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霖知晓自己这一次是被人诬陷了,所以乖乖地将自己的怀疑的说出来。
怀恩听后看向顾安良和唐寒宵,顾安良则道:“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
“昨夜你看见的那些人,可看清了?”
“天色太暗了,没看清……”
怀恩看了他一眼,哼道:“怎么会没看清呢?昨夜张舒雅很有可能回了张府,她若是昏迷,那也是在张府昏迷的,能办这种私密的事情,绝对是张府管事。”
李鸿霖看着自家妹子,在看了眼顾安良,他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顾安良拱手道:“皇后娘娘,臣也是这般想的。听昨夜说,不知是秦王妃犯了什么事,秦王府连夜追踪秦王妃,秦王妃逃入了张府。”
怀恩看顾安良,突然间觉得则会人也不似书中写着的那般死板。
“那顾大人现在觉得该如何?”
“如今得了国舅爷指正,臣这就去张府拿人去。”
怀恩满意的点头。
随后怀恩指着唐寒宵道:
“这位是本宫的朋友,麻烦顾大人领着他去吧。”
“是,臣遵旨。”
随后怀恩看向李鸿霖,则道:“现在清醒了吗?”
“嗯。”
“我现在跟你说,张舒雅想要诬陷你,若是她诬陷你昨夜醉酒行凶,玷污与她,你准备如何应对?”
醉酒行凶?
“不是说与我有染吗?”
“你想承认了。”
“嗯。”
怀恩觉得这个解决法子可行。
随后则道;
“我记得她脚踝处有颗黑痣,背后刻了一只玫瑰花。很红艳……”
李鸿霖听妹妹这般说,这是同意自己的做法?不,应该是让自己整死张舒雅吧。
“你们男人的名声算啥,过几年又是一条好汉。”
李鸿霖笑了。
若是张舒雅污蔑,他就耍赖,说是她勾引他,而他心中有人,且对那个女人忠贞不二,绝不敢乱事,张舒雅见他不允,恼羞成怒,随后以死相逼。
“行了,我知晓了,你且回去吧。”若是张舒雅敢,他倒可以耍流氓。
只是她敢吗?
“这点事,还值当你亲自来。”
哎,是你们不知这事情的危险性。
怀恩安排好,就出去了。
只是出去的时候,大牢外面,是皇上和秦王,只是秦王的眼神有些气呼呼的。
“皇上,你们怎么没去?”
“朕想了想,觉得该领着你一块去听听。”
“……”
“皇上?”
“你是朕的正妻,朕觉得这么大的事情,又事关李家,皇后该陪着朕一块去听听。”朕心中有些事要问清楚。
怀恩微微挑眉。
“朕相信皇后,也希望皇后能相信朕能处理好。”
处理好?
哎,皇上,你又怎能确认张舒雅没有添油加醋呢。
“是皇上。”
看看也好,正好看到她想怎么样?
秦王府
怀恩到的时候,顾安柏竟然在秦王府门口,怀恩心中怀疑着什么。
“臣顾安柏参加皇上,皇后娘娘金安。”
“你问过了吗?”
“秦王妃不愿意说,只说是见到皇上,才愿意说。”
“随朕进去吧。”
张舒雅是自己将自己关在内室,怀恩过去,大门是闭着的。
顾安柏道:“皇上,秦王妃说,她有要事要见您。她似乎知晓了什么秘密,事关国家安危。”
“让她开门。”
秦王对怀恩也跟来的事情,心中有些担忧。
本来皇上已经到了秦王府了,可却在听说皇后娘娘先去了
望风楼,在去了大牢的时候,突然间就改变了主意,拐回去去了大牢。
在大牢内,皇后娘娘与李鸿霖说的应对之词,他听着就有些生气,只说李家阴险。
可是皇上却什么话都没说,在皇后出牢房前,提前去了牢房。
张舒雅说李家会谋反……这么大的事情,皇上竟然一点都不急,他是不相信吗?
还是相信皇后娘娘?
