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腹黑的男人,怎么总是要追问她!
低下脸的陶桃,脸上的娇羞越发的明显。
“脸红了。”宋景行修长的手指蹭了下她的脸蛋,白皙又光滑,带着点红扑扑的感觉。
他喜欢挑逗她,越挑逗,她脸红的越厉害。
“景爷,你别弄了……”陶桃侧过头去,拂开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指。
他却反扣住她的手,牵着她一路回去。
将人儿送回家时,宋景行注视着她清秀的脸颊,停顿启声道:“我还有事。”
“那,你就先去吧。不用管我。”陶桃缓缓松开他的手。
他摸了下她的脑袋,提步去到竹林里。
这个男人,说不用管还真的不管了!她只好回到屋里去,准备膳食了。
回到木屋,宋景行放下手头的弩箭,他负手道:“黑影。”
黑影顿时从屋檐上飞身掠下,道:“主上!”
“去查过了么。”他声音淡淡,坐到一旁的木桌前。
桌上整齐摆着三坛酒,他修长的指腹掠过。
“属下刻意去跟那小子正面打斗过。但那小子聪明似鬼,故意隐下武功招数,我们不清楚他的路子。而且,查不出他的身份。”黑影略微迟疑,似是欲言又止。
宋景行正在倒着酒水,杯中酒在轻晃着。
黑影立刻跪下。
杯中酒在平稳的桌上若是晃动,说明主上一定心绪起伏,内功在隐隐催动。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他跪地匍匐,不敢抬起头来。
杯盏中的水酒,被他紧紧的捏住。
顿时,四分五裂。水酒洒下。
“照着他身上的葫芦去找。”宋景行瞥了一眼黑影,冷沉道:“以及,他额头上的一道疤。”
眸光深幽闪烁,他换了一杯杯盏,重新倒酒。
这样的细枝末节,黑影都落了。以为就是无关轻重的少年,却不想主上如此上心。
“是!属下再去探。”
一阵身影飞速的离开,消失无踪。
***
次日,陶桃醒来的时候,走到门前。倏然发现地上有亮闪闪的碎银。白银底下压着一张纸。
看了看四周,无人。她疑惑的拿起纸条。
“小桃桃,这是分给你的部分药材钱,清点清楚,多了你拿着,少了我可不给!”
上头歪歪扭扭像蚯蚓似的字,把陶桃给看笑了。似乎能想象他写下这话时的神态。
这古灵精怪的少年!真是颠覆她以前见过的那些人。
塞好纸条,宋景行从人儿身后看见这一幕。
“藏了什么?”他勾了勾唇,扫了一眼。
被猝不及防的吓到了,陶桃迅速转身,拿出纸条来。
“景爷,是秦鱼给我的。”她摊开手里的碎银子。
这些足够她卖药材的两倍价钱了。
听见秦鱼的名字,宋景行俊朗的脸就沉了沉,他声音冷淡道:“他蓄意接近你,离他远点。”
“嗯?有吗。我想……他应该就只是想跟我做朋友吧。”说实话,陶桃还挺喜欢这少年的。
若是能结交一个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快乐朋友,倒也是个不错的乐事。
“小桃桃?”宋景行着重咬字,脸色很冷。
这是秦鱼在纸条上,给她的称呼。看起来,似乎很亲昵暧昧。
陶桃沉吟了一下,咕哝道:“许是听见我阿婆唤我桃桃,于是也就跟着叫吧。”
他捏碎了手里的纸条,细细碎碎的洒落在地。
“我说过。不准与他有交集。”宋景行冷然的启唇,道:“此人心术不正,油腔滑调。不适合来往。”
“景爷,为何不喜欢秦鱼?”陶桃不知道哪里来的不舒服,他如此霸道占有欲。
他走近她,搂住她的腰肢。让她被迫贴着自己,抬起下巴。
指腹在她的下巴上摩挲着,他开口道:“你的眼神,停留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脸上,我都会不爽快。”
仰着清秀的脸,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
“可他不是男人,他是少年,还是个孩子。”陶桃眨了眨眼睛,钻空子。
宋景行继而攫过她的脸蛋,低声道:“再提一个字,我要罚你了。”
偏偏不信邪,她就想看看他究竟想怎么罚她。
“秦鱼秦鱼……!”陶桃在他面前王八念经似的循环着。
眼看着面前男人的神色越发的沉了,他直接捏住她的脸颊,就朝着她的唇儿吻上去。
“唔唔……”她被一股力度压制着,根本松不开。
宋景行深深的吻着,仿佛要将她吃掉一般。她气若游丝,快要晕厥的站不稳,最后求饶的支吾说:“不、不提了,景爷。”
语气带着些许的哭腔,她快被吻窒息了。
“不提了?”他松开被他虐待过的唇。
陶桃点点头,吃痛的捂着嘴巴。
“叫我的名字。”宋景行将她深深揉进怀里,在她的耳畔低哑的说道。
声音磁性又低沉,十分悦耳。
“景爷。”她声音糯糯的,柔柔的。
他很是满意,吻了下她柔软的耳垂。才肯放过她。
陶桃在他的怀里喘气着,脸颊上浮现着点点的红晕,她的小手无力的放在他的胸膛前。
这个坏男人!
两人温存了一番,一起去了镇上。宋景行去酒楼拎了一坛酒出来。
在等他的时候,腰被人戳了一下。陶桃瞪大眼睛,猛地转过身去,心想是谁恶作剧。
“……嘿嘿,神仙姐姐!”小少爷唐策笑嘻嘻的抱住她。
“小少爷!”她愉悦的蹲身,抱了抱小鬼头。
老管家在后头瞧着,和善的笑着。
“好些时日没见到你了,可是病了?”陶桃想念的捏了下唐策的脸蛋儿。
“没有啦。我爹给我找了私教先生,我每日都要读书,可闷啦。今日将左传背完了,爹爹才肯放我出门。”小家伙嘟囔着嘴巴,一点儿也不开心的样子。
抱了抱他,陶桃搓着他的脸蛋,“没事。你现在见到我了,开心吧?”
小少爷唐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开心!”
正从酒楼门口出来的宋景行,深邃的俊脸黑沉了下来。
他提步走来,直接将陶桃拉到自己身上,握住她的腰,据为己有的占有欲。
“我的女人,谁准你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