕,只是愤怒。
他没有接话,等着电话那头继续说。
“阿尧,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郁禾,我也是喜欢,只是可惜了。”
女人提到郁禾时,那语气还当真婉惜的。
薄尧拳头攥得更紧,他终于开口:“你不该动她。”
女人笑了笑:“阿尧,是你不该爱上她。”
“阿尧,你是我的。”
薄尧薄唇微勾,笑容阴森戾人:“她在哪?”
“在哪?”她声音娇柔了下:“她在地狱,阿尧,陆如珠不好吗?和郁禾一模一样,你就当是她。”
“呵呵”薄尧没有回答,笑了两声,直接挂断电话。
开门,坐在病床边。
他看着陆如珠那浅浅的面容,他眸中越发温柔。
他们都说你不是郁禾,差一点我都信了,可是,你若真得是陆如珠,他们又为什么千方百计把你送到我的身边,然后又告诉我你不是郁禾。
郁禾,我太解她了,她最擅长心计,可他忘了,她是对手是我。
郁禾,你终于回来了。
郁禾,回来了。
他的笑容越发明亮,整个病房好像都温暖几分。
而在另一个国度。
华贵的房间里。
女人穿着性感丝滑睡衣背对着窗子,脚边是一个男人爱抚着女人的那雪白大腿,面容好像有几分眼熟。
‘呯。’
是手机摔在窗子上的声音。
男人吓得身体一僵,又讨好着:“主人,我害怕。”
女人冷笑声,掐着男人的脖子:“滚,都滚出去。”
房间安静下来,独留她一个人。
她靠在椅子上,睡衣吊带滑落在肩,她赤着脚站起身来,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着她的脸。
瞬间,她又拉上窗帘,笑着:“阿尧,看吧,阳光不适合我们,不适合的东西,就该毁掉。”
“哈哈。”
她的笑声有些毛骨悚然。
次日,陆如珠的病情好像稳定过来,而医生也得到了结果。
院长办公室里。
薄尧高坐上方,睨着下面的院手,抬了抬手:“说。”
院长拿出检查报告,他畏惧的呈到薄尧面前,解释着:“薄总,陆小姐的身体没有问题,是心理问题。”
薄尧眉头紧拧,院长吓得颤抖了下,忙继续说着:“简单来说,陆小姐被催眠了,而且时间很长。”
此话一出,薄尧眸中微微震惊,长时间的被催眠。
这不可能,郁禾一直在他身边,不可能被长时间催眠。
好像一切一切的证据都在说明,陆如珠真得不是郁禾。
可是,他不相信。
薄尧心里沉重,眸间戾色:“嗯,出去吧。”
他要细细的想。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是张助。
“薄总,陆小姐醒了。”
薄尧点头间,出了门,来到病房。
此时,陆如珠的脸色好转一些,她看到薄尧,眸中有些慌乱:“薄尧,我晕倒了?”
话有些不确定。
护士说,是她晕倒了,被薄尧送来的医院。
薄尧点头,命所有人都出去,他逼近陆如珠。
陆如珠看着冷俊的薄尧,她脑海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昨天在盛皇,薄尧的那个吻,有些惧意,也有些羞涩:“你……你……别过来。”
她算看明白了薄尧,他才不会顾忌陆薄两家的关系。
薄尧看着有几分羞涩的陆如珠,由于脸色苍白,显得更加娇弱,他黑眸软了软,欺身而去,将陆如珠直接压在身下。
陆如珠又羞又恼,声音有些戾色:“薄尧,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
薄尧感觉身下的柔软,心神一动,眸中有些情动,两人唇只隔一指宽,那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陆如珠红透着耳根。
他搂过陆如珠的腰身,暧昧着说着:“娇软无力。”
对于郁禾的身体,他向来是了解的,他知道怎么让郁禾动情,他想更加确认,其实也只不过是让自己信服而已。
他的手越发放肆,明明陆如珠是害怕的,是愤怒的,可到头来,却觉得有些异常的情动,她舔了舔干涸的唇,娇柔的声音有几分媚然:“不要。”
薄尧灼热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一点一点往下。
陆如珠全身都轻颤着,她想推开薄尧,但动作打在薄尧身上,只像是绵花,没有起任何作用。
她后悔的,她不应该一个人就招惹薄尧。
衣服被薄尧退去,白皙肌肤裸露在外,清风幽幽,微许的冷,吹醒那丝丝情动,她拼命挣扎着:“薄尧,我的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薄尧冷冷一笑:“家人?包括那个顾闻吗?”
陆如珠俏脸因羞涩和愤怒微红,她瞪着眼:“他是我未婚夫。”
是啊,顾闻是她未婚夫,若她真和薄尧发生关系,她怎么对得起顾闻。
想到顾闻那双温柔的眸子,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将手背上的针头拔下,血珠冒起,染红了掌心,还有被子。
她针头抵在薄尧胸口,眸中怨毒:“滚下去。”
薄尧目光去落在她的手背上,眸中阴深,握住陆如珠的手腕:“郁禾,你真是可恨。”
话明明阴狠无情,可下一秒,薄唇凑到陆如珠的手背,轻轻含住,舌头划过针孔。
陆如珠愣在当场,痒痒的,她想抽回手,可被薄尧拽得死死的,头上还警告着:“别动。”
“放开。”
一时间,陆如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薄尧抬眸,嘴角还挂着血,那样子竟有几分妖治,陆如珠有些失神,脑海里好像浮现什么画面,可瞬间消失。
手背针孔不大,所以血很快就被止住。
“我们继续。”
针还抵在薄尧胸口,似乎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陆如珠害怕:“薄尧,我的针可没长眼。”
可就在说话间,她将针头抵在自己的颈间,她冷冷笑着:“薄尧,你敢吗?”
她的针头刺得皮肤冒着血珠,薄尧眸中血红:“郁禾,你敢,松手。”
谁给她的胆子,一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
“呵呵。”
陆如珠未答,目光嘲讽的看着薄尧的紧张,觉得很碍眼。
她连人都敢杀,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最终,薄尧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