真是红颜祸水,皇上被一个女人给刺瞎了眼。
他心下叹息,无奈趴在门口道:“表姐,皇上来了。”
“让皇上一个人进来。”
萧景石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则看了一眼皇后,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怀恩心中有些不忿:人都来了,还做这副样子作甚。
怀恩则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听听她所知晓的吧。”
怀恩若是不让进去,就显得自己心虚了。
“陪朕一起进去。”
怀恩摇头。
“臣妾若是进去了,她不一定跟您说知心话。”麻溜的,赶紧滚进去吧,墨迹什么啊。
皇上还是进去了。
怀恩站在外面,不一会,顾安柏搬来一把椅子,就放在门口。
“皇后娘娘,您坐。”
怀恩看了顾安柏一眼。
这人提前来,应该是听她说了什么吧。
只是怀恩却没有管。
因为这房子的隔音不好,里面竟然传来了声音。
皇上进去,看见张舒雅,却瞧见她一身白衣,神色凄楚且又缠绵,竟让人有一种无法说出的诡异感觉。
“你想对朕说什么?”
张舒雅对着皇上,心中是高兴的,她笑道:
“皇上,您能来,是相信我的吧?”
皇上看着张舒雅,出声回道:
“朕来见你,是希望你能安分些,李家乃是朕是大清的股肱之臣,在大清内,无人替代。你告诉景石说李家会谋反,你是想干什么?扰乱朝堂还是想要拉着谁为你垫背?”
“大清是朕的大清,不是你张府的。你一次次地作难,又一次次将张家置身险境,朕实在是搞不懂,你为何还活着?”
这话与她是多么的残酷,经不住浑身颤抖。
“皇上,您觉得此刻,皇后娘娘爱您吗?”不等皇上开口问,她就径自回应了,“李家势力越来越大,您心生惧怕,开始反击,外界传言李家谋反,您想都没想地处置了李家,李怀恩也是因为这个而病逝,皇上,您害死了她的全家,您觉得她还会喜欢您吗?”
皇上愤而起身,怒瞪着她。
张舒雅见她反应,就笑了,只是笑容中带着苦楚。
“皇上,昨夜我差点丧命,醒来之后就记起了前世,你我之间.....我是你最爱的贵妃,是未来太子的母亲。”张舒雅话锋一转,“可是如今,我却落到今日这种地步,您难道没想过,皇后娘娘她会比我更早的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她喜欢您,从始至终都想着嫁给您,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呢,皇上可记得?”
“她先是欲擒故纵吸引皇上您的注意,又利用知晓前世的便利,开了望风楼,吸引您的注意,之后处处设计张家,她为何要设计我?是因为前世皇上您自始至终喜欢的是我啊,她示我为仇人,处处设计与我……她恨我,可是皇上,您害了她李家啊。她更应该恨您,如今她先解决了张家,之后是西太后,下一步就是皇上您。”
原来是这样子吗?
当初在望风楼,他听她说起,她以为她是喝醉了,可是之后一次次的验证,他心中确认了。
他本来觉得她本该是他的皇后,即便是有窥世之能,那是一件好事。
她说她过的很凄惨,且还会死?
门口,顾安柏听着里面的话,似有些猜测。
真如她所言,李家会谋反,那么皇后娘娘呢?
她会不会担心?
可是她望过去,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仿若这一切,都是假的,且她能应对。
顾安柏望着怀恩的时候,李怀恩突然间望向顾安柏,怀恩瞧见她对自己的窥探,怀恩只是轻轻扯开了嘴角,面露讽刺。
而里面的皇上抬头望向门口,门口人影晃动,他终于问了句他早就想知晓的事情道:“皇后她是何时病逝的?”
“皇上?”
“朕在问你,她因何病逝?”皇上心中渐冷,“既然你说你突然间回忆起前世,那么告诉朕,皇后是为何为死?”
张舒雅看着皇上,眼眸含着猩红,让人骇然,也让张舒雅不解释。
“皇上,她要害你啊。”
“朕早就知晓她不一般,朕也在纳闷,她为何突然间不喜欢朕了,原来是知晓了日后的结局,想逃避……”
“她说她嫁给朕过得很凄惨,且命不久矣,朕觉得好笑……嫁给朕怎么会命运凄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