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新闻标题同时爆料出了受伤的消息,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拿到确实的照片而已,所有的标题都只是空穴来风,也都是那些记者在业内听到的传闻,可是他们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报道的机会,所以就把这些莫须有的消息发了出去。
医院里,江谦一路都没停下,不知道人伤成什么样了,他只是这段时间为了那个旅游项目没有回来,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跑去病房的路上,脑海中泛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有些懊恼,如果他当时没有在旅游项目那边待那么长时间,不急切让他们加快工期,会不会就能保护宋阮了?
带着满头冷汗跑进了病房,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原紫紫正坐在病床旁边。
“江总,您怎么来了?”
原紫紫有些诧异,按照正常的路程,他们最快也要晚上才能抵达,没想到现在就来了。
江谦脚步缓慢的走去了病床旁边,隔着很远就看到了宋阮奄奄一息的样子。
“究竟是怎么受伤的?还有是有人动手还是工作室那边出现的问题?”
江谦回头看了一眼,来的路上原本想在网上找找线索,但是编出各式各样理由的人都有,因为他们没有把照片贴出来,所以他们的那些话不能当做真实的来听。
“是车祸,对方酒驾在工作室附近。”
原紫紫话音刚落,实在有些不忍心。这是他们对外的说辞,可是对内,只有宋阮和她还有夏珍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去把那个人找过来!”
江谦一声怒吼,站在后面的原紫紫和原白都陷入了一阵惶恐的境地当中。可是原白还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到了这么危急的地步,原紫紫应该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可是他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这些情况都是他们在新闻上看到的。
“江总,其实您完全不用因为这件事情太生气的,并且宋阮姐情况一直都很平稳,没什么大事儿。还有您不用再去找幕后的那个人了,真的没事。”
原紫紫有些难为情,不能把事件从头到尾的细节告诉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处理,我先走了。”
原紫紫直接离开了病房里,临走之前还特意把哥哥拉走,此刻病房里只剩下了宋阮和江谦。
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宋阮尤为心疼,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整个人的身体体征看起来也很微弱。
“宋阮,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当时一直在急切的帮你建旅游项目,想让你快点在门口看到你的树屋和旋转木马,但是我忽略了你的安全问题,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江谦几近崩溃,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躺在病床上,他也一样。
他们两个已经这么多天没见了,江谦原本想赶完这几天的工期之后就立刻回来,没想到却没等到那一天。
他逐渐靠近宋阮,特意在宋阮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病床上躺着装睡的宋阮,被他亲吻了之后尤为兴奋,他们两个之前从未像现在这样亲近过。
虽然很想给他一个正式的回馈,但现在这个关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过来,断然不能这么做。他们好不容易才计划了这一切,如果很快就被对方识破,岂不是太无聊了。
突然……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悄悄的将病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看着里面。
他瞳孔猛的收紧,还没等里面的人发现就赶忙离开了病房,毕竟刚刚的那个背影他看的很清楚,那个人是江谦。
宋家别墅。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直接走了上去,他一直是宋义成的保镖王哥,平日跟在宋义成身边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很多事情都是他调查的。
“宋总,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我刚刚去了医院看到宋小姐的确躺在病床上,并且,江谦也在。他一直守在宋小姐的床边,他们两个的关系应该非同寻常,否则他不会对一个人那么心疼的。”
王哥恭恭敬敬的把刚刚看到的事件报告给了宋义成,宋义成和梁湾四目相对,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是这种关系,可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把这种关系暴露出来过。
既然如此,他们再想找到下手的机会,恐怕格外困难,只要留下蛛丝马迹,江谦一定会查个清楚。
“我们现在不能按照之前的计划来了,江氏集团势力庞大,如果让江谦发现我们一直在背后作祟,很有可能会对我们下手,我们和江氏集团相比,我们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宋义成屏息凝神的想着这件事情,他们现在不能按之前的计划进行了,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想直接去医院动手,可江谦还在医院里,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他们现在不能出去抛头露面被江谦关注。
“最近这段时间先什么都不要做,我们要避避风头。宋阮从宋家出去的时候是他自己的意愿,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宋义成话音刚落,梁湾也在旁边儿蔫了,之前计划的那些都实现不了了。
夏珍珍回去之后特意去了夏氏集团,不知道还能在这个地方待多长时间,之前总觉得夏家的人对她的要求严格,可现在竟然有些舍不得这里。
“咚咚……”
“爸爸,我刚刚出去有事儿没有来及时看你,我怎么感觉您的心情有些糟糕呢?”
夏珍珍直接去了夏均的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的夏均正垂头丧气的。看到女儿过来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可他苦恼的那些事情压根没办法解决。
“还是上次国外的事件,那些古董被抢走之后一直都没有找回来,我们派了多方的人手去找,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听说已经被恐怖组织的人给变卖了,有些他们自己留了下来,连一件物品都没找回来。”
夏均苦笑着摇头,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赔进去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