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宋阮工作室里。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宋阮一直无法面对,之前也想过绅士的问题,但是没想到亲生父亲竟然是夏均。突然联想起来去考察旅游项目之前他们在机场遇到的时候,两个对对方根本不熟悉的人,说话说的却很投缘,当时宋阮没想那么多,现在仔细想想可能跟血缘有关。
“我其实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但是我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我真的很讨厌,一直有人威胁我。况且在此之前这些事情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们两个的身世,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小插曲。”
夏珍珍格外沉重,每个人都有私心,更何况是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庭,谁都不愿失去现在拥有的这一切。
“我已经适应了我现在的生活,如果你想认亲这是你的权利,但我可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她有些后悔刚刚说出了那些,可是这些天来心里的压力实在让她委屈的不行。宋阮也坐在旁边冷静的细想这件事情,能明白她那种顾虑的感觉,宋家是个彻头彻尾的火坑,没人愿意跳进这个火坑里,这一点宋阮比任何人都清楚。
思来想去,想了很长时间,如果他们两个现在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宋义成。一旦知道他们两个已经掌握了确凿的消息,一定会找人想方设法的对他们两个动手,可若是把这件事情憋在心里,只当作什么事儿都不知道,说不定那样的结果才是他们想要的。
“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没那么想回夏家,我在宋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到现在我跑出来,我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不想去打扰任何人,也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到我。还有,你能不能跟我一起演一场戏?”
宋阮的话刚说出口,夏珍珍整个人都呆滞,演戏?难道还有什么想法吗?
夏珍珍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听了这些话之后还是点了点头。不知道宋阮究竟是何用意。
“演戏没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干嘛,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夏珍珍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实在不敢继续往下设想了,难道演完戏之后她就要回到夏家?
虽然夏家的人比宋家柔和很多,但听到这件事情之后,避免不了会把夏珍珍送出去,彻底撇清关系。
“我们两个演一场戏,假装我受伤严重被送去医院,然后通知所有的人。”
宋阮义正言辞说着话,可夏珍珍彻底惊呆了,那下一步不就把血缘关系的事情放在了台面上吗?
夏珍珍一直发抖,脑海中也是一片混沌,想不清楚自己究竟应该答应还是拒绝。
在这件事情当中,她的位置实在太尴尬了。夏珍珍真的不敢继续想下去,为什么会有一个像宋义成一样的父亲。
“你别担心好不好,我现在不会回夏家,也不会扰乱你的正常生活,我只是想把我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
宋阮一直在安抚夏珍珍的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不着一直处于这种情绪当中。
“你现在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两个是为了对付宋佳,现在统一战线,我们两个并不是站在对立面的人,你用不着提防我。况且我一个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的人,我用得着迫切的回到夏家吗?”
宋阮反问了回去,夏珍珍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她,脑海中仿佛在做最后的决定。
“好,我答应你。但是如果你要回夏家认亲,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想让我自己在漩涡里。”
她叹了口气,从知道这件事情直到现在,内心也经历了巨大的折磨。一旁的原紫紫听着他们两个讲话也胆战心惊,确定真的要这样吗?也不是不能按照他们预想的这样来做,如果按照他们两个刚刚说的那样,到时候不仅是宋家的人,所有人都会知道宋阮住进了医院。
宋家,宋梦茹直奔着宋义成的书房跑了进去。他们两个每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的时候,都会待在这间书房里,不想让宋梦茹听到。
“爸爸,妈妈,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也是刚刚在外面听到的消息,你们两个一定要验证一下这个消息的真伪。有人说宋阮住进了医院里,并且我也听集团内部其他人也在说这个事儿,我觉得是真的。”
宋梦茹透着笑容看着他们,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岂不是给他们省去了很多麻烦?
梁湾和宋义成四目相对,格外惊诧。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们派人去调查。”
宋义成立刻给他手下的人拨通了电话,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他们调查的进度应该会很快。可梁湾却有种分外激动的感觉,他们想方设法的想让宋阮出事,真没想到竟然突然出了意外。
旅游项目部,江谦刚刚从工地回来,每天都要照常看一看新闻,可是却突然看到了关于宋阮的。
醒目的标题让江谦惊诧不已,他立刻打开了他们两个的对话框,宋阮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复过了。
在此之前就算画设计考的时候都不会停下他们两个的交谈,顶多回复的会慢一点,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现在这样的情况。
“原白,备车我要回去!还有机场那边一定要选最快的航班,无论如何在今天下午之前我一定要到!”
他异常坚定的说着话,原白也忙得像快起飞了似的。
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辗转,总算回到了原来的城市,江谦坐在车子里一直难以安下心来,不知道医院那边的情形如何,听说人已经送过去了,并且再回到国内的第一时间给原紫紫打了电话,了解这件事情的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受那么严重的伤,工作室的位置一直在郊外很偏僻,附近很空旷,没想到突然出这么大的事。
在设计工作室的时候,安全问题他们已经考虑进去了,难不成已经有人找到了工作室那边?
去医院的路上,他来来回回想了很多个理由,每一个都被他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