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修为不错的弟子之中,元榜之上的许多人都在其中,就连于恪和之前的元榜第三任剑滔也在,可惜人群之中依然是没有那个狂傲无比的身影了。
“杀!”一阵号令响天下。
只见地上双方都已经互相拼杀起来,这一拼,看起来竟是势均力敌之势。
于恪手持飞羽剑,无情斩杀,剑剑毙命,在杀至十一人后,终其对上一举斧大汉。
涛涛江海声,落煞教徒虽然各个都属亡命之徒,但看到那势不可挡的任剑滔后,也心生惧意,在江鸣剑下做亡魂。
虽然元宗弟子修为不错,但落煞教徒中灵体境者也竟有不少,其中竟还有几个灵渊境。
只不过那几名灵渊境全都被于恪一人拖住,到是大大缓解了其他元宗弟子的压力。
但奈何落煞教徒竟不止刚刚来元宗的这些人,此刻从山门处还上来几百名教徒向元宗他处行进。
新弟子住处,一片狼藉,这些来元宗还不久的弟子听闻有人攻宗,便大部分都抱团在一起,虽然他们修为不高,但短时间之下,那些想冲进来的教徒却都奈何不了他们,每个人几乎都是一打几。
此时元宗各处喊杀声已经震天。
十来名落煞教徒经过一个小院,见其安静,便翻过院墙,看见一副奇景:两个年轻人不慌不乱的坐在石桌上喝着茶,还有说有笑的。
“呵呵,怪不得元宗会这么弱,看看这些弟子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贪图安逸躲在这里喝茶。”那名领头的教徒肩头扛着大刀嘲讽道。
顾恒和炎乐也已经注意到这些凶神恶煞之人,又听到他们这么一说,便回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之人前来,原来都是群歪瓜裂枣。”
“你说什么?”那个领头人举刀指向说话的炎乐,骂道:“你这小子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放了你,相反要是你输了,可别怪我大刀无情!”
“啧啧。”炎乐猛然摔杯,立马站了起来,大声道:“别说你一个,就算你们一起上,我也不惧!”
“帅!”顾恒在一旁鼓掌道,他还没见过炎乐什么时候这么威猛过。
那名教徒似乎被他这么一搞,给激怒了,“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
说完,那十几人竟真的一齐向顾恒两人冲来。
顾恒只见炎乐对他又是诡异一笑,感觉到背后一股力量直接把自己推了出去,同时听到,“顾恒祝你好运!”
欲哭无泪,这是顾恒现在的心情,他在刚刚看到炎乐对他又露出那副笑容,他就知道没有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顾恒盯着这还未冲到身边的十几人,暗幸这些人全都处于灵气境,之后只见他双手往前一举,一道不知明的力量分别打入那十几人,那十几名教徒只觉得他们自己眼皮不知道为何变得如此之重,最后不甘心的看了笑嘻嘻的炎乐最后一眼,便全都倒地大睡。
炎乐突然从后一拍其肩膀,“我就知道这群人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所以才来这样锻炼你的。”
顾恒回过头来,有些无语,“你也不能老是这么坑我吧,万一我这个突然不管用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后又指向地上这十几名教徒,“他们怎么办,要不要全杀了。”
“哟,比起当初在背水城那个时候,你进步不少嘛。”
“你就别取笑我了,还是说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炎乐看着院外的火光,凝重道:“就把他们放在这里,反正他们也要好几天才能醒,不管到时候是元宗赢了还是这群人赢了,这十几个人在这段时间也干不了什么事了。”
“那我们现在还呆在院子里吗?”
只见炎乐摇了摇头道:“不了,该出去帮帮其他弟子了,他们可没有我们这样的实力,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可不妙。”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冲出院子。
烈日当空,一处精美阁楼外,在这炎炎夏日竟有几十个与人一般大小的冰柱树立在这,走进一看,每个冰柱里面竟都是活生生的人。
只不过此时他们早就没有了生机,各种临死前的表情令人心生寒意,有吃惊,有恐惧,更多的还是毫无表情之人。
一道挺拔的身影站立在这,他好奇的看向不远处的激烈打斗的半空,又颇有些脑怒的看着地上仅存的一名男子。
这名男子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战战巍巍的撑着地面,恐惧地看向这么翩翩如玉的白衣年轻人。
白衣年轻人虽然长得十分俊俏,但在他眼中却宛如恶魔一般,本来他们这几十个人有一半都是灵体境强者,看到这有处豪华阁楼,便搜索了进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宝贝,可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先进去的人全都被踢了出来,在后来,他看到里面走出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见他长得俊俏,他们之中竟有人出言调戏,还有人上去想摸摸他那和女人一般雪白的脸蛋。
就是这个邪念,他看见那个白衣男子微微一皱眉,那上前的几位竟全都被冻成了冰柱,那十来位灵体境强者见状,便一齐冲了过去,本以为这名白衣男子死定了,可谁能想到只是眨眼一瞬,这里又多了十几座冰柱。
他们剩下的人想逃,可还没转身,冰冻感就已经覆满全身,终于阁楼外只剩下这名白衣男子和他了。
白衣男子正是雪千泪,本来他还在阁中吹着紫箫,可还没过多久,就感知到了山门处发生了灵神境级别的战斗。
这些早已经见怪不怪,对于元宗而言他只是一个客人,因此他也继续在阁中吹箫,可就当他吹箫进入忘情之时,一群不速之客闯了进来,他不喜杀戮,可这群人却正好触犯到了他这一生中唯一的逆鳞。
他冷冰冰的看着地上这名一脸恐惧的男子,要不是他需要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和这名男子一直呆在阁外,而且之前也没有什么过犯举动,所以留了他一命。