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了一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要做什么。
陶桃把阿开给的名单递过去,“这是阿开找的几个有掌柜经验的人,我不放心那些人会不会是纪钦弈安排进来的人。”
宋景行接过她递来的名单,勾起唇角。
“学会依赖我了。”他将名单收好,揽住了她的腰。
陶桃脸一红,轻轻的推开他一些。她不想就在这里,被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很晚了,回王府再说。”她咬唇道。
他却是箍住了她,让她正对着自己坐着。
“在这里做一次。”宋景行看着她,淡淡说道:“桃桃愿意么。”
陶桃哪能愿意?自是不愿的!
“不行。”她耳廓微烫,挪开了一些。
宋景行没勉强她。等一会回了王府,就割地为王。
到了王府。陶桃下了马车。
丫环翠梅跑过来说道:“姑娘,你一整日都没回来呢。今日少爷带着少夫人回门了,说是少夫人想你来看看你。”
陶桃看了眼宋景行。
“那阿阮跟秦鱼他们,已经走了?”她问道。
翠梅犹豫了下,声音略带迟疑道:“走是走了……可是临走前,两个人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不知怎么的,中间就吵了一回。”
陶桃略有些内疚。
“这样吧,明日若是再来。就告诉他们来铺子找我。现在铺子离不开我。”陶桃交代。
翠梅点点头,说知道了。
两人回到屋里头。
宋景行抱着她的腰,从身后将她抵在房门上,一股炙热的热气喷洒。
........
可进行到半晌的时候,心不在焉的。
宋景行蹙紧了眉头,在她耳畔低哑道:“怎么了。”
“也没什么……”陶桃脸色红润,道:“就是想着,他们两人今日好容易一起来一趟,是不是我不在,生气了。他俩个才吵起来的。”
“他们夫妻之事,你我无需担忧。”
说到底,阿阮跟秦鱼的事,还是没解决。
陶桃困倦的一觉睡到了天亮。
坐起身时,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人换过了。
显然,是男人为她善后了。
陶桃伸了伸腰,“去看一下铺子吧。”
起身,穿上绣鞋。陶桃用屋里头干净的盆水洗漱,去后厨拿了个两个包子。
宋景行正从书房里出来,对上她吃包子鼓鼓的样子。
“倒是挺香。”他走上前去,低头在她的嘴中,要了块包子皮。
陶桃张着嘴,目瞪口呆。
她才刚吃进去的一口,被他抢了?
“你……”陶桃直接将包子塞了过去,“你自己吃吧。”
还好袖口里还有个油纸袋包着的热乎的,陶桃叫了府上的马夫,载着去铺子。
宋景行在她身后低唤道:“昨夜的名单上的人,不想要了。”
陶桃一顿,回过头去。
“查出来了吗?”她吃下去了早膳,吞咽了,抚下心口。
只见宋景行当着她的面,粉碎了名单,神色淡淡道:“这几个,一个都不能用。”
纸张被粉碎,落在地上如雪花一样。
陶桃拢紧了身上的褙子,低头看了下,“怎么会。”
难道这些,全都是纪钦弈安排的人?
“那昨夜阿开捡回来的姑娘,不会也是……”陶桃欲言又止。
宋景行淡声道:“以防万一。小心些。”
回想起昨夜的姑娘,陶桃点了点头,“我先去看看。”
宋景行要上朝,与她顺路一道。
放她在铺子前下来,他先去早朝。
陶桃直接进了药酒铺子,唤道:“阿开。”
阿开的手一抖,喂给榻上姑娘的粥洒了一些。他拿着巾子擦拭了下。
掀开帘子,陶桃看见了这一幕。
“阿开,跟我出来下。”
“好。”
阿开放下粥碗,看着床榻上小心翼翼抱着自己,似乎有些惊吓的小姑娘。跟陶桃出去了。
走到外头好说话的地方,陶桃凝重的对他说:“在哪里捡到的。”
想了下,阿开才知道她说的是里头的那姑娘。
“城东街那边。当时她一个人躺在地上。”
“人多不多。附近。”
“……不多吧。”阿开回想了下,“夜深了,没多少人走。”
陶桃又问:“那为何你会捡到她。而不是被旁人捡到。”
阿开一愣。
随后,咕哝道:“老大。梨花应该不是像翠娘一样。她是同家人走失了。虽然她也想不起她的家人是谁。”
陶桃看着他,说道:“还是该要谨慎些。你将她送去客栈吧,找到她爹娘为止。钱我出。”
不管如何,小心驶得万年船。
紧要关头,此刻是与皇宫做生意的期间。陶桃不希望铺子的货初半点纰漏。
阿开抿嘴,“知道了,老大。我会照做的。”
陶桃颔首,看了里头一眼,“去吧。”
阿开若有所思的低头进了铺子。
陶桃如释负重,进了药茶铺子继续看门。她将药茶的盒子都擦拭了一遍灰,又摆放整齐。
可下一瞬,外头一阵声音响起。
“陶桃,别来无恙啊。”宋烟儿出现在她身后,笑得满脸灿烂。
脸上的疤痕还在,宋烟儿却不加掩饰,眼里带着一抹恨意。
陶桃打量了她一下,“你来干什么。这是已经从少将府出去了么。”
宋烟儿笑着近前来。
“我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叫一下你。”宋烟儿对陶桃说道:“你应该还没听过我叫你嫂嫂吧?很快就是了。”
陶桃笑了一声,“你也配?”
宋烟儿脸色一变,旋即恢复了神色,说道:“不管嫂嫂接不接受,这个弟妹我是当定了。”
陶桃道:“你对秦鱼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