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其实您不用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们还要庆幸对不对?幸亏当时出事的时候您不在那儿,我们只是损失了那些古董,但是你和妈妈没有任何危险,这已经很值得我们庆幸了。”
夏珍珍搂着夏均的胳膊安慰着他,这种情况在此之前格外少见,他们两个之前总是保持着一种很微妙的距离,谁都靠近不了对方。
就算靠近也会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所以这些年来,他们父女二人一直相敬如宾,他们说什么话,夏珍珍都不会反驳,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但是也有自己的想法。
“好,你就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了,好不好,爸爸自己会解决的,这么多年我带着夏氏集团披荆斩棘,什么事儿没见过。”
夏均笑的合不拢嘴,女儿现在也知道开始关心他了,真的很难得。到了他这把年纪,金钱已经不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了,他们最想要的还是一个和谐的家庭,一期会时时刻刻惦念着他们的子女。
“爸爸,其实这件事情我也可以帮忙的。从我毕业之后就来国内这边工作了,国外除了你的几个旧相识之外,大家都不知道你的女儿究竟是什么样子,如果让我去调查这件事情,我想应该会比其他人上手的更快,你觉得呢?我也想帮帮你,不想让你一直因为这件事情难受。”
夏珍珍抿了抿嘴,这些话还真是说进了夏均的心坎儿里,转眼之间没想到他的女儿已经这么懂事了。
夏均边笑边看着她,这不算什么事儿的。关于国外古董的那件事情,很多人都避之不及,也只有他自己的孩子才会在这个时候往上冲。
“没问题,我会让我的助理整理一下这方面的东西,送到你的办公室里去,给你一半的权利。”
夏均答应的爽快,刚刚那种场面着实把夏均感动到了。夏珍珍也笑的合不拢嘴的在夏均的身上贴了贴,父女俩人抱在了一起。
深夜,感觉不会有人过来,宋阮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现在有种腰酸背疼的感觉,如果不是为了蒙混那些人,怎么愿意来医院受这种罪呢?
宋阮一直是个很喜欢随性生活的人,在病床上躺上整整一天,这简直是对她的折磨。
刚坐起来,突然看到旁边病床上的江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想到他一直没走。
下午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宋阮本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竟然坚持到现在。
看到这个男人的侧影,宋阮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试问哪一个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会不感动呢?
“江谦,等我做完了复仇的这些事情之后就去找你表白,我们两个在一起。”
宋阮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被人牵挂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像他白天一样悄悄的走去了他的床边,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白天的时候没有办法把这个吻还给他,现在有机会了。
一个月后……
国外,被关起来的霍羡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几乎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想的要发疯。
“我想起来了,我有一个线索要提供,麻烦你把你们警长找来!”
霍羡突然站了起来,最近这些天,他一直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根本看不见一丁点阳光,他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想这个问题,虽然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看起来滴水不漏,但是他一直在试图找出一个他们没有发现的漏洞。
那几个警员听到这边的声响之后走了过来,他们很不愿意理会霍羡,可是警长事先交代过,如果他有什么线索要提供,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人带过去,他们总不能把这些话当做耳旁风。
“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现在去告诉我们警长,不知道我们警长有没有空。”
那几个演员根本不屑理会他,直接离开了那儿。过了大概有几个小时,听到外面的铁链发出了响声,霍羡急不可耐的把脸凑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警长来了。
“霍羡,我听说你找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警长站在他的面前,可霍羡有些紧张,目光一直在旁边其他几个警员的身上看来看去。
从他被关押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尤其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有警员跟恐怖组织的人勾结在一起,不可能会出现那种情况。
“你们先下去吧。”
警长冲着旁边的几个人摆了摆手,那几个警员退下去之后,有些人还回头看了几眼。
看到他们完完全全消失在这个地方,霍羡才松了口气。
“我记得员工宿舍的拐角位置有一个很隐秘的监控,是之前员工宿舍经常丢东西,其他同事装在那儿的,并且之前那个同事跟我很熟悉,但是在上次爆炸事件的时候他去世了,你们能不能想办法去看看那个监控的录像,如果有办法找到当天的监控,这些事情就有的解释了。”
霍羡看着警长,说话的语速也随之加快,他想来想去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这个细节。
当时装这个东西的时候,员工宿舍知道的人也很少,他当时跟另外一个同事住在同一个宿舍里,才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先在这儿吧,我现在亲自过去。”
警长离开了关押他的地方之后,立刻找了几个自己相信的警员去了员工宿舍。果不其然,一个微型的摄像头被贴在墙角的位置旁边,还有其他的遮挡物,虽然能把摄像头露出,但是来来往往的人根本察觉不到这个细节。
把摄像头取回去之后,看到内存卡还在里面,警长一刻都不敢停歇,立刻把那些视频打开了。
看来看去,昨天看到了一个视频上显示出了他们想要的画面。恐怖组织的几个人拉着一个人走了进去,被拉着的那个人正是这次的死者。
虽然他们把现场伪装的很好,可现在监控视频就摆在这儿,恐怕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