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焱看向陶桃:“小嫂嫂是铃医,要说解她最会解。我虽不会解毒,但我府上有个做事的工匠,他就是摩洛族人!”
此言一落,免不得让人惊诧。
秦鱼复杂的问道:“那他能给解药么?我都已经花百两银子寻解药了,也没人卖。”
陶桃意识到,这是一个好的机会。
看向宋景行,赵焱打起折扇,扇了扇,“景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们侯府对此人有恩,若非我爹。当初此人就已经死在了外头。区区一个解药,总是能给!”
他站起身,一收折扇,也不再继续空耗时间。
“我且回去,帮你要解药。你等我的好消息!”赵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门。
宋景行的眸光闪烁。
见赵焱离开,秦鱼也推着轮车走了,不忘说道:“我跟着他一起看看去!”
陶桃捏了捏眉心。
一个个的,风风火火。
“该喝药了。”她想了起来,这药一日要喝两回的。
宋景行捉住了她的腕子,顺势抱着她放在了屋里的太师椅上。
两手捉住把头,她看着他眼里的火苗。
“怎么了,景爷?我还要去给你端药。”她微微挣扎了下,想从他怀里出去。
可他的眸中,却是带着深深想要她的念头。
“晚些再喝。”他俯身而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声音沙哑,“让我吃会儿豆腐。”
陶桃:“嗯?”
他这是光明正大的调戏她吗?成为了夫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抗拒的轻推了下他的肩头,她白净的小脸发烫,“不行,会碰到你伤的。”
宋景行却是捉住她的手,一处处遍处吻过去。
不相干的人走了,他也好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否则一个两个的事干扰他。
“无妨。”他的吻,落在她的唇儿上,“本王耐疼能力,尚可。”
他压着她的腕子,指腹挑开了她的衣裳。
“不行,景爷,唔……”陶桃已经被男人堵住,大手在她身上肆意。
良久,屋里头靠着太师椅的窗边,传来一阵阵的摇动。
路过来送茶点的府上丫环,忽而注意到。
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就脚步匆匆的把茶点往后送,一会儿再来。
这个情形,傻子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
宋景行,没能忍住。
抱着怀里的人儿,要了整整半日。直到天黑。
陶桃已经浑身酸软,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昏睡了过去。她的小脸红润,嘴唇嫣红,此刻安睡着。
他看着呼吸一窒,又是覆了上去。
“桃桃。”男人低唤着,梅开二度的再来一次。
……
宫里。杨宋摔了折子,怒道:“不来?”
公公讪讪站在一旁。
“回皇上的话,说是必须要送人质过去,才能放使臣过来。”
“人质。”杨宋倚在了龙椅上,琢磨着,“送什么人质好。”
宫里头的皇子公主们,是断然不行的。
送下人宫人,这些更不好糊弄。
公公提醒道:“长公主。”
杨宋皱眉,说道:“她怀着身孕。”
眼下宫里,长公主已经成了过街老鼠,待的地方如同冷宫。
与那裴护卫在一起终日不离。日子过得倒也算平静。
公公便笑说道:“皇上,这皇家的尊严,不容置疑。长公主肚子里怀的,是一个下贱护卫的种。若是传到他国耳中,岂非笑话?依杂家看,正好将长公主作为人质送过去。结果如何,皆看她的造化。若她肚子里的种能流掉,也是幸事!”
杨宋跟这个长公主向来没什么交集。
继位之后就将人搁置了,也从来没想起过。权当没有这个人在。
如今,却是有了用处。
“可毕竟,是两条人命。”杨宋有些犹豫,双手撑着头,似是有些烦躁。
公公却低声劝着说:“长公主作恶多端,祸害王府,甚至险些拆散景王爷与王妃二人。做下的错事数不可数。皇上能让她活到今日已是她的福泽。况且,只是作为人质,不一定会有不好的结果。
杨宋再三思忖,心下犹豫。
“去问问景王爷的意下如何。”
“皇上。”公公低声提醒道:“王爷在养伤。何况已经不再参与公事。皇上忍心以此事烦忧王爷吗?”
杨宋没什么不忍心的。情敌而已。
他只是不想让陶桃知晓。
“……那就照你的吩咐去做。”杨宋倚在了龙椅上,望着金鸾大殿,“去吧。”
公公喏声,缓缓去传圣旨。
入夜,景王府。
黑影疾步走到门外,低声道:“主上,已经查清号角,的确为摩洛族人交流之用,别无其他。属下已经用号角飞鸽前去,命他们一手送人一手还人。”
只要能交出木木小少爷回来,那帮摩洛族人就放走。
屋里。榻上。
宋景行一身雪白亵衣,他俊朗的脸庞深刻。他屈膝在榻,指腹穿过身旁人儿柔软的青丝。
“还有事么。”他见黑影迟迟未走。
黑影便说道:“赵小侯爷已经拿到了解药。秦少将顺手带解药找神医去印证,想必明日会送来。”
神医?宋景行眉头微挑。
他目光定在身旁熟睡的人儿身上,香肩半露,小脸红润,睡得有些深。
“我的桃桃,不就是神医么。”他淡声道:“何必多此一举。”
黑影也是这么想的。
可能秦鱼少将脑子有点儿不太好使。
“属下告退。”
末了,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陶桃被谈话声所响醒,她只觉肩头有点儿冷,轻轻地拉了一下被褥。
察觉到身上的异样,她缓缓睁开眼,对上男人勾笑的嘴角。
“醒了。”宋景行伸手,拿过枕头放在榻头,让她倚着。
陶桃揉了揉太阳穴,撑着半坐起身。
往底下一看,冷嗖嗖的!
脸红的抱过被褥拉上,把脸埋进去,“景爷,你怎么……”
怎么不帮她把衣裳穿上?
宋景行扯过被角,半撑着看着她,“暂且不穿。夜还长着。”
言外之意,他还会再来。
陶桃无奈,他受伤了怎么比平日还会折腾人?真的不要紧吗。
担忧的看向他的腰腹,她伸手抚上去,一看。
果然,见红了。
“纱布又染血了。”陶桃复杂的看他一眼,他怎么就不能把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