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冗去找救兵了,虽然我很好奇他口里的救兵是谁。
我拿着桃木剑和腐尸展开拉锯战已经将近半个小时,这样打下去,我不被分尸也要活活累死。
腥臭的风从我背后刮过,我狼狈的躲了过去,飞快的跑离这些尸体几步,靠在一棵大树下喘息,聂冗符咒只能控制它们一会,武力完全打不死,这分明是一群只有肉身没有灵魂的尸体,再这么打下去以我现在的体力真的快支撑不住了,想要过这一劫除非把那人妖杀掉。
聂冗在我额头开大了某种感官,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变态死人妖躲在哪里,却无法靠近,腐尸的数量太多,寒沁园里里外外都是抬着手摇摇晃晃的尸体。
我闭上眼,慢慢平复胸口混乱的呼吸,被我弄翻的腐尸再次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又朝我扑过来形成一种围攻的形式。
“啊……这都是什么东西。”一道哆嗦着的陌生嗓音突然闯入
我惊讶的回头看着闯进来的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张大了嘴,一脸惊呆的表情!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那些是人吗?看上去是像女人,全身腐烂满口黑牙,怎么那么像地底下爬出来的死人……呕”他念叨完扶着另一个男人干呕起来。
“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死人会动吗?”
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聂冗进来的救兵?聂冗不在我无法确定只是和三个男人遥遥相望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叫银的家伙手脚僵硬的让另外一个扶着他,隔得老远我还是能看到三个男人煞白的脸,那嘴哆嗦了半天始终无法说出一句话,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中间那个男人一眼,三人面面相觑,却无言以对,唯有惊恐和诡异在彼此眼神中传递。
“那是个女人吗?”中间的男人指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这声音大的我自然听得到了,被他那样一问,我都想把衣服扒开看看胸前还有没有二两肉。
“喂!里面的,你们这是在拍戏吗?”
拍戏?我又翻了个白眼,“快滚,这里很危险。”
“我发誓这是我活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情景。”那个男人不但没走又叽叽歪歪的说了句。
“烟,咱们还是出去吧!”
“那真的是个女人吗?”那个叫烟的似乎对他自己的问题很执着。
“这女的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那临危不乱的小脸似乎带着让人炫目的傲,就连她此刻注视我的目光都是那么的勾人心魂,竟是那么的炫目迷人。”那个叫烟的他缓缓勾起一抹饱含兴味的邪魅笑痕,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变得幽沉深邃中闪烁着狩猎的光芒。
“她看上去会是一个很难驯服的猎物,征服这样的猎物会有是一种很大的乐趣,我很乐意去实行。”
“遇到神经病了!”我快疯了,这些男的是看不到什么情况吗?
腐尸闻到生人气味,纷纷转身朝着他们扑去,银“啊”一声尖叫,一脚踢过去,一颗人头落地,无头尸体在“噗”一声喷出一道黑色的血,“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其他腐尸再度逼近,三人站在寒沁园入口处,纷纷对尸体拳打脚踢。
“不对,不对,这好像不是在拍戏。”
“这都是真的你们快滚。”我拔高音量吼了一句。
这些尸体,越打数量越多,仿佛怎么也杀不完一般,倒了再次爬起来,依次循环没完没了。
直到那颗被踢落的人头让我眼光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原来这三个倒霉煞星还是有点用处,我慢慢嘴角勾起淡笑,桃木剑朝着腐尸头颅斩去,“噗通、噗通”几声,已有几具尸体到地。
一具两具倒了,很快我笑不出来了,数量实在太多了,看着越来越多的腐尸朝着三个男人扑去,现在让他们走也没用了,如果把这些尸体放了出去城市就要大乱了。
聂冗啊聂冗,你还不回来,你的移动血袋快死了。
我咬着唇瓣,眼中有着绝望。
消失的聂冗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只见他掏出一张符纸往上一抛,五指不断变换,嘴里喃喃道:“天清地灵,血灵听令,调汝为神,符合符决,借动法灵,灵血兵将,遵法听令,即时奉行,神兵火急如律令。”一道红光缓缓将寒沁园笼罩,尸体凡是碰触上红光就会被弹回来。
“接着。”聂冗三把桃木剑丢给闯进来的三个男人。
有了聂冗我不用再硬撑了,头一歪倒在了聂冗肩头上,“别打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刚刚神经兮兮的男人看着我再次眼光一亮,“原来你很漂亮,刚刚天很黑看不清楚。”
我脸一黑,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傻子。
“我叫火爵烟,你叫什么?”
聂冗缓缓的回头森凉的看了一眼火爵烟,“你不需要知道,做好你的事情。”
“喂,你怎么和我大哥说话的?”火爵身后的几个小弟很不服气的冲上来冷眼等着聂冗,聂冗一记眼光过去,三个人吓得往后面退了好几步,心有余悸的模样,聂冗冷脸的时候确实很吓人很恐怖,我同情的看了这三个无知少年一眼
我再眼一眯,冷冷的瞪向火爵烟,如果不是现在太危险,我非得抽这人几个大嘴巴子,自以为风流倜傥就到处泡妞的样子
“小心”火爵烟倏的爆喝,只见他身形忽的一闪,人已到了我眼前,拔剑狠、准、快的向我身后抹去,只听“噗通”一声一具腐尸到地,原来不知何时,竟有个腐尸绕到我和聂冗身后准备袭击。
腐尸的污血溅在我的脸上,我的胃翻腾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腰被一只大手紧紧一搂,聂冗把我隔离了火爵烟,我抬头刚好撞进一双冰冷清淡的眼睛里,“我说,离她远点。”
聂冗搂着我又是几次手起剑落,干净利落的斩下两个扑上来的腐尸,嘴里边呢喃道:“我自己的女人,还是我自己来保护为好。”
后准备袭击。
我还未反应过来,腰被一只大手紧紧一搂,聂冗把我隔离了火爵烟,我抬头刚好撞进一双冰冷清淡的眼睛里,“我说,离她远点。”
聂冗搂着我又是几次手起剑落,干净利落的斩下两个扑上来的腐尸,嘴里边呢喃道:“我自己的女人,还是我自己来保护为好。”
我···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