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惊吓年年有几年特别多,一向自视甚高,嘴里念叨着让我不要爱上他的男人,说我是他的女人?我这小心脏无法承受那么多的刺激。
几个腐尸同时扑来,银浑身打了个激灵,嘴里念叨了句,“我只爱美女。”
随即一个侧身避开剑锋一转又是几个脑袋落地。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这些东西太多了。”我决定不去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
“乖,你带他们进去。”聂冗突然放下我看着某个地方皱眉。
“你呢?”我惊讶,他不一起退?
“你们回去小房间,我解决完就来。”
“后面有封闭较小的房屋,咱们边打边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着聂冗半天对着三个男人说。
“这个拿着。”聂冗往我手里塞了样东西,在我耳边小声说:“他们要是有不轨的地方,就用这个撒在他们身上。”
我边应付敌人边收起聂冗的东西,而且还不能让暗处的死人妖看到这一幕,如今只有先找个地方喘息再想突围的办法。
“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那么彪悍。”和我一起往后退的赤佯装惊讶的大呼,这三个人不像是误闯进来的,一般正常人雾闯进来难道不该是转身就跑吗?看到这种情况,可是这三人不但没跑还留了下来。
火爵烟闻言低低的笑了,乌亮长发斜飞过妖魅俊容,更添蛊惑之意。
我恼火的狠狠踩了火爵烟一脚,横瞪他一眼道:“笑什么笑,你们到底什么人。”事情似乎越来越乱了,柳卿的事情还是个迷,我又进了更大的迷里面。
银飞快的斜睨了火欮烟一眼,见他不怒反倒笑的更为开怀,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很是搞笑。
“走,边打边退。”我不想再理他们,缓缓移动着脚步朝先前的灵屋步去,边走手上的桃木剑边挥挡着扑上来的腐尸。
黑暗里的人见我们开始后退,突然“啪啪啪啪啪”拍了几声,腐尸宛如得到命令般齐齐的朝着我们四人扑来,而且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
“快走”我拉着三人脚步加快的往后退,那个变态的乐器不是被聂冗毁掉了吗?居然还能控制别的东西,这个东西不简单啊聂冗不会有事吧?
我无意抬头看到挂在天上的月亮,心里一个念头闪过,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我们四人来到较黑的甬道,四周黑的看不到一点光线,我拿出聂冗给我的光明符,往上空一抛,一点点星光照亮了路。
火爵烟看着漂浮在漆黑上空发出暖暖黄光的符咒,“你还会什么?”
“这不是我会的。”我摇摇头。
终于来到灵屋门前,火爵烟首先闪身进入,“嘭……”一声我最后把门关上,将身后的腐尸挡在外面,迅速拿出一叠符纸按照聂冗说的,在四壁、门窗、地面皆贴上符咒。
等我做完这一切,腐尸已在灵屋门口,她们不断的撞击着木门,却因符纸的关系,一时无法破门而入。
火爵烟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将整个灵屋贴满符纸,看着那群凶悍打不死的怪物,因为这些符纸被挡在门外,
“我突然发现你是个危险的女孩子,不过我喜欢冒险。”他深邃的眼瞳隐隐闪烁着志在必得的星火。
我挠了挠脑袋,小小的屋子里,他们三个站在一起,我站在他们对面,我防备的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瞪了很久我有些精疲力尽了,毕竟是个凡人不能像聂冗那样光靠烟火气,我喘息着身体已经达到了局限,一天粒米未进,又与这些妖魔鬼怪打差不多已经耗尽体力,这些符纸只能抵挡一会。
我必须在她们破门之前,聂冗赶来之前想出办法来,不然我不是被男鬼掐死就是被尸体分尸。
“你问我们是谁?你和那个奇怪的男人又是谁?”赤挑了挑眉,余光扫过我,恶劣的撇撇嘴取笑道。
我眼睛忽的一眯,这三个男人里面这个男人最轻浮,说话口吻每每都是很让人讨厌的调调,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笑着一步步的接近这三个男人,抬手在他衣服上拍了拍。
聂冗给我的东西石迅速的在他体内流窜开来,只因无一点防备之心的赤竟就这样被我放倒了。
“你,你做了什么?”
“你、你在我身上干了什么?”赤开始猛抓着自己的手臂,并开始在地上打滚,长袖之下已出现一条条红痕。
火欮烟与银都是一脸惊异,“你是何时下的毒?”
火欮烟厉眸一眯,几个脚步上前在我躲闪不及时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健硕的体魄压着我不得不往后退,一直到我的背部抵上灵幡,他与我身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银讪讪的将视线挪到一旁,仿佛他什么都没看到。
“小姑娘,你是自己拿出解药,还是要我收。”火爵烟嘴边徐徐绽出一抹挑勾人心的魅惑笑痕邪佻地俯在我耳畔喃语。
“滚开。”我用肩膀撞他。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三番两次吃我豆腐,还一副理所应当,我心里发狠膝盖一抬狠狠向他私处顶去,这男人邪邪一笑,
“你给我放开。”我忍不住扭动身体,这种动作简直羞死人了。
“解药。”低沉的嗓音隐含着威胁。
“没有。”我呵呵冷笑,把眼一别,抱歉,我不吃威胁这一套。
“喔……是吗?”火爵烟意味深长的拉长嗓音,倏的,趁我不注意薄唇快速的压向我,他的嘴还没压上我,一个外力拎着他的衣领往后一丢,一个大大的拳头砸在了火爵烟脸上。
淡淡的莲花清香环绕着我,我转身埋在聂冗怀里,“你,你来了。”
“没事了,乖!”
“嘭嘭嘭……”巨大的砸门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糟糕,快坚持不了多久了,都怪